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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知!”
“……本阁可以相信你么?”凤眸下异色涌动。
“小人不敢有丝毫欺瞒!”若木大声保证。
楚逢君并未急着答应,屈指在陶罐上轻敲了一记:“这里头装着什么蛊?”
若木略微迟疑,道:“……是龟甲蛊。”
“哦,那种令中蛊者全身生出如龟甲般裂纹的蛊?”
“大人博学,正是。”
楚逢君微微一笑:“听起来和禀阳县令全身碎裂的死状很是切合呢。”
若木叹了口气。“对于我们而言,制作龟甲蛊并非特别困难的事。而赤九又是我们当中擅长制蛊的一人,所以……”
“这些话,你可以向本阁保证全然真实么?”楚逢君挑眉再问。
若木想了一阵,而后郑重点头。
琉璃凤眸似是带着三分试探之意,落在他的脸上。
“如此甚好。”相爷笑得优雅,“本阁记得饲养蛊虫需用主人的鲜血,解蛊也不例外。不过……若是将蛊虫下在主人身上,何物可解?”
闻言,若木眼中一紧:“……大人?!”
楚逢君扬唇:“别紧张嘛,本阁也没说要拿你来试蛊,不过是问问罢了。”
当然,如果你够听话,自然就能省下蛊纵这道麻烦事了。
若木不敢多言,涔涔冷汗渗出额际,沿着脸庞滴落。
“相爷,昭仪他们回来了。”
门外传来侍从的声音。楚逢君并未急着回应,眼前还待着这么个关键人物,就算要向尉迟采说教,也得等到办完眼前的正事。
“相爷,放去禀阳的鹰隼也到了,有重要军情回报。”
楚逢君长舒一口气,放下抄在胸前的双手:“……本阁知道了,待会就来。”
“啊昭仪,您现在还不能进去……”外间,侍从的嗓音哭笑不得。
接着是女子的娇软声线:“咦?他不是该第一时间冲来我跟前说教么?……”
“……”楚逢君闭上眼,皱眉。这下他彻底没心情继续盘问若木了。
尉迟采等在房门外,眼见一个打扮古怪的人被**房间。那人经过自己身边时,丢来一记略显惊异的眼神,好似见了鬼一般。
她的样子很可怕吗?方才回到驿馆之后,她分明已经重新换上了华服,也重梳了发髻,没什么奇怪的地方呀。她抬手拍拍脸颊,正纳闷着,耳边传来脚步声。
楚逢君抱臂倚在门边,似笑非笑地睨着她:“……知道本阁最爱说教,昭仪还专程跑来自讨苦吃?”
“总比等你亲自找来,再当着众人的面损我一顿来得好吧?”尉迟采扬起右手里拿着的书信,“喏,那只鸟送来的。看么?”
“那是鹰隼,不要把它与普通的菜鸟和笨鸟混为一谈。”楚逢君接过信封,语间别有深意。
“哟,相爷拐弯抹角地骂人呐。”尉迟采叉腰讪笑两声,“好了,我要去找世子了。相爷您操劳国事,可要仔细着身子,免得……嗯。”
楚逢君悠然抖开信纸,目不斜视:“昭仪,你好像不太高兴?”
“为何不太高兴?”尉迟采瞪眼。
“本阁如何会知道?自然是要问昭仪自己了。”
尉迟采耸耸肩:“相爷定是弄错了吧。本宫出去这半日颇有收获,想来于相爷操心的那些事也不无裨益。这叫双赢,本宫怎会不高兴?哈哈。”
笑得真僵硬……楚逢君心头暗想。
不料这番话刚说完,尉迟采就当真觉着气闷起来。她眨眨眼,见楚逢君只是盯着她看,一时竟不知要说些什么好。
“我……本宫去找世子了。”她转身要溜。
楚逢君伸手勾住她的明紫阔袖,唇边掠起一弯不怀好意的笑痕:
“本阁还没说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