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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来说确实如此。”无为道人看着不知何时醒过来的荣胤,点点头,又道:“不过,你要是能够把给你下美人醉的那个人弄回来,指不定还能在多活几年。”
荣胤明白他的意思,能够拿得出美人醉,绝不可能是一个简单的痞子混混。
荣胤朝立在床边的蓝九问:“现在有没有那人的消息?”
蓝九脸上略带忐忑:“在今早晨刚得到那人的消息,那人躲在了菩提寺后院的女客厢房,卫五已经带人追去了。”
卫五是他们几个数字护卫当中武功最高强的,而且管的也是暗杀方面,蓝九很怀疑那个会用毒的小混混能不能够躲过卫五他们的暗杀。
荣胤沉声道:“马上召卫五回来,绝杀令暂时搁停。”
蓝九得命出去,结果才刚刚走出门,就正好碰见了回来的卫五。
“卫五,世子已经醒了,现在想要见你。”
卫五一听,抬脚向他这边走来。
推开门进去后,卫五恭敬的行了个礼:“属下拜见世子。”
“那人现在在何处?”荣胤问。
卫五拜道:“属下无能,现在刚刚失去了那人的踪迹。”
“怎么回事?”卫五的暗杀本领得他亲手训练,普通人很难从他手上逃走,只是若说换做是那人,这还真就不是第一次了。
卫五回道:“今日属下得到消息,那人隐藏于菩提寺女客平阳侯三女顾昕瑜厢房中,便率人追了过去,一直追到了菩提寺后山的悬崖处,属下等人与她交了手,她在重重包围当中选择了跳崖,但属下等在悬崖上下周边翻了个遍,都没有寻到她的尸首。”
“她不可能这么简单去死,加派人手,一定要将她给本世子找出来,只许活捉,不许伤她性命。”荣胤手搭在床边,五指屈起,敲了敲床面,又道:“派人盯住平阳侯府众人,尤其是顾昕瑜。”
“属下遵命。”
一大早的,顾昕瑜就赶往了顾老夫人的厢房,结果又扑了个空,在仆人那里得到消息,顾老夫人又去主持方丈那里听讲经了。
定好的回去时间就是今日下午,顾昕瑜担心再不说言殊的事情,言殊就不能够跟着她一起回府了。
顾昕瑜为人简单纯粹,虽然性子怯弱,但向来懂得为他人着想,连忙的赶往了讲经的禅房。
禅房向来安静,位置也较为偏僻,从女客厢房到禅房,基本上要绕过大半的菩提寺,在快要到的时候,顾昕瑜听到了这个偏僻的角落其中一个房间内传出了声音。
她以为就是顾老夫人在这里,加快脚步走到了门边,就在这时,她听到里面传出一个声音,顾昕瑜的脸色立马的变了一个颜色,像是听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吓得煞白,脚下一个踉跄,就要往外面走。
然而,这时里面的人已经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房门推开,两个人走了出来,其中一人一掌砍在了她的后颈处,顾昕瑜眼前一黑,顿时晕了过去,脸上还有残存的惊恐。
“这个女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得立马把她解决。”砍晕了顾昕瑜的人满脸震怒。
“她平阳侯府的人,解决了她恐怕会有麻烦。”另一人声音略显苍老。
“谁知道她在外面站了多久,我们之间谈的事情,若被她传了出去,你我二人都讨不了好。”前者眼中的狠毒,丝毫不掩饰。
“好,我会让人将她处理干净。”
“等等,用这东西,给她喂进去就算她死了,别人也别想查出她究竟是死于何物?”这人取出一个瓶子,瓶盖打开,里面放着的赫然是一个红褐色的丹药,带着一股异人的清香。
后者将药喂入了顾昕瑜的口中,昏迷当中的顾昕瑜有了一丝清醒,垂死挣扎,右手死死地拽着这个人的衣摆。
但这点挣扎的力量太过低微,红褐色的药丸在她口中融化,很快顾昕瑜便僵硬的躺在地面上,双手握成拳头,面色青白,但嘴角却十分诡异的带着一丝笑容。
“好了,将人扔回去,有人看了也顶多以为她是梦中猝死。”
言殊在又一次死里逃生之后,没有立马的赶回厢房,就怕那只美仙儿的人还死死地守着那里。
直到快到中午了,言殊才悄无声息的溜了进来。
然而一走进来,她立马就感觉到了不对劲,怎么这么的安静?
换做往常,屋子里面总能够传来顾昕瑜和趣儿的声音。
顾昕瑜是个喜欢安静的,但趣儿却是活泼的性子,一张嘴巴能够说的不停,顾昕瑜不是什么苛刻的人,对贴身伺候的丫鬟十分的宽容,往往是趣儿在她的耳边说,她静静的听。
可为何今日没有趣儿的声音。
不,也不是完全没有。
言殊唇角紧抿,房门关闭的屋子里面,有一丝非常细微的低声呜咽,像是人绝望时候的低泣,而这声音正是趣儿的。
言殊一把推开了房门,只见这个简陋的厢房里面,床上躺着一个双眸紧闭生死不知的人,床边跪着一个垂着头低声哭泣的人,前者是顾昕瑜,后者是趣儿。
言殊面色大变,三步并做两步,一下子走到了床边。
这时候她的脸色彻底的沉了下来,眼眸当中黑幽寂静,冷得可怕。
言殊的眼神落到了顾昕瑜紧握的拳头上,俯下身慢慢的扒开了顾昕瑜拳头,从拳头里面取出了一块衣服的碎布,质地上佳,深紫色,绣着祥云,男款样式,而且不属于年轻男子。
再看看顾昕瑜双眸紧闭的面容上挂着的那一丝诡异的笑容,言殊一字一句的问:“昕瑜她是什么时候出事的?”
趣儿的哭声一顿,面对此刻的言殊,趣儿心里面生出了一种不敢违抗的俱意:“言姑娘,奴婢也不知道小姐是什么时候走的,今日小姐一大早的出了门,奴婢就在房中收拾行李,等行李收拾好了,快到中午的时候,奴婢就去厨房取午膳,回来后就发现小姐躺在床上已经没了呼吸。”
“趣儿,你可知道昕瑜平日里和什么人有恩怨?”言殊努力保持平静的问。
趣儿一下子睁大眼,愤愤道:“肯定是二小姐母女,那二人素来喜欢在人前摆出一副伪善的面孔,人后就百般欺负侮辱小姐,让小姐给她们当牛做马。小姐平日里,从不与他人结怨,哪怕是被欺负到了头上,也是处处退让,除了她们,谁还会下这种毒手。”
“你可看过这衣角的样式。”言殊没有反驳趣儿的话,只是将从顾昕瑜手心发现的衣服碎布递了过去。
趣儿接过来,仔细的看了看,觉得似乎有一点熟悉,但一时之间实在是想不出来。
“有一点熟悉,奴婢好像在什么地方看过,但没有多大印象,这时候怎么想都想不出来。”趣儿捶捶自己的脑袋,一脸懊恼。
言殊沉默了片刻,半响抬头突然问道:“之前我一直没来得及问,昕瑜究竟是哪家府里的千金?”
趣儿略带惊讶的道:“言姑娘难道不知道吗?小姐是平阳侯府的三姑娘,最喜欢欺负小姐的,就是平阳侯府的二姑娘,她是侯夫人魏氏的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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