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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行。’
毕竟,她的外公许祥侯可是六部尚书之一的刑部尚书呢。
“咳咳,沈大人啊!”许祥侯清了清嗓子,看着沈严铸徐徐道来:“虽然翁主是你的女儿,而且说的话也有些道理,这些证据不足以作为呈堂证供,但是翁主也不是完全没有嫌疑。本官只能按照大靖的律法,先将她收押监管,等翁主口中的那个婢女什么时候携更有利的证据回京,这件事才能真的了断。”
沈朝野并不是很意外,她又不是傻子,到了这一步,她还能不捋清一些大概么。
光凭这些人的身份关系,还有这个时候了许祥侯还在沈府,还不能说明什么么。
沈朝歌倒也真的够心大的,想要靠此扳倒她沈府嫡女,是不是太过天真了一些?
“就是呢,大姐姐的手段我们都有所耳闻,高明的滴水不漏,有时候还反其道而行,没有什么奇怪的。再说了,有些事就讲究证据二字,大姐姐若是拿不出来,还是少费口舌吧。”
沈朝華心头愉悦的很,这压在她心头足足有好几月的怨气,总算能散了一些。
“谢谢三妹妹的称赞,我很是认同你的话。”
然而沈朝野却是不慌不忙的接下了沈朝華的话,仿佛全然不知那话中的反话,只当是她的赞美。
沈朝華气的冷哼一声,转头不再理会。
而沈严铸闻言,看着沈朝野许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在犹豫挣扎。之后他又与身侧的许祥侯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里,他们的意见达到了一致。
没错,沈严铸想的很清楚。既然他掌控不了沈朝野,那么给他机会摧毁她,他也不会拒绝。
只见沈严铸摆出与许祥侯同样惋惜的神情,对着他拱了拱手道:“那就有劳岳父大人多多照拂小女了。”
两人不过三言两语,就定下了沈朝野的结果。
“小姐。”须要红着眼开口,却不是伤心所致,而是气的生烟了,但好在她还有最后一丝理智把持住。
若是小姐肯许,她一定当场就把这几人给劈成两半!
沈朝野嘴角一抹凉薄的笑意,她眸子深处有一丝释然,是灵魂的共鸣。
大抵听到沈严铸没有一句相信她,还要亲手把她送进沈朝歌她们布置好的陷阱之中时,她应该是没了一丝的温情。
对,是念着他那抹在自己身上的那抹血脉之情。
她凉凉的开口,“你们如此想我去蹲监狱也不是不可,只要你们日后千万别后悔就行。”
她并没有说明好怕的,说实话她还没见过古代的监狱长什么样子,她就权当一场免费的旅游就行。
因为她根本用不着什么证据为借口,她也会安然无恙。
就先让他们得意几天,往往最得意忘形的人,下场一般更惨烈。
这是她乐衷见到的结果。
“大姐姐,”沈朝歌却突然跑到了沈朝野的身边,仿佛姐妹情深地挽着她的手臂,一脸单纯无害道,“大姐姐别害怕,朝歌的外公就是你的外公,说是收押,其实也不过是另外一个地方小住一段时间,虽然环境有些简陋,但是我和母亲会经常去看你的!”
沈朝野低眸瞥了一眼沈朝歌的手,随即附到沈朝歌的耳边,仅用两人可听的声音。
轻轻启唇,“你再不放手,我不介意也砍下它喂给许芙吃。”
然而这气息与言语一般的寒冷,冰的沈朝歌当下如同碰了烫手山芋一样迅速缩回。
“朝歌怎么了?”沈严铸仿佛心情尚可,见沈朝歌的脸色有点僵硬,也是语气温和的询问。
沈朝歌只能挤出一抹笑道:“没事,只是大姐姐让朝歌多留意远洲那边的消息罢了。”
沈朝野面色平静,也不去揭穿沈朝歌的话。
之后沈朝野便直接跟着许祥侯离开了沈府,她此次离开,唯独没有带上须要,一是她知道许祥侯不会让她带,二是她也觉得没有必要。许祥侯看在她自觉的份上,倒也不让人压着她了。
但是她可不止须要一人,哪怕不明目张胆的跟着,她的人都能轻而易举的在暗处保护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