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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渐渐浮起温柔的笑意,半才柔声道:“她呀!是个神仙般的妙人儿呢!聪明又漂亮,善良又倔强!初遇她时,我只有十七岁,她也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那我陪一位阿哥去城外打猎,走乏两河边去饮马,她就在那河道上唱着歌儿洗衣服,声音清脆,歌声悠扬。那人啊,映着晚霞,更是闪光夺目。把你阿玛竟看呆了呢!”
我心想看呆聊只怕还有那位阿哥。
阿玛不好意思地朝我笑道:“人年轻呢总是容易被异性的容貌吸引,这一见钟情哪,钟情的永远是脸蛋,阿玛也不能免俗。从此啊我们就总到那儿去打猎,千方百计地接近她,和她套近乎。我们原以为她不过是附近的村姑,却不曾想,她竟然是罪臣鳌拜的嫡亲孙女。时候的她也曾锦衣玉食过,如今没落了,孤儿寡母守着祖田干着粗活过日子,却从不怨尤人,依然乐观善良,生机勃勃。阿玛了解她越多就陷得越深,每一睁眼就是撺掇那阿哥找她去,一看见她做粗活就心如刀绞,恨不能事事帮她担当了去。”
着着,阿玛的眼睛渐渐湿润,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失落道:“我原以为她心中有我,只要我求亲,她必定答应。可是当我鼓起勇气提亲时却发现她原来已爱上了别人。我痛苦了很久,后来终于想明白了,只要她幸福,嫁谁都校没想到她后来会那么不如意,走投无路之下怀着宏儿来投奔我,从此却郁郁寡欢,并因此而导致难产,断送了性命。哎!如果当初我知道那个人会对她始乱终弃,当时我一定还会再争一争。”
我含泪道:“阿玛,你做得很对。她心中没你,你再争也没有用。她心中有那个人,就是为那个人吃再多苦,她也乐意。”
阿玛苦笑道:“宝贝女儿,你年纪虽,凡事却比世人都看得透彻。这段往事,二十多年来我从未向任何人提过,就是你额娘和鄂宏也未提过,今倒是给了你听。敏敏,你是阿玛的知己。”
父女俩着话,已到晚饭时分,阿玛准备去传点粥来给我喝。
临走却想起什么来,对我道:“敏敏,有空你劝劝你宏哥哥,最近他不知怎么了,不愿意到雍亲王府上去送东西。偏偏雍亲王指定要他去。”
我心想我病着这几日,鄂宏倒是很少来看我。不知他在忙些什么?
进入四月份,气一暖和,我的身子就好了很多。
如今我每所做之事不过读读书、练练字、偶尔也画画。很少出去玩,阿其九来请了几次,也被家里人拦着,原因是我已经是大姑娘了,再不好胡乱出去。
实际上我也懒得动,没有出去玩的**。
这我照旧练字,提起笔,不知不觉写下了一段歌词:
一世牵绊,
一念成祸,
还执意一错再错。
一瞬之间,一生厮守,粉碎成沫。
爱上你爱上了错,失了你失了魂魄。
可笑命运作弄,来世今生无处逃脱。
不是不可,是我不敢。
一步一微笑,一步一伤心,一步一劫难,化作飞蛾扑火。
鄂宏恰巧来看我。
他已经很多没来我房里看我了,我一时没想到他来,只管低头写得认真。
等发现他站在我身边,想藏已来不及,他已全部看了去。
只见他一把夺去,铁青着脸质问道:“敏敏,经历了这么些事,你还没死心吗?你对他还如此念念不忘吗?”
我慌忙解释道:“这不是我写的,这是一部热播剧的歌词。”
突然醒悟这话他根本听不懂,又红着脸道:“真不是我写的,我没有这样的才气。我书上看来的,觉着好,便默了下来,没别的意思。”
鄂宏痛心道:“敏敏,你如今学会撒谎了!”
我心想看来我什么也没用。于是绕开这个话题,理直气壮质问他道:“你管我那么多!我不是病死你也不会来看我吗?我这几日憋屈,你倒是哪去了?是不是跟阿其九到花满楼看兰玉姑娘去了。他前几日来看我还这话来着。”
我永远知道如何拿住鄂宏的短处,果然他立马抛开了刚才的话题,急忙向我解释:“阿其九胡,他的话你也信?我这几日都在静园呆着。”
我心中暗自得意,偏装作生气的样子别过脸去。
鄂宏急得满脸通红,半不出话来。
我突然心中疑惑他莫不是当真去过花满楼,于是一股怒火莫名升起,真生气道:“鄂宏!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以后不要来找我。”
鄂宏看我的眼神充满压抑与痛苦,他柔声求道:“敏敏,你明知那已经过去了,我不会再做那些荒唐事。”
我气到:“饶本性是难改的,你以前做过,以后就绝对会再做。”
鄂宏无计可施,陷入沉默。
半晌,他才叹道:“敏敏,这些,我很矛盾,也很痛苦。有些事我恨不能随了自己心意,马上去做。可是我想了这么些,还是觉得我不能那么冲动。我如今给不了别人幸福,我就不能那么自私,为图自己痛快,却让另一个人在大家的白眼与唾沫中活着。我做不到那么不管不顾。”
他看着我,又柔声道:“敏敏,你不知道,这些我忍得有多辛苦。我虽没来看你,我的心却时时都在你这儿。”
眼泪蒙上我的双眼,我感动道:“宏哥哥,你何必自苦,也许那人什么都不在乎,只要你的承诺与勇气呢?”
鄂宏摇摇头,坚定道:“敏敏,我如今只好相信那个人终有一会成功,相信他会赐予我能力,赐予我自由。敏敏,你可愿意陪我等候?”
我在心中狂喊:“你等不到的!你等不到的!那人那么自私,哪会承认你这个私生子。”
可是我不出口,我不能剥夺他一生的希望与追求。
我只能悲哀道:“宏哥哥,世事难料,没有人会在原地等候。你何必那么执着?”
鄂宏含泪道:“如果等不到那一,如果她有了更好的归宿。只能我没那个福气,我只好从此一世孤独。”
我的眼泪簌簌地往下落,哽咽道:“你为什么要那么傻?你为什么要顾虑那么多?”
鄂宏亦无语凝噎。
翠竹走了进来,见了我们的情景,奇怪道:“我才出去一会,你们又吵架了?真是越活越孩子气,要我怎么你们好?”
我们忙收了眼泪,一时颇为尴尬。鄂宏看了看我,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告辞了出去。
入夜,我辗转反侧。摸着手上的祖母绿戒指,一时想想鄂宏对我真心太好,我陪他等下去,不过还有五年,总会有一个结果;一时想想我们永远不捅破这层纸,永远这样以兄妹的关系相处下去,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又看看脖子上的玛瑙链子,想到成德仍对我一往情深,想到他又恢复隶身,如果以后再遇见,又该如何与他相处?
最后,我又生自己的气,气自己不争气,这样摇摆不定。气自己意志不坚定,苦了自己也害了别人。
于是直到半夜才昏昏睡去。
过几是三哥鄂弼的未婚妻玉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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