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总想和她亲近。(第1/2页)重生福晋求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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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樱哪里知道他百转千回的心思,她在猜测,他说的好玩儿地方。

    “还要换衣服,是出城吗?”

    苏樱捂着耳朵,趔着身子,跟他说话。

    胤禛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看见她,就想摸摸抱抱,想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以前也想抱,但没现在的愿望这么强烈,是可控的。

    现在看到她,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总想把她拉怀里。

    许是以前年龄小,不敢对她想的太多?

    现在大了,可以对她做任何事了,就放开了心里的那道束缚。

    就想为所欲为了。

    还计划着咬了耳朵,咬脸蛋,然后再咬小嘴巴呢。人家不让咬,胤禛只好把她的小手,抓在自己手心里,揉摸着。

    细细软软的触感,嫩滑甜腻。

    想咬。

    心底也咕噜咕噜的开始冒泡泡。想一手搂着她柔软的小腰,一手托着她的后颈把他心里甜蜜的泡泡,热热烈烈地分享给她。

    一呼一吸之间,两个人甜蜜蜜。

    胤禛深吸了口气说:“皇阿玛给我安排了一件差事,你跟我一起去吧,那边有冰场,我们去滑冰。”

    “西苑太液池吗?”

    还以为是什么新奇的地方。

    苏樱有些失望。

    胤禛神秘兮兮道:“出城南行二十里,德水镇朱家庄。有一条从无定河里引流出来的水渠,这个季节上了厚冰。穿上滑冰鞋,一口气,能滑出二三里。很多百姓在那里玩,大人小孩子都有,还可以跟他们比赛。”

    又说:“水渠两岸是芦苇坡,枯黄的芦苇,托着的雪白的芦花,飘荡在蓝天之下,一眼望不到头。”

    德水镇朱家庄?

    名字好像有点熟悉。

    苏樱强行抽出被他揉捏得,又麻又痒的手,“皇阿玛知道了,会被斥责。”

    “我要带十几个人呢,你换上男装,混进去,外人发现不了。一起去嘛,查贪官污吏打坏人,多有趣。”

    在外面,晚上睡觉,她一个人一个房间,肯定害怕。

    那他就勉为其难的陪着她。

    胤禛仿佛看到无定河的上空,无数颗闪亮的星星,蹦跳着向他招手。

    斥责算什么。

    又不是没斥责过。

    就是冒着被斥责的风险,也要带她去。他不在家这几天,万一她直接住国公府不回来,就麻烦了。把她带在身边,才放心。

    他继续努力:“那里晚上有夜戏。你最近不是在和静宪一起研究戏曲么?乡间的戏跟宫里的不一样。”

    苏樱瞪着眼睛说:“你还真看了。”

    胤禛:“……”

    话题不能转移,“到时候,我们一起查案,把坏人抓起来扔牢里。跟演戏似的,有趣极了。”

    苏樱听到芦苇花的时候,就心动了,却叹了口气,道:“上午侧福晋说她都不知道这半年来,你胖了还是瘦了。我答应她,提醒你去她房里。我要是跟你一起出去了,这不是说话不算话吗?”

    苏樱说话的时候,看着胤禛。看着他紧抿着嘴角,看着他的耳朵渐渐变成了粉红色,接着脸颊也变成了粉红色。

    她嘿嘿笑:“爷在想什么?”

    胤禛想到了自己被人搂着,那人摸着他的后背说他胖了,还是瘦了。以前觉得是很平常的事。就像饿了需要吃饭;吃饱饭,需要入厕一样平常。

    饿了还能忍。要入厕时,却不好忍。

    不论是在府里,点着熏香的更衣室;还是在农家院子,积粪满地的茅厕。来了屎意的时候,都得解开裤腰往地上蹲。

    此时在清亮眸子的注视下,想到那件事,感觉被人碰过的地方,跟赤身穿了件羊毛背心似的,扎得刺楞楞的难受。又跟身上沾了粪水一样的恶心。

    脸色红红白白了一会儿,语气烦闷道:“你究竟去不去?”

    苏樱看着他,又叹了一口气,“我这几天,还有事。再有六天,就小年了。”

    语气有松动。胤禛赶忙又展开了笑脸:“最多三天。寒冬腊月天,在外面遭罪,时间长,你想去,我也不可能带你。”

    苏樱十分为难似地说:“爷这么好的人,一言九鼎,情深意重。难得跟我开口有所要求,就是不想去也要去。”

    胤禛:“……”

    以为夸赞我,我就会说话算话?

    小丫头片子,长大了啊,还想跟我耍心眼。

    好听话说到天上,关于和离的事,无论爷说过什么,做了什么,都是哄你玩。

    ……

    胤禛奉旨入户部办差的消息,他还没到户部时,就已经开始悄悄的流传;等他离开户部,消息已经满天飞了。

    户部侍郎佟科书利用中午休班的时间,专门回家里了一趟,把这个消息告知了佟国维。

    “我上午已经知道了。你对此事有何看法?”佟国维问他的长子。

    佟科书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他在户部呆了大半个时辰就走了,马尚书给他派一名员外郎,就是审这个帐目的冯鸿林。他从户部出去后,去了工部,在工部里呆的时间更短,最多有一刻钟。接着就回了家。”

    佟国维看他也说不出什么明堂,直接指点他:“把你手下的人,派一个过去,给四阿哥帮忙。”

    佟科书不明白,“能帮上什么忙?从帐面肯定查不出什么。儿子在户部呆了几年,算是看明白了,越是贪赃,帐越是做的漂亮。”转话又说,“儿子听阿玛的叮嘱,这事没参与,也没过问。“

    这个儿子的悟性,确实不如老三啊。

    佟国维没带什么情绪地说:“派个人给他,四阿哥做不出成绩,你无功无责;一旦他此事办成了,你也算是出了一份力。这件事特殊,不论是你们户部还是工部,都盼着他劳而无功。这个时候,有人诚意援手,他肯定会铭记在心。”

    佟科书纳闷地问:“工部当然是盼着他什么都查不到。他是帮我们户部的忙来了,查出问题,不是更好吗?就有充分的理由不给工部报帐,闹到万岁爷那里也是白搭。”

    佟国维暗自摇头,这个儿子小时候教得太好了,如此纯正的心思,怎么在官场上混。

    他耐着性子解释:“他虽然是皇子又是钦差,但在户部来讲,那是外人。户部没查到东西,被他查出来了,这不是显得户部的人,都是一群吃干饭的草包吗?”

    又反问道:“户部掌管着朝廷的钱袋子,里面多少能干的人,马尚书就派了一个走后门进去的员外郎,这是在支持他查案吗?”

    佟科书恍然大悟,连连点头,“阿玛说的有理,阿玛说的有理。”

    “佟科多走的时候,别人没发现异样吧?”佟国维转了话题。

    “没有。他们哪里会想到,三弟去宁夏是奉旨筹粮。那个李四儿倒是个有情义的,三弟名义上可是发配。她追着去了。说是三弟放羊,她就帮忙拿鞭,三弟若是回不来,她就在那里陪他一辈子。”

    佟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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