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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离:“……”
她简直不知该怎说这个人了,虽然她知道痛是肯定会痛的,可是国师大人,你还能装的再可怜一点吗?
国师大人却不管,如今这毒好不容易解了,何况她还生着气,他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就这么放人离开的。至于脸皮什么的,暂时不要就不要了。
于是,国师大人这一次索性将脸不要到底了,抱着怀里的人就是不放手。
尽管知道他此刻装的成份很大,但是一想到这么一个平日里高高在上,气势逼人的人为了自己愿意放下一切,江离便是再硬的“铁石心肠”此刻也硬不起来了。
何况,面对他时,她的心从来就硬不起来,一时只觉得心底泛起了一片涟漪,化成了一池春水。
无奈道:“好了,你先放开吧,你还没吃早饭吧,我让人送些吃的来。”
云景这才满意地笑了笑,将手放开,不待江离出去,已经向帐外唤道:“云舒,去取些早饭来。”
云舒在帐外应了一声,很快便去了。
云景这才又看向江离,指了指她胸口的位置,问道:“陛下这里还疼吗?”
江离摇了摇头,“不疼了,蛊虫已经被取出来了。”
提起这个,云景的心里便又是一阵疼惜,那日玄青的话再一次浮现在他脑海中,他一想到江离所受的这些痛苦皆是因他而起,那心里疼惜与自责便又加重了几分。
江离看着他满是自责的表情,道:“没事了,这不是已经取出来了吗?”
云景道:“陛下,下次不要再为我做傻事了,好吗?”
江离没有说话,他让她不要为他做傻事,可是他自己又何尝不是一而再,再而三地为她做傻事。
那夜,莫君言取了云景的血后,便去了江离的屋里,因为要唤出蛊虫必须要在蛊虫清醒的情况下,所以,自然要将她身上压制蛊虫的银针取了。
银针一取,江离便也被痛醒了,所幸她当时的思绪还算清醒,倒没有再一次的被疼晕过去。
她只是看着床边的莫君言道:“这是什么?”
莫君言正拿着一根银针,从一个小瓷瓶里面取了一点血出来,语气淡淡道:“血,给你解毒。”
江离的表情顿时变了,她当日在行渊阁便问过了解毒的方法,也知道那蛊毒的名字,知道想要解毒就意味着什么,她看着莫君言手里的血问:“谁的血?”
莫君言只是淡淡地抬眼看了她一眼,“你心里应该知道的,这世上唯有一人的血可以解你的毒。”
江离此时的蛊毒是彻底发作了,因此,那疼痛便不间歇地从胸口传来,直疼得她整个人都有些发颤,江离一边忍着痛,一边呼吸极为沉重道:“云景,……他……怎么了?”
她此时的中衣几乎被冷汗完全打湿,因为疼痛让她浑身发寒,脑袋“嗡嗡”一片,几乎就要支撑不住,可是她却硬是给死死撑了下来。
她一边强咬着牙关让自己强撑着,一边吃力地道:“你说,他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