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这倒奇怪了,怎么干得好好的,傅山会有这想法,我看了傅山一眼,见他神sè甚是坚定,后面曹文衡跟李邦华两人都是微微摇头。看来是决心已定,
“不知傅爱卿为何有这等想法?”
“臣前几rì在书院听得刘大人讲: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微臣深以为然。是以决定到天下各处阅览一番,否则终究是井底之蛙,有伤皇上知人之明。”
这个借口倒也冠冕堂皇,既然有了决定,我也不好回绝。就当让他到各处去散散心好了。
“有这心思是好的,不过你也知朕现在身边缺人。这样吧,等此次朕提拔些人员补充上来你再走。你到了地方,可还是翰林院的人,朕可不许你辞官,在地方上也许会更能看得清朝政的弊病所在,你有好的建议,可以由驿站发回到铭心堂去。朕就封你为五品的观风使,地方有什么事就回报给朕。”
傅山没有想到皇上这么重用他,心里感激异常,只是重重的叩头谢恩。
这次果然从这些大儒里面收了不少的能人,他们要么就在各地府衙做了幕僚,要么就回当地作学政,当然也有不少回去开业授徒的。根据我的意思,把些思想开放,年纪尚轻的留了下来。如黄宗羲,揭暄,张岱,朱舜水,这四个人我便留在了铭心堂,以补充明刊编辑的人手。虽然此次辩驳没有经历很长时间,但影响是深远的,我允许这些大儒们通过驿站传寄文章到铭心堂,整理后便可刊载在《明刊》上。当世的白鹿洞书堂,岳麓书院、应天府书院、嵩阳书院,天工书院,一心学院也可以每月从驿站发文到京师投稿,是以明刊上的讨论一直在持续,其内容五花八门,甚至有的讲到人xìng解放。
不过争执最厉害的还是天工学院的师生与其他以儒学为主的书院,就所谓的奇技yín巧展开辩驳。无论明刊上还是看明刊的人都有激烈的争论。天工书院的人在徐光启他们的教导下,不但研究有造诣,笔杆子居然也如此犀利,特别是文中举了例朝来所发明的奇技yín巧给百姓带了的实惠,最绝的是以造纸,印刷等技术来辩难对方。
“君等以三流九教为之下人,其巧夺天工之物视为奇技yín巧;诸生诟鄙甚多,却仍欣欣然享而用之。蔡伦,阉人也,延有造纸之术,毕升,亦不过一匠人。今诸位手捧先贤大作,慨而读之;又手持狼毫,斥造纸印书为鄙;岂是圣人所教。本人虽钝,尚知三皇五帝之事,昔黄帝造车,缧祖养蚕织衣,仓颉造字,神农百草。此等可否也为奇技yín巧?诸生学经论典,求济世之道,以何治百姓乎?在野为民,只知独善其身,此为之‘仁’乎?夫,即为圣人门徒,以天下为己任,民为天下之根本,利民之事诸生斥之为奇技yín巧,此等可为乎?天地间,能富我大明之民,强我大明之兵,便是兼治天下之策。诸生思之,天下思之!”
虽然这些观点对于我来说没有什么,但是在这个时代,在八股文繁盛的朝代能讲出这些话来,却是很有胆量。我看了下署名是个叫李奇的人,我问了下曹文衡,发现这个李奇原来是嘉靖万历年间的狂人李贽的孙子。难怪有这些论调,这李贽可是对孔孟那一套不屑一顾。李奇此论一出,很快引起了轰动,不少人发文支持,当然还有些人在顽抗。明刊作为官方喉舌,内容自然适当的控制下,一切的讨论都只是在忠君爱民的前提下进行。很快民间文人都以能在明刊上发表文章为荣,甚至是一种身份的肯定。
办完这个月的明刊傅山还是走了,那天许多人都去送他了,吏部更是以钦差出巡的礼仪送他。我让谷刚代表我去赏赐了些物事。有时我觉得自己也不是很理解自己的作为,放傅山走,几乎是我的一种潜意识行为。作为这时的我,是很需要他这样文武双全的人在旁边帮忙。但我还是放了他走,他走有他的理由,我放他走,也许也有自己的借口。
正当我还在为放走一个人才而可惜的时候,王承恩给我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满洲出现动乱,朝中大批汉官被削职为民。还在组建的汉军也被撤销,据探子回报,这是皇太极亲自发布的政令!
这真是一个好局面,我还有点怕满洲人孤注一掷,再来长城各处sāo扰,那可大大的不好,因为我现在正整顿各处卫所。这下我可以放心于内政的改制。我命王承恩继续打探满洲消息,特别是兵马的动向。
辽东满洲政局确实出现了混乱,而引起这次混乱的就是多尔衮三兄弟。去年的绕道偷袭计划,让满洲损失差不多五万的人马,对于满人来说,可是三分之一的兵力。这使得满洲贵族内部出现了不满的声音,特别是攻城的正白旗损失惨重,气得阿济格暴跳如雷,整rì的骂东骂西。虽然他不是旗主,但他是多尔衮,多泽的同胞哥哥,怎不心疼自己的人马!
这rì他又喝了几碗酒,带着几个奴才在盛京城里瞎转。没想到来到南门却听到几个闲汉在大树下乘凉,其中一个人却是用满语在讲去年的遵化大战。阿济格听到有人讲到他的痛处,便想捉他们几个抽一顿鞭子,却听见那人继续说道:
“我们大汗遵化出战真是输的冤,汉人狡猾,我满洲勇士虽然厉害,也不能一人打几十个。听人说,遵化城内有五六十万的明兵。大汗还没到老河的时候,汉人皇帝就带着几十万的人在遵化守着了,你说能不输吗!汉人真不是东西,几十个打一个,不算好汉!”
说到这他压低声音道:“我告诉你们,汉人有妖术,你们想啊,不然他们怎么知道我们要去打遵化,更厉害的是,大汗定下策略,去打汉人的京师,其实是假的,就等汉人从遵化退兵,退兵,你们明白吗?!”
围听的人不管明不明白都点头要他继续讲下去。
“大汗厉害啊,是想等汉人以为我们去打他的京师,这样皇帝就会带着几十万人回去,而大汗呢,这时再攻遵化,但是奇怪就在这,那皇帝的几十万人居然没有走,又打回来了。这么多人,我们只好退了回来。这汉人真的有妖法。”
“兀乎,你不是骗人吧?”
兀乎见有人挑战他讲的真实xìng,一下子就跳了起来,说“咱爷们也跟着大汗去了,还不知道……”
兀乎正要讲下去,突然脖子一紧,给个大汉提了起来。
“我是阿济格贝勒,你刚才说的是从哪听来的?你是哪旗的?”
这下可把兀乎吓得不轻,那些闲汉看到是个贝勒爷,吓得都跑了。只留下个兀乎口齿不清的回到道:
“小的是留守盛京的镶蓝旗的纳拉。兀乎,没有跟…大汗去大战,刚才说的是我听街上人讲的。各个都这么说,刚没事,奴才就在那瞎说,贝勒爷就放过小的吧。”
“你这奴才这胡说八道,还要本贝勒饶你,来啊,赏这狗奴才一顿鞭子。”
兀乎看自己服软也难逃被打,就硬气起来:
“贝勒你不能打我,我不是你旗下的奴才,要打也是我镶蓝旗的旗主来责罚我,再说你现在只是个空头贝勒,连旗主都不是!”
这下倒好,这兀乎也是不会转弯的人,不知阿济格喝了酒,又捅到阿济格的忌讳,阿济格怒火冲天之下,抽出腰刀就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