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跳车(第1/1页)她被偏执陆少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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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启然眉头蹙起,眼神暴露出凶光:“背着我去看你的小情人,还把我送给你的花送给他,秦羽落,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我去看他是本分,我已经说过了,看病人我不能空手去吧,”秦羽落觉得自己有点说不明白了:“不是我就不明白,我去看他到底怎么了!我难道要不管他的死活,你就高兴了?我难道要变成冷血无情的怪物,你就觉得我对了?”

    “你还没资格踩在我头上,你的人生只围绕着我就够了,至于其他男人,有多远离多远!”他陆启然生来便呼风唤雨,生活在金字塔顶端,从来没有人敢再他头上撒野,他纵容秦羽落,是因为愧疚,因为感情,因为许多的目的,但她还不配践踏他的心!

    可能秦羽落也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所以秦羽落退到车门边,目光中满是哀戚,她是用尽了浑身的力气,才没让眼泪成为他嘲讽她的资本。

    秦羽落,你果然,又自作多情了。

    你看吧,陆启然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在乎你,喜欢你,是你自己认为他爱你!如果他真的爱你,怎么会说出这么无情的话,如果他爱你,怎么会想要把你变成笼子里的金丝雀!

    他根本就是因为占有欲,因为自私,从来就不是因为爱!

    秦羽落痛苦的闭上眼,这一刻,秦羽落在心里刻下一行字——永远不要自作多情。

    这就说得通了,陆启然不是不明白他留在医院的后果,他只是根本就没把秦羽落放在心里,所以他即便想到了他们关系曝光之后,秦羽落将会承受什么样的流言蜚语,他也选择了忽略。

    “陆启然,我都明白了。”秦羽落冷漠疏离的一笑,已经不想再跟他议论对错,辩论是非了:“停车!”

    朱文塞着耳塞,根本就没听到,秦羽落见车久久不停,一猜就是朱文跟陆启然一条心,不让她下去。

    好,不停是吧。

    她总能下去的!

    秦羽落回手拉开车门,纵身一跃。

    “秦羽落!”陆启然眼睁睁看着秦羽落从车上跳下去,整个人从头凉到心,他想拉住秦羽落,却只握了一手冷风。

    “停车,停车!”陆启然一脚踹在驾驶座上,终于踹醒了朱文,朱文赶紧停下车,掏出耳塞,还没降下隔板,就从后视镜里看到陆启然冲下车往后跑。

    秦羽落跳下车,像失控的滚石一样在地上滚了出去,疼,好疼,心里疼,身上也疼。

    她突然跳车,毫无预兆,差点被后面的车碾压,还好是冬天,地上有薄薄的积雪,车速都不快,后面的司机及时刹车,秦羽落才免于一难。

    她趴在地上,艰难地喘息着,模糊的视线里,陆启然正在飞奔而来,秦羽落眼睛里跌出眼泪,她不能,不能再落进陆启然的陷阱里,她不相信他的担忧,不相信他的在乎,她宁可倔强的忍着疼痛,支撑着自己撑起上半身,也不要那个男人关心!

    陆启然冲过来单膝跪地,目光紧张的落在秦羽落身上:“哪疼,伤到哪了!”

    秦羽落推开他的手,凌乱的头发下,双目荒凉的寸草不生:“走开。”

    “别闹脾气!”陆启然要伸手把她抱起来,却在半途看到她冷漠无温的双眸,就像是一把大刀,在他们之间横亘着。

    秦羽落踉跄的站起来,尽管浑身上下哪里都疼,但都疼不过她的心,她淡漠的扫着他俊美的容颜:“陆总,我闹不闹脾气,跟你有关么?”

    陆启然钳住她的手腕,冷峻的脸庞在夜灯下格外深邃:“就算你要跟我发疯,也先去医院看过之后!”

    她的坏脾气来的莫名其妙,陆启然到现在也不明白,她这样决绝跳车的原因。

    秦羽落淡淡的拂开他的手,吸了吸鼻子,压下眼底的泪涌:“陆启然,你今天去医院,到底为什么?”最开始,秦羽落是以为陆启然听到她跟蓝婧的争吵,因为不放心,才到医院来的。

    但她已经不会再自作多情了,她不会在这么想他,更不会认为,他真的会担心她。

    陆启然被秦羽落的质问,给惹恼了,他冷硬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冰冷的语气,不含怜惜:“你闹够没有,你想死么!”

    刚跳了车,现在站都站不住,却还在这跟他胡搅蛮缠!

    “陆启然,你知不知道,你又毁了我一次……”

    陆启然以为她说的是跳车的事,岂不知秦羽落说的是医院的事,一个不想追问,一个不想解释,跳车是秦羽落自己的选择,他陆启然没有逼她!

    就算跟陆启然说清楚了,又能怎样?她何必让陆启然觉得自己是在祈求他的怜爱!她秦羽落就算落魄,也绝不跟陆启然摇尾乞怜!

    秦羽落转身就走,她的伤,她自己会处理,至于陆启然,她不会再妄想了,她以为她们也许有一天会走到分岔路口各自离去,却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早……

    陆启然双眸浮现黑压压的阴云,耐心尽失:“那你就在这自生自灭吧!”

    说完,陆启然转身上车,对朱文说:“开车!”

    朱文从后视镜中,看到秦羽落一瘸一拐的走远,他心有不忍,但还是没有违拗陆启然的意思。

    秦羽落狼狈的走在街上,脸上的伤口,在寒风中泛起刺骨的疼,冷冬的夜,寒凉如路过的行人。

    秦羽落漫无目的走着,不在乎被议论,不在乎被侧目,走到内河边,在冰冷的木椅上坐下,麻木的看着已经被冰封的河面,她很想哭,但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像是干涸一样,只留下无力的荒凉。

    她仰头看着寥寥无几的星光,本来以为,经年之后,她终于遇到了一个愿意真心对她,爱护她保护她,敛她一身疮痍,护她一身风雪的人,不曾想,一切都是痴妄,陆启然一句话就把她打回原形,让她所有的以为,都变成了不自量力的奢想。

    他给她的一切,变成了一颗植入心里的刺,无时无刻不再刺疼,每次想起,都会滴血。

    冯逸默曾经说过,迎着光芒,总会走出阴霾,你总会遇到一个人,愿意许你阳光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