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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声后的独特嘶哑让我有些些眩晕。
“今日的发髻怎么梳回去了?不过到是愈发粉郁可爱,来,让我看看,能有几多水。”他信手就朝我脸盘伸过来,被我险险避开,扁扁嘴,我又不是甚果鲜蔬菜,还能掐出水来?
“我有一事相询于你,正经些!”
“何事?”
“昨日你如何会出现在那里,如此及时,甚至准备充分?”
“这,”他狡黠地眨眨眼,伸出一根指头:“一下!”
“甚?”
“给我掐一下,我便告知你。”
于是,我极不情愿地把脸颊侧过去,闭上眼,大义凛然:“来罢。”
如蚊叮一般过后,我睁开了眼,面前这厮正笑得春风得意,很是餍足。
这,至于吗?
“我上京述职,本应迅速离开,不料前一日,我在驿馆正准备歇息之时,忽然风过耳畔,一封飞镖留书赫然在墙,我打开一看,上书‘悠有难,翌日晚,清露台,备宫衣,见机候’。”
“所以,你就自请赴宴?你就不怕是有人诳你?”
他凤眼一眯,“事关于你,宁错一万,毋失万一。”
呃,微调过头,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不晓得那封飞镖留书是何人所为?”
他却猛地给我一暴栗:“我担忧尚是不及,哪还顾得去查?我到是要问问你,作出这般不惠的事来,怎么岁数越长却越是活回去了?”
我委屈地摸着头:“其实……我……”支支吾吾了半天,却是无从说起。哎,我这就叫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这桩荒唐的赌约牵连的又岂止是一个大汉的皇后娘娘。
见我迟疑,他神色稍黯,让我不由想起幼时曾养过的一只哈巴狗,当我不予它零食时,它就是用这样的眼神眼巴巴地望着我,我最是受不住,立马缴械投降。
于是,
“我不是不想说,只是……现下还不能,不过我发誓,日后我定会把这件事原原本本地说与你听的,可好?”委实想不通这句话从灵修嘴里说出来时,是何等的抑扬娇啭,直能把人勾得望眼欲穿一般,为何一到我这里就变得如此委曲讨全。
“如此。”他的唇边勾起一抹慑人的弧度,“你可又欠我一个承诺了!”
“哪有?”我嘟嘴。
他粲然一笑,白皙的食指在我眼前晃了晃:“一天!不记得了?‘打劫’时你输给我的一天!”
啊?!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我悻悻然地吐吐舌头。
独孤泓嘴角微弯,抬手锊了锊我的耳发:“但愿,这次勿要忘了才好!”
我落进他那潋滟流光的细长眼眸里,
瞬时,凉风卷过,浪涌万波,菡萏颦笑,独孤泓身上那似有若无白芷的芬芳悄然漫延过来,散乱了一池澄碧的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