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如此考试?(第1/2页)唐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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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的畏惧心理来自于无知和不了解,当真的了解了、明白了,也就那么回事儿了。全\本\小\说\网Zui1u.neT

    当初秋雨绵绵的时候,整个长安城一片愁云惨淡万里凝的景象,可当大家知道了应对的方法后,整个城市又焕出了往日的生气,人人脸上都带了笑容,走路都有了精神,最多就是抱怨两句骂声娘,说这秋雨下的不是时候,减了收成,但从头到尾也没听见一个骂天的。想想也是,当今李大帝是天子,你骂天不是等于在骂李大帝的老子?呵呵,看来这天不能骂,至少不能当了人跟前儿骂,这一点禁忌定要牢记!

    其实这老天爷的儿子也不好当,这日子本来好好的,可突然来个天灾啥的,就得理解成老子怒了,儿子有不对的地方。这不,咱们李大帝前两天就向天下颁布了《罪己诏》,认为自己不够勤勉,德行有所差池,惹得天心震怒,降罪大唐。还林林总总给自己找了五六条罪名,连带着长孙皇后也认为自己后宫管理不善,没有起到母仪天下的责任,呈了折子,自罚裁减零用钱啥的。你说这天下雨,跟他俩有啥关系?他俩就算想管,也得管的了不是。

    一早坐了程广驾的车上往大考的考场去,看看窗外世情百态,说也奇怪,这心里竟然没有丝毫紧张,要知道当年我要考大学的时候可是激动的两天没睡好。

    “李相公,到了!”程广停了车,恭声说道。

    “好!”我下车伸个懒腰,转转脖子:“还是老把式你技术好,上回赶去老杨庄上坐了趟马车,差点儿就给我这骨头颠散了!”

    “呵呵!”程广挠挠头,笑的开心。

    “我这就去了!你等会儿再过来接我吧,不然我指不定又转哪儿去了。”跟实在人说实在话,不用在意啥礼仪用词的。我这不认道的名声在程府里是人尽皆知,有时候在程府里转转都能迷路,所以很多程府的侍卫奴婢,见了我第一句就问:“李相公,又迷路了?”

    “您放心,老公爷吩咐了,今儿我就在这儿等您,哪儿也不去!”程广拍着胸脯说道。

    现了,老程家从上到下,说话没事儿就拍胸脯。不知道跟那个叫金刚的大神有啥遗传关系没。

    科院门口人头涌动,但秩序良好,都拎着个小篮子自觉排队,准备接受检查后进院子考试,年纪老的能有五六十,年纪小的跟我差不多十几岁。你说这古人物质文明明显低于后世n个档次,可这道德建设跟后世比,那简直就高了n的n次方个档次。想想后世高考的情景,又是警察封路,又是武警戒备的,可那考场门口还是能乱的跟菜市场似的,这明明都是人,可这素质咋就差这么多呢,我们究竟是进步了还是退步了?曾经看过一篇文章,上面一句话让我记忆犹新:“随着科技文明的不断进步,人类的道德文明已经退化到连原始人都不如的地步了。”或许夸张,但事实却不容置辩,这又是什么道理呢?

    看看这个,瞧瞧那个,不知道自己应该排在那条队伍上,实在没辙,拿着自己那个写了“秀才”俩字的竹牌子,向门口站着的一个考场管理人员询问:“这位大哥,麻烦问问,我这个应该到哪儿排队?”

    “可是李逸李公子?”那位看了我的牌子直接冲我拱手行礼。

    “正是在下!…………这位大哥,咱俩认识?”我明明没见过这人啊。

    “李公子您可是长安城里的大名人,这十年来敢报考秀才科的可就您一位!您请随我来,中书、门下、御史台的官员都已经到了。”那人笑笑,也没说自己叫啥,直接给我领进了院子。

    “这个……咱不用检查一下?”我看看那些正在接受检查的赶考学子。

    “呵呵,李公子说笑了,能在中书、门下、御史台三部官员监考下作弊的人,这世上怕是还没有。”

    “这到也是!”我想想点头。心说能作弊的你跟前就站了一个,就是你不知道而已,嘿嘿!

    左拐右拐的到了一间单独的院子门口,那人冲我说了句:“李公子请,下官另有要事,先行告辞!”说完走了。

    摸摸鼻子,既来之则安之,咱推门就进去了。

    “乐休可是来了,快过来坐!”院子里,四个老头坐了大树下面的石桌旁正聊天,见我推门进来,其中一位立即招手。

    一看,四位都认识,魏征、岑文本、褚遂良、房玄龄。

    什么场面说什么话,这咱可懂,如今这四位是咱的监考,可不能随便,正正规规上前行礼:“学生李逸李乐休,见过各位……”

    “乐休快来看看,我这仿得帖子可还使得?”礼还没行完,话也才说了半句,就被褚遂良一把拉了石桌旁,向献宝似的,指着桌子上几张纸叫道。

    大叔,您是大名鼎鼎的书法家,您的字是我能品论的么?再说了,我是来考试的,您拉我品哪门子字啊?都说褚遂良是个痴人,这话还真没说错。

    可又不敢不品,人家官儿大,还是咱的监考,不敢得罪。

    草书《卜算子·咏梅》,这字写的好,真好,乍一看能当了我自己写的,但许多细节的处理上不符合后世的书法审美观。

    赶紧先夸两句,再指出几张临帖上一些细节处理不妥的地方,结合着后世书法审美观,又给后世的书法品鉴方法给几位解释一遍。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褚遂良听的如痴如醉:“一语中的啊,我这心里总有股奇怪的感觉,但却说不明白,如今听乐休一讲,豁然开朗,豁然开朗啊!我这就再写几遍去,各位失陪!”说完直接冲屋子里去了。

    喂,你别跑啊,你跑了我咋考试啊!我这儿呆住了,再看看另外三位,指指跑没影儿的褚遂良:“三位大人,这个……”

    “乐休,今早军报,侯君集带突厥及契苾部联军3万人,一战攻克田地城,高昌王麴文泰听闻我大军出征,忧惧而死,其子麴智盛继位,与我军在田地城下大战,结果被我大唐一战破城,如今正退守保都城。而西突厥余孽一万余人来救高昌,乐休认为如何?”房玄龄捋着胡须打断了我的话。

    “西突厥援军不足为虑,其远涉而来,怎及我军以逸待劳,且突厥骑兵长与野战,不擅攻城,只需一将率军进驻可汗浮图城,突厥必不敢妄动,拖得两日,其粮草耗尽,不战自溃。麴智盛更是不必担心,其如今一心依靠西突厥援军,必守城不出,我军只需围而不攻,待西突厥援军溃散,不用我们攻,麴智盛就得撤军高昌城,只需筹备妥当,衔尾猛追,高昌灭国指日可待。相信侯公军报中必有应对,何须学生我多言?”历史书上就这么说的,这个咱熟。

    “好!千里之外,洞若观火!”房玄龄拍案笑道:“卫公眼力果然老辣!”

    我这儿说说,跟卫公李靖又有啥关系?

    “这个……”赶紧考试吧,这时候不早了。刚想开口,又被打断了。

    “据闻乐休前些日子跳了曲江池,不知所谓何故?”岑文本说话了。

    这个不敢乱说,不过在座的岑文本、魏征、褚遂良都是上过折子参过李泰的,属于李泰的对头,房玄龄自己本身对李泰也不感冒,曾经反对过房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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