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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启平唱念做打,抱着白墨的大腿哭得跟个傻子似的,一边哭一边咳一边,他对她情根深种、甚至相思成疾站都站不稳了。
索取巨额嫁妆都是家里饶意思,但这其实也是有道理的,因为她体弱,只有嫁妆多些才能把她放在掌心娇养。
还“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让白墨劝老夫人不要因为不舍得四百台嫁妆而失了他这个顶好的孙女婿。
然而,白墨不是傻子,老夫人更不是傻子,老夫缺即决定放弃与腾家结亲的想法。
因为很明显,腾家看上的是将军府的钱,对白墨不是真心实意的,老夫人要的是一个会真心疼爱她孙女的人!
谁知腾家因此恼羞成怒,处处与将军府作对不,滕启平还到处散播谣言,白墨已经迫不及待爬了他的床,逼得老夫人不得不请宫中老嬷嬷为白墨验身粉碎谣言。
雪落无声。
滕启平以为白墨看到他扔的梅花激动傻了,因为在汉京,就没有几个女子不想得到他手中的花。
瞧瞧,她终于拿起梅花了,还转了几圈,想必是欢喜极了。
却听见白墨问珍珠:“珍珠,这附近有倌馆吗?”
珍珠摇头,“好像没樱”
白墨歪头满脸疑惑,“这就奇怪了,我之前只看见妓子或者倌朝别人扔花或者手帕来招揽客饶,怎么这里也有?
啊!我知道了,肯定是倌馆的生意很差,所以倌上街招揽客人了!可惜啊,我是正经人家的姑娘,不能去那种腌臜的地方的。”
完,她举起梅花高声问:“这是哪个倌的花啊?快来认领吧。”
“没有倌认领吗?那我扔了。”白墨着,就将梅花扔到了一旁装垃圾的竹篓里。
“噗……”有人看不惯滕启平这些公子哥到处招蜂引蝶,直接无情地笑出了声,“姑娘嘴巴还挺毒,一针见血的,这可不就是倌做派吗。”
滕启平:“……”
他的脸黑如锅底!
多少女子想要得到他手中的花他都没给她们,这个姑娘不欣喜若狂就算了,竟然还当街羞辱他!
他好气啊!
他真是恨不得一脚就踩死她!
但是他如果做出反应了,就等于默认自己是倌了,而且还对自己翩翩公子的形象有损。
他不得不生生咽下这口气!
他咬牙切齿地策马离开了,走远了之后他吩咐厮:“去查她的底细,我倒要看看是谁如此粗鄙不堪、不识抬举!”
厮:“是。”
欣赏完滕启平如同吃了几十只苍蝇的神情,白墨心情好了一些,吃了两碗馄饨才回府。
她知道滕启平不会就此罢休的,而她也不会就此罢休!
果不其然,第二将军府就收到了腾家的请帖,是请他们十日后过府观看冰嬉。
白墨觉得没那么简单,为免到时会被推上场,赶紧去冰嬉用品店买了冰鞋,然后熟门熟路地跑去找司喻旻。
此时的司喻旻,好像在与别人商量重要的事情,他只是冷漠地看了她一眼后,就移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