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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徊看着台上的祭师和祝师,从怀里抽短剑的举动,眼疾手快地瞄准她们,借着南随的遮掩拨下了袖里箭的按钮。
两枚短而利的箭矢,无声无息地乘着风,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刺中了两名舞师的手臂。
“砰当”一声,袖中的短剑掉落在了舞台上,落在了众目睽睽之下。
与此同时,萧南随向两边埋伏的暗卫作了个准备的手势。
随着两柄剑的落地,观赏台很快就传出来惊呼声,看台上的百姓都忙不迭地四下逃散开来,而城主府及各府的侍卫都把前三排的贵宾保护了起来,萧南随也招手示意着底下的暗卫去疏散人群。
那两个舞师见事情败露,解开在腰上的锦囊,齐齐抓出一大把粉就往前面的人里撒,那粉末一被撒入就会吸入带有迷幻散作用的毒粉,不仅会产生迷幻还有类似软筋散作用,长久下去还有瘫痪的可能性。
挡住前面的侍卫都没能抵住,都软到身子伏在地上,刀剑兵器都散在地上,甚至连第一排的城主都有波及。
两位舞师抄起地上的剑,寒芒毕现,剑锋直指当中的老好人城主,又恨又快,软了半边身子的城主王大人完全没有躲闪的余地。
他鼻尖都紧张得冒出来汗来。
“你说,如果放任他被刺死会怎么样?”
萧南随半真半假地开着玩笑。
顾云徊白了他一脸,抬高手,袖里箭再连发两箭,又准又快地打在了两人的剑刃上。
她闭气翻身下楼,边抽出缠在腰间的软剑,一人之力挑开了两人的剑锋,挡在了城主的面前。两柄剑对一柄软剑的交锋,火花不重,她轻飘飘地便招架出的对方的进攻。
随后一个漂移步绕背,在她们背后几处大穴处点上几下,对方便立马倒在了地上,动弹不得。角落藏着的几个暗卫马上上前,将两名舞师给捆得个严严实实。
顾云徊足尖轻点,又转身回了二楼,把自己封闭住的穴道解开,长发飘飘,深吸了一口气。
“功夫不怎么样,使毒使地倒有一套。”
她轻嗤着,“耍小伎俩的水货而已,最多算是幕后之人的棋子罢了。”
萧南随摸了摸她垂下的头发,“辛苦了。”
“之后可以找萧慎好好敲诈一笔,反正他是一国太子,安定社稷是他的本分,于你可不是。而且,他可有钱了,你可以好好捞上一笔。”
“别说的跟山大王过路打劫一样,我可是凭才干和脑子赚的钱,是正经银子好吗。”
萧南随看着她咧着嘴笑,但是口头上还要计较一番的模样,也是哭笑不得,只得应和着她称是。
细草巷。
看着昏迷不醒的人从房子里走了出来,要不是双目还有神采,简直就像是被下了咒的僵尸一样。四个人碰头后,在细草巷的中间一户人家的墙头上点上了所谓的鬼火灯笼。
远处观望的萧慎见状,猜到这是集合的示意,挥手示意着后来的军队马上上前,再其余人的应和鬼火灯笼点燃之前,迅速前进。外圈包围了细草巷,内圈的人则循着鬼火灯笼的光进行抓捕。
萧慎和傅元嘉趁着这个功夫,进去了原先四人躺着的那几间房子,果然看到屋里全然无人,而且细细查看,在厨房的灶台下发现了密道。
看来,在活动之前给昏迷的同伙解药的联络人,应该就是从这个地方进来的。
他们虽是官府,也不能一直进入民居,又有四周街坊在指定时间会过来照顾,所以对他们的住房没有查的很仔细,也是一个疏忽之处。
等他们抓着人到约定的地方时,茶楼二楼惯用的那个包厢里,两个悠闲地人品着降火的花茶。
茶里加着几颗菊花,几枚枸杞,煮着热茶后就是一壶败火的花茶。虽然香气不甚浓郁,但是对平心静气的确有不俗的功效。
萧慎一进屋就看到坐在薛依缜旁边的南随,月牙白色云锦绸缎的锦袍,乌黑的头发别在白玉簪子上,秀逸的眉眼都没看他们一眼,只是左手提着茶壶,帮左手边的薛依缜倒了一壶茶。
碧色衣衫如水,玉颜清冷温婉,闻声抬眸看了他们一眼,挑了挑细长的眉,“来了啊,太子殿下。”
傅元嘉一接触到她的视线,就心虚地低下头,马上小跑到离她最远的地方坐下。薛依缜见他如此反常,一想就想到,估计是萧慎把她的身份说出去了。
又可以敲诈一笔了!
贪财抠门去的流景楼主这么打着小算盘。
萧慎一坐下,就能感受到屋内的微妙气氛,无奈地先开口道,“这次的事情算是我委托流景楼的,该给你的一分也不会少,你大可放心。”
顾云徊又算了一笔,“你把我的身份说出去的事情,不需要表示一下?”
坐在一边的傅元嘉一哆嗦,恨不得把头埋进地里。
萧慎一愣,很快回过神来,无奈点头,“还真是你啊,行,之后会让逐远把东西送过去。”
南随这才有点反应,跟薛依缜对击一掌,也没有避讳另外两人的意思。神采飞扬,得意十足。
接下来才是正是总结的过程。
“这次的举动,看情况应该是十多年前高门大族争斗间被牺牲的细草巷的百姓,当年因为划分地盘的缘故,原先住在边界的细草巷的百姓朝不保夕,被杀死也没有地方管制,应该是对现在官员的报复行为。”
萧慎摊开卷宗,指着那边的记载道。
“而且,我们查到,原先第一波恐吓百姓和鬼火灯笼案是五个人,打算扮演中邪来扰乱民心,但是后来出现分歧,张大勇与自己妻子和离后,打算劝服他们,结果在服用毒粉后惨遭杀害。”
“原先住在细草巷的人,因为之后薛老将军清点后人数过少,于是之后吴尚书安排他们住到了现在和水巷和细草巷中间的飞花巷里。此次他们点鬼火招来的大多都是飞花巷过来的。”
傅元嘉侃侃而谈道。
萧南随耸了耸肩,表示与他无关,顾云徊则表示有点问题:“关于当时细草巷的事情,为何朝廷没有查仔细,如果仅仅是百姓私仇争斗,起码得把尸体都好好下葬吧。”
她眸光锐利直戳向萧慎,意味不言而喻。
萧慎连连摆手,“当时我还年幼,这种事一看就有很多秘辛,实在不是好下手的事情。”
“当然负责过宣城的不是老将军和吴尚书吗?从他们两个下手不就行了?”傅元嘉偷偷给自己也到了杯花茶,然后嘴贱地说了一句。
一句话出,雅间内其余三个人都跟看傻子一样看着他,就差送他个白眼了。
“傅公子可真是睿智,老将军和吴尚书要不你选一个去打听打听?”
萧南随翘着二郎腿,尝了口花茶,神情不屑,明晃晃地嘲笑着他。
的确,老将军和吴尚书都不是好相予的角色。
薛老将军征战数十年,历经三朝,年少时英勇善战,屡建功勋,在军中极有威信。如今年纪大了,获封一等忠勇公,整天在府里种花逗鸟,连当今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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