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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禅,非剑也是剑。到了某一种境界时,非禅的禅可以令人悟道,非剑的剑也可以将人刺杀于一刹那间。我却好像完全不明白。我连动都没有动,连眼睛都没有眨,就好像完全不知道这根花枝能将我刺杀于刹那间。
一弹指间就已是六十刹那。如果这根花技刺下去,那么在一弹指间我就已经死了六十试。琴声断肠暗。
姑妈看厉海,神情忽然变得异常温柔,真的温柔,从来都没有人看见过的那么温柔。“你醉了,你喝的本来就是醉人的酒,你本来就应该知道你会醉的。”一阵风吹过,一瓣花飘落。“花会开也会落,有花开时,就应该知道有花落时,因为花就是花,既然不能不开,也不能不落。”姑妈幽幽地说:“这就好像我们这些人一样。应该醉的就非醉不可,应该死的,也非死不可?”厉海忽然觉得自己好像真的醉了。也不知道是因为琴声还是姑妈的声音,也不知道是因为酒还是酒中某一种醉人的秘密,竟在这个他既不能醉也不会醉的时候让他醉了。可是他还能听到姑妈说的话。“花开花落,人聚人散,都是无可奈何的事。”她的声音中确实有种无可奈何的悲哀:“人在江湖,就好像花在枝头一样,要开要落,要聚要散,往往都是身不由己的。”一刹那的时间虽然短暂,可是在某一个奇妙的刹那间,一个人忽然就会化为万劫不复的飞灰,落花也会化作香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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