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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安脸满是局促,心翼翼地道:“姐姐,您能帮我找到大哥他们吗?”
作为一名演员,陈安时刻牢记着演员的自我修养,即便是刚刚清醒脑子还不太灵光,即便是被撞个正着措手不及,他还是毫不犹豫的开演了。
这次他扮演的是一位因为贪玩跟队伍走散了的迷途少年,刚刚好遇到了媛,请求她帮忙指路。由于时间太短,他一时半会也想不出什么更完美更复杂的剧情,只好往简单的来,况且复杂的话更容易出错,还是简单点好。
好在和他演对手戏又身兼观众的只有一个身就没见过太大世面的媛,只一个回合就被陈安的“演技”给折服了。心里只想着一件事:“程平的弟弟,若我让他们兄弟相逢,那不是就能让程平欠我一个人情,把程平彻底争取到大哥这边了吗。”
实话,这个想法的出现并非媛功利,更多还是陈安刻意引导的功劳。既然想托庇于家,让家当挡箭牌,那必然先投靠之。但投靠不会是无缘无故的,或迫于势,或逐于利,或负于恩。前两者太过功利,就算投靠成功了,也是利益交换,各取所需,始终隔了一层。只有后者才能让家于自己等人的关系亲密无间,成为一个好的无微不至的“挡箭牌”。
这些都是陈安临时想到的,但想到就做一向是陈安的优良的行为习惯。
“当然,不要害怕,姐姐这就带你回去,必然带你见到你大哥。”媛拍着胸脯道,练出真气让她心情大好,也是想要立刻回去为大哥撑腰。
只是到回去,她面色陡然一变,“糟了”。
她抬头看了看正当空的骄阳,大惊失色,不知不觉竟然过去了一夜,这个时辰孙万山恐怕已经向大哥发难了吧。
不再废话,媛拉起陈安就向营地处狂奔而去。
……
“孙大先生,我家真没有这种想法,实在是舍妹顽劣,私自出逃,恶了贵我两,不若等到了黑山城,我亲自把她擒来于孙大先生座前赔罪,再在我氏中任择一女为大先生妻之,以此示我等诚意。”
家营帐中的交锋还在继续,寒也不是笨蛋,一开始只因事情牵扯自己幼妹,有些犯了糊涂,没看清原,只以为孙万山和蒋固泽合谋想要吞并家。但现在看场中情形,似乎另有缘由,他立马变了口风,意图缓和气氛。反正只要能熬到黑山城,他也不再惧怕任何人。
也许刚刚孙万山的确是想要个台阶下,那时寒若出这番话,他也就借坡下驴了。
但是从奇了那句以庶女抵之的话语后,他脆弱的自尊心被彻底撕裂了,匹夫血性爆发,与家之间是已经不死不休的结局,哪怕最差也要有人流血才的过去。至于寒的什么等到黑山后再议,那怎么可能?若是今日不能将家的事情给解决了,队伍恐怕还没到黑山城就散了。
“等到黑山城?员外,你当我孙某人是傻子吗?眼下一件喜事变成如今这般情状,恐怕员外今日不给个法,孙某根没有心思赶路啊。而且既然员外有心想赔罪,也不用等这么久了,今日就在这里解决吧。”
“不知孙大先生想要怎某怎样赔罪?”奇咬着牙,他也意识到刚刚那些话可能的晚了点,如今双已经撕破了脸皮,那便干脆摊牌吧。
孙万山狠声道:“家虽然是临贡豪门,但家主也是习武之人,咱们就按江湖规矩来。”
“什么规矩?”寒已经认识到躲不过今日了,于是硬着头皮继续追问道。
“失信于人,三刀六洞。”
随着孙万山这句血腥的话语吐出,他身后站着的张康王归齐齐向前一步,给了寒莫大的压力,迫的他脸色煞白,几乎要跪倒在地。
场中奇也被孙万山气势所慑,颤抖着嘴唇一句话不出来。
营帐中的气氛几乎凝固了下来,营中之人尽皆失色,就连一边老神在在的蒋固泽也猛然睁大双眼,知道孙万山如此决绝未尝没有向自己立威的意思。他今日杀了家主,日后未必没有机会杀了自己这蒋家主。不过知道归知道,如今形势微妙,他也不好插言,只能任由孙万山气焰嚣张。
寒脑中念头纷呈,拼命吗?那样的话恐怕整个家都完了,孙万山手下有十几个劲力高手,而家加上自己才五人,甚至这五人中练出暗劲的也只有一位而已,拿什么去与孙万山拼。
也许牺牲自己一人才可以保证家存续,一时间他想起了父亲的临终嘱托,想起了自己在祠堂中对列祖列宗的灵牌所发的誓言,这一切是如此沉重,沉重到他完没有勇气与孙万山拼命。
“谁敢让我大哥三刀六洞?”
就在寒心若死灰,一个“好”字已经到了嘴边的时候,一声娇喝自营帐外传来,打破了营帐中凝滞的气息,让营帐中不少人眼前一亮,仿佛生出了更多希望,更多念想。
陈安与媛并肩而入,只是营帐中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这个怒气磅礴又自信飞扬的少女身上,对于一旁存在感极低的瘦削少年基上是忽略了。
唯有正在扮演“程平”的鸢杰,诧异地看向和媛一起进来的陈安,不明白这二人怎么光明正大的搅合在一起,不是暗中指点吗?
不过他与陈安略略交换了眼色,便重新安静了下来,知道现在不是发问的时候,还是尽职尽责地扮演好围观群众这一重要角色才是正事。
“姑”,一位面容俏丽的少女从家阵营中跑出,一下扑到媛的怀中嘤嘤抽泣起来。她是寒的女儿妍,却只比媛两岁,由于父死的早,媛从是被寒养大的,妍一直把媛当姐姐一般看待,几乎无话不谈。刚刚父亲要被“处罚”,她快要被吓死了,如今见了主心骨,情感忍不住的就宣泄而出。
“不怕,不怕,姑姑回来了,谁也不能欺负你。”媛轻拍妍的后背以此安慰。
奇却是趁着这个间隙踏前一步谄笑道:“孙大先生,媛这丫头回来了,我家绝无悔婚之意,一定是有什么误会,还望大先生明鉴。”
从媛踏入营帐起,他整个人就似活了过来,这次他不惜反口自打脸皮也要将之前的话给圆回来,最好大家都有台阶下,能够就此息事宁人。他的举动是有些卖家,但出发点还是为了整个家,只是书读多了自然没了血性,一应行为太过软弱罢了。
实话,奇这个人除了有些倚老卖老外,还真没有想过要篡位夺权,他也清楚如今的家需要寒这种朝气蓬勃的人来领导,只是有时候他又对寒的一些激进举措不能苟同。这只是意识形态问题,并不涉及私人感情,甚至在私人感情上他对自己这个大侄子还是很看好的。
孙万山也是愣住了,没想到剧情还有这么个变化,一时之间也不知是不是应该接茬,就此下了这个坡。
但就这么一犹豫,媛已是推开了妍,再次站了出来,高声道:“错,正所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高堂不在,长兄为父。而今这桩所谓的婚事,我没答应,我大兄没答应,算哪门子悔婚,顶多算是个拒婚,难不成您孙大先生就因为我家不答应这桩婚事就要威胁逼迫不成?”
这番话的有礼有节,让陈安刮目相看,不过想想也是,在陈安看来媛是有点天真,有点蠢,但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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