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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满捂着脑袋回忆,“我好像看见有个人影在墙角那里一晃而过,不过没在意。”叶舒珺心中有数,“交待你们的事情不要忘了,这事很重要。”
“姑娘,放心,这事忘不了。”
“最近你们可见着青墨了?”
“青墨呀,”又是小满出声回应,“听说他出去帮二少爷办事了。”
果然,这样一来,上次绑架的事情叶舒珺就没有人证,没有物证。
“他若是回来了,也告诉我。”
“好的,姑娘。”终于轮到立夏回答了一次。
小满捂着脑袋回忆,“我好像看见有个人影在墙角那里一晃而过,不过没在意。”叶舒珺心中有数,“交待你们的事情不要忘了,这事很重要。”
“姑娘,放心,这事忘不了。”
“最近你们可见着青墨了?”
“青墨呀,”又是小满出声回应,“听说他出去帮二少爷办事了。”
果然,这样一来,上次绑架的事情叶舒珺就没有人证,没有物证。
“他若是回来了,也告诉我。”
“好的,姑娘。”终于轮到立夏回答了一次。
京城的街道上挂满了过节时候才有的装饰,家家户户喜气洋洋,据说是为了迎接大军回朝。
眼看又过去几日,叶舒珺听说今日大军就能抵达京城,侯府上下热闹起来,林氏也吩咐管家关上大门,暂不接客。全家人按捺住胸中澎湃的激情,等待着大军的归来。
叶舒珺心里也有些期待,毕竟上辈子叶天楠战死沙场,自己没能见到他最后一面。这一世,虽然他受伤,性命却是保住了。叶天楠偏爱陆姨娘他们,对母亲和自己颇为冷淡,即便如此,叶舒珺还是不愿意听到他的死讯。
林氏牵着璟哥儿来绿意阁,“珺姐儿,一同去门口迎接你父亲和瑨哥儿吧。”叶舒璟松开林氏的手,蹦蹦跳跳地跑到叶舒珺的面前,“姐,一起去接父亲和三哥。”叶舒璟今天穿了缎子的小夹袄,天气暖了,没有戴帽子,胎毛顺服的贴在脑门上,俏皮又可爱。叶舒珺忍不住呼噜一把他的小脑袋。
“走。”伸出手牵住那只肉呼呼的小手,叶舒珺突然觉得所有重生以来的劳心劳力,全都有了回报,看着叶舒璟健康快乐的成长,让她感到非常幸福。
到了门口一看,黑压压的一片人,连陆老夫人都搬来太师椅,坐在门口等着。林氏和叶舒珺牵着叶舒璟沿着众人让出的道,走到了最前面。
“到哪了?”叶舒珺扭头小声的问。
小满凑近叶舒珺的耳朵,“听说大军已经进了城门。”
进了城,那应该很快就会到侯府。听说皇上要犒赏三军,叶天楠回府之后换上朝服就要进宫接受封赏。众人伸长了脖子期盼着,特别是叶舒琬,叶天楠回来了就意味着她又多了一座靠山。
自打上次她看见叶舒珺和赵昱安在一起,现在她见着叶舒珺就觉得恶心,整日勾三搭四,水性杨花,但是,她知道现在不是撕破脸的时候,她在等,等一个机会,能一击即中,干掉叶舒珺。
叶舒琬抓着陆老夫人太师椅的扶手,连个眼神都没有给叶舒珺。叶舒珺同样也没有搭理她,心中暗咐看来这次真的彻底惹恼了叶舒琬,可得要任大哥好好盯紧她。
叶舒琼偷偷拉扯叶舒珺的衣袖,用眼神示意她看叶舒琬的表情。叶舒珺拍拍她的手背,示意自己知道了。张姨娘站在人群中透过缝隙看叶舒琼的小动作,眉头紧皱,一直没有放松下来。
“回来了!回来了!”管家激动的声音透过侯府厚重的大门,传进众人的耳朵里。陆老夫人言语间抑制不住的兴奋,“开门,快开门!”
“吱呀”一声,伴随着哒哒的马蹄声,侯府的大门缓缓打开,像是打开了一个陈旧的木盒,扬起的灰尘在阳光中飞舞,叶舒珺眯着眼,抬手遮住阳光,光穿过她的指缝,照在她的脸上。不知道为什么,在叶舒珺以后的人生中,这一幕仿佛烙印般让她难以忘怀。
“祖母。”叶舒瑨的声音比离家的时候低沉许多,身量高了许多,最重要的是黑了。若不是叶天杭死命拉住崔氏,她早已搂着许久不见的儿子哭起来。
这会,崔氏正趴在叶天杭的胸口拿帕子拭眼角,她知道这个大喜的日子哭不得,却还是忍不住落泪。
叶舒瑨问候过林氏,终于来到崔氏的身边,他刚叫了一声“母亲”,崔氏便摸着他的脸低声唤起他的乳名,叶天杭也难得的红了眼眶,拍了拍他厚实不少的肩膀。
陆老夫人和林氏还在往外张望,许久也不见叶天楠的身影,忍不住问叶舒瑨,“你大伯呢?怎么不见人?”
叶舒瑨随手抹了把脸,“大伯这次没有回来,一个是因为他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不适合赶路,二是他留在那围剿北狄余孽。”
陆老夫人的脸瞬间垮了下来,“你大伯还受着伤,你怎能丢下他自己回来呢?”
“孙儿,孙儿是领了皇命回京。”叶舒瑨被老夫人一堵,话都不好意思说,好像他是贪生怕死的小人,丢下大伯一人,自己跑回京城。
崔氏眼看自己的孩子受委屈,却不能说话。
林氏终究是识大体的,开口劝道“母亲,有什么话回去说吧。莫叫外人听了去。”陆老夫人看看侯府外站的一溜看热闹的百姓,哼了一声,“回仁德堂。”
于是,一众人又呼啦的往仁德堂移动。
叶舒珺心中忐忑,难道事情发展的轨迹还要回归到上辈子那样?叶天楠没有回来,万一出了意外,璟哥儿就成了唯一的嫡子。如果这样自己可要早做准备。
叶舒瑨换了衣服,到了仁德堂。陆老夫人脸色难看的快要滴下水,不过大家也都能理解,盼了这么久的儿子居然没回来,这事搁谁头上,谁也开心不起来。不过,一点好脸色也不给叶舒瑨这就有点过了,毕竟也是她的孙子。
“扑通”一声,叶舒瑨跪倒在陆老夫人,唤了一声“祖母。”
“你还知道你是叶家子孙?”
“孙儿不敢忘。”
“那你说说,怎能丢下你大伯一人在战场,他还受着伤呢!”
既上战场,谁惧受伤。
叶舒瑨后背上的伤痕还未完全愈合,他却不辩解,只是跪得笔挺,一言不发。
崔氏和叶天杭心疼的紧却因为身份摆在那,不便多言。
仁德堂里安静得喘息声都能分辨,叶舒珺上前一步,“祖母,三哥刚从战场上回来,一会儿还要进宫面圣,这样跪着不是事吧。”陆老夫人目光沉了沉,她知道叶舒珺说的不错,但是心中这口气消不下去,转而冲着叶舒珺厉声道“怎么哪都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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