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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溪狠狠吸了口气,脑中完全可以想到那场面的惨烈,双手握拳,对设计这一切的人恨得咬牙切齿,“这背后之人,当真是丧尽天良。”
谢重霄没接话,半晌,说道:“对了,别叫我谢大人了,叫我重霄便是。”
凤溪摇摇头,“还是......谢公子。”
谢重霄作罢,也不勉强。
前堂里聚满了人,其中有个一身蓝衣富家公子打扮的男人尤其受人关注,那便是今年的榜眼海盛宁,前三甲里头只剩下了他这一根独苗,失了两个竞争对手,众人不知昭和遗党作乱之事,只觉得他命好。
有个人从海盛宁身边路过,若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脸上忽然邪魅一笑,直接坐到海盛宁面前的桌案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高声道:“我说这何云泓和段松洲是不是你杀的呀?要不然这前三甲里的状元和探花都死了,怎么唯独就剩下你了呢?”
海盛宁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别含血喷人。”
那人若无其事地笑了笑,“我就这么一猜嘛,干嘛这么严肃,瞅瞅你这眼神,跟要杀人了似的。”
他从桌案上站起身,还潇洒地转了个圈,“大家既然都进了书院,成为书院的学子,那书院便是我们的第二个家了,发生这种事,大家都不能容忍,这段松洲是被人谋害的,我看那何云泓出了车祸,也不大可能是意外吧,说不定,是有人想要针对咱们书院!”
他这一说话,众人立刻点头赞同。
有个身型微胖的男子立刻拍桌而起,“冯砚亭说的有道理,我们可不能坐视不管。”
那叫冯砚亭的得到了回应,立刻精神了起来,胸脯都挺了挺,“大家可以随意把自己的想法或者知道的相关线索讲出来,人多力量大,说不定这线索一点点串联起来,就能把这杀人凶手给揪出来呢。”
刚刚还是一片哗然,但这会儿他一提到线索,人声便弱了下来,大家大眼瞪小眼,相顾无言。他们都是第一天进入书院,来来去去也就是见过几面,彼此都不相熟,自然也没怎么注意旁人的情况,此时也不敢随便乱说话。
一时堂内居然安静了下来,只有少部分人窃窃私语,不敢大声说话。
冯砚亭觉得气氛有些尴尬,刚想说些什么,便见到萧正九从门口气势如风般走了进来。
所谓同行相见,分外眼红。
冯砚亭和萧正九就是同行,起码冯砚亭是这样认为的。
冯砚亭作为京城恶霸、纨绔少年的一份子,对萧正九早就看不顺眼,凭什么他比自己更恶霸、更纨绔?
他不服。
所以冯砚亭径直走上前去,拦住萧正九的去路,“萧将军,可真是好久不见,不知你对今日之事有何看法?”
萧正九挑着眉瞥了他一眼,“你丫谁呀?老子见过你?”
一不知名的小混混有什么资格问老子的看法?
冯砚亭知道萧正九的臭脾气,对于他的出言不逊早有预料,但却没想到萧正九连他是谁都不记得。
明明就曾经在酒楼里大打过一架,他居然连他是谁都不记得!
这到底是个什么人物?这种记性也能当京城恶霸?
冯砚亭心里更不服了。
但萧正九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和他打过架的人多了去了,京城里的官家公子,甭管老实的还是不老实的,看起来顺眼的还是不顺眼的,谁还没被他揍过几拳?连太子都受过他两脚然后在床上趴了三天,冯砚亭算个什么东西?
对冯砚亭这种无关紧要之人,他一向不会费神费力去记,甚至连看都不惜的看上一眼,怎么会记得冯砚亭的名字?
你既不貌美如花,又不骚气冲天,有什么资格让老子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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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自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