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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我偶尔也会跟宫里的侍婢一起玩,就是玩的不怎么好。比花郎勇士们,差远了。”
花郎是新罗的一种制度,属于朝鲜古代武术,跆拳道的前身。新罗时代一个叫花郎的士兵凭借这种武术一战成名,被新罗国王召进王宫表演,赐名“花郎道”,在军队中推广。
擅于花郎道的勇士就叫花郎,属于新罗的特种奇兵。
李元瑷道:“想学我可以教你!”
金胜曼意外道:“这商王也懂?”
“一般一般!”李元瑷道:“好久没玩了吧,上一次玩还是几年前。在宫里跟吐蕃队踢,二十比十五险胜险胜!”
金胜曼惊叹道:“那可不容易,这马球好像就是从吐蕃传来的,听说他们可厉害了。”
“是挺厉害的!”李元瑷说道:“在我上之前,我们一直给压着打,记得当时比分是三比十五吧。在晚一点,就要让他们赢了。”
金胜曼眨巴了眼睛,问道:“商王之前说你们二十比十五险胜?”
“是啊!”李元瑷一本正经。
金胜曼尴尬道:“还真是很一般。”
“走吧!我们下去玩玩!”
李元瑷叫上金胜曼,一起来到了草地上。
最开心是似乎不是他们,而是大虎。
似乎首次感受到大自然的气息,大虎在草皮上欢快的蹦跶着。
追逐着藏身在草地里的各种昆虫。
突然它急急调头向李元瑷这边跑来,来到翺麟紫的旁边,吐出了一只不知名的虫儿“喵呜、喵呜”的叫了两声。
李元瑷看得是大喜过望,这猞猁果然天生就有捕猎的天赋。
金胜曼道:“大虎真乖!”
李元瑷拿出马球往大虎跟前一丢,大虎立刻给吸引住了,猛的向马球扑去。
李元瑷球杆一挑,马球停在了球杆的背面,避开了大虎的袭击。
大虎反应极其迅捷,立刻就回首再扑。
李元瑷轻逗手腕,马球挑起,又度避开。
大虎乐在其中,由不信邪,不住的对马球发动攻势。
但是马球就如黏在球棍上一样,不论大虎怎么闹腾,都无济于事。
金胜曼总算明白为什么比分会是二十比十五了。
就这精巧的控球,在马球场上还不大杀四方?
金胜曼心底突得有些羡慕那个徐家女了,能够嫁给如此出色的郎君,也不知上辈子积了多少德。
时近黄昏,金胜曼次日还要去国子监上学,不能在山庄留宿。
李元瑷只能将之送回四夷馆,心底有着小小的遗憾。不过分别的时候,他还是从金胜曼的严重看出一点点不舍得。
灞水山庄是他的地盘,今日一切活动都彰显着自己的优势有点,果然大有奇效。
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灞水山庄居然成为了自己泡妞的一大利器。
长安裴府。
扶余隆看着油光发亮的漆红色大门,眼中闪过一丝讶异,想不到一个小小的崇玄署令居然拥有如此豪华的府邸。
他哪里知道这个裴府,早年是何等的辉煌。
裴寂,那是高祖皇帝的真铁哥们。
有临朝,必请裴寂同坐,散朝之后也把他留在宫中,对他言听计从,只称“裴监”,从不直呼其名。裴寂所享有的待遇,满朝文武无人能及。
武德二年,刘武周部将黄子英、宋金刚入侵太原,行军总管姜宝谊、李仲文相继战死,李渊为此忧虑不已。
裴寂主动请缨,要求率军征讨,被任命为晋州道行军总管,还得到便宜行事的特权。
结果胡乱指挥,唐军大败,死伤惨重。裴寂疾驰一昼夜,方才逃回晋州,直接导致晋州以东的城镇则全部丢失。
即便如此,李渊依旧让他镇抚河东。
结果裴寂生性怯懦,没有将帅之才,缺乏捍御之策,导致河东一地尽丢。
李唐方刚立足关中,老家龙兴之地就给裴寂败的精光。
若非李世民军略无双,极限救援,挽回败局,李唐都有覆灭之险。
可就算这样,裴寂依然毫发无损,备受恩宠,甚至赐给裴寂自主铸钱的特权。
只要裴寂乐意,就能无限制的给自己铸钱花。
恩宠至极,毫不为过。
裴律师亦没有想到百济王子扶余隆居然会上门拜见,慌慌张张得亲自来迎,将之请入屋内。
扶余隆一入府邸,瞬间有些傻眼。
漆红的大门彰显着府邸的恢弘,干净的麒麟展示着屋子主人身份的崇高。
但是一入大门,入眼就见陈腐落寞之状。
花草枯萎,屋舍摆件坏旧,与门外景色,判若两途。
裴律师有些尴尬,失去了刺史之位,一切收入来源皆断绝了。
因为陷害至交,裴家人亦不齿他为人,不愿提供资助,一直坐吃山空。
此番起复,在京为官,裴律师将所有积蓄花在了门面上,以壮声势,可实际家中经济都要揭不开锅了。
裴律师一脸尴尬,有点羞愧。
扶余隆却一副并不在乎的模样,心底却有谱了。
家道中落,却还如此爱面子。
这一切表明,此人可以好好利用。
“裴署令,久闻大名了。在下最是仰慕大唐文化,昔日在褚相公府上有过一面之缘。但是心里便想,何人竟有如此风采。若是有缘,定然要好好结交。不想署令竟是裴家人,抛却五姓,裴家第一。五姓不过是年代久远,裴家才是英杰辈出,真正的饱学之士。”
裴律师作揖回礼,亦觉得面上有光,道:“王子过谦了,在下也久闻百济王子乃人中俊杰,入京不过月余,名传四方。百济有王子,外来可期。”
两个相视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