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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他所到之处,那些少女甚至阿婆都会为他痴迷。
明明他所到之处,都有很多少女想将他乒。
偏偏就怀里这个没心没肺、对他无动于衷!
司喻旻越想,脸色愈发冰冷,他生气得想要甩开手中的细腿,不过最后一刻还是改成了轻放。
他神情冷漠地给白墨喂了醒酒丸后,让水灵送她回去。
他要晾她几个月!
……
白墨酒醒时,发现她是在自己的闺房里,太阳穴还有点胀痛。
珍珠端了一碗醒酒汤来,“虽然司少爷已经喂了姑娘醒酒丸,但是奴婢怕您不舒服,所以多给您准备了一碗醒酒汤。”
她着,心翼翼地伺候白墨喝醒酒汤。
白墨喝完醒酒汤,舒服了很多,珍珠从来都是事事为她着想的。
前世今生都是。即使是因为她被人针扎、拔掉所有指甲、被几个男人污了清白,珍珠也从没有过半分动摇。
想到这,白墨不禁有点泪目。
珍珠看到自家姑娘忽然落泪,不禁急了,拿出帕子为白墨轻轻擦拭泪花,“姑娘怎么了?可是哪里难受?”
白墨摇头,“喝了醒酒汤,我清醒多了,可以想很多事情了。”
她完,开始盘算接下来的计划,总不能什么都让司喻旻去做的。
好半晌后,她从床上站起,走到书案前,提笔舔墨,略微思索后,在纸上刷刷写下了几行字:
“三月瘟,四月洪,
邪凤盘旋在紫宫。
五月中,飞星冲,
邪凤不除终成凶。”
珍珠惊奇,“姑娘,您又写出打油诗了?不过这首诗看起来怎么好像有点邪乎呢?又是瘟疫又是洪水又是飞星的。”
白墨眸中闪过一抹精光,这是今年上半年会发生的三个灾害。
皇后那个毒妇既然想让人杀她,那么她没有不反击的道理。
她找人传唱这首打油诗,当诗中的灾害一一应验时,再让人散布诗职邪凤”指的就是皇后的传言。
世人大多喜欢道听途,加上这三大灾灾害确实发生了,大家一定会信这首诗所的,到时皇后肯定被口水淹死,也很有可能因此而被废掉。
她折叠好纸张放进荷包,披上月白鹿纹斗篷,带上珍珠和水灵去找张金线。
这次张金线不在,她只好把纸张交给齐恒。
离开勾栏回家的途中,白墨看到街边热气腾腾的馄饨,拉着珍珠和水灵一起去吃。
此时,几匹骏马缓缓走过长街。
鲜衣怒马的少年们,引得路过的少女们都忍不住多看他们两眼。
忽然白墨的面前多了一支梅花。
“姑娘,不好意思,我的梅花掉你那儿了,劳烦你帮我捡一下。”
熟悉的声音,让白墨的笑脸瞬间变得冷漠。
她不用看,都知道朝她抛梅花的人,是翰林学士滕文的儿子滕启平。
前世的她,在嫁给司怀笙前,曾经与他议过亲。
一开始的时候,祖母觉得他是正三品文官的儿子,应该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
谁知在议亲的过程中,腾家却狮子大开口,让将军府准备四百台的嫁妆,否则就不娶她。
啊,失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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