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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力营造了一种荣宠依旧的假象。
鹅雪纷飞,阴云密布,思绪重上眉头。
第一个违令造访浣溪殿的客人,我设想过会是灵修会是王荻也可能是王芙,却不料是他。
听闻有客造访,我稍加收拾来到了会客间。
但见那人把身子挺得僵直,不晓得是否是衣色掩饰的缘故,他自幼圆润的身躯似乎清减了些,本来周正的五官终是显了出来。
见我跨过门槛,他一下站了起来,“嘭”一声,膝盖撞在了案几上。
先前故作正式的气氛瞬间破灭,他涨红着脸,揉了揉痛处。
“呃,世子,可有事?”探身关切。
来人正是我的同窗——王翦。
“无,无,无事!”他连连摆手避开我。
不觉好笑,既然避我如蛇蝎,又何苦到浣溪殿来淌这趟混水呢?
“无事?那您到此有何贵干?”
“我,”他顾不得揉膝盖,立马仰起头,气势汹汹地朝我:“本世子是来告于公主殿下,棠林是本世子的,谁也毋要肖想!”
啊?我顿时傻眼,肖想棠林?
或是见我表情怪异,他登时反应过来话中的岔意,赧然地摸了摸头:“不是,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说你,我是说独孤泓,安国公!”
“又关他何事?”
“你还不晓得?”王翦的脸在我面前迅速放大:“圣上下旨,把棠林赐给独孤泓做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