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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激中,揭晓了下文。
“众师弟听我一言,此时正是三师弟与小师弟中选的时候,同属喜事,不宜见到血腥。六师弟虽然多舌,但念在他也是一时失误之上,所以,我看这事就算了吧。”
众人不语,钟子磊喜于形色。
“但是!”武谋话锋一转,口气骤然转厉,冷冷地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扰人清梦者,老规矩伺候。”说吧他还重重地哼了一声,以示决绝。
众人皆笑,更有甚者已经活动手指关节,发出清脆的嘎嘣声,那肇事者钟子磊则一脸惨白地瘫倒在床上说不出话来。
经过这一闹,众人的睡意又已消散,不由天南地北地聊了起来,其中也难免夹杂几句剑庄之行的不满,弄得三师弟姜自成与屈风不得不好言以劝,平息其怒火。月半秋轮,不知不觉间已是深夜十分,在中原大地的另一面,也有些许高人为此烦忧。
魔教大堂,屋内灯火通明。
紫风静静地坐在那张由各种不知名的兽类毛皮所编织成垫子的木椅上,脸上忧喜参半,下方是神色恭敬、一言不发的六人。为首的二人一身灰袍打扮,眉宇间隐隐透着一份倨傲,正仔细地打量着紫风的一举一动,在二人袖口微张的腕上,赫然纹着一个太阳、一个月亮。他俩身后,是身着黑色长袍的四人,其中一人虎背熊腰,脸上右颊有着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宽松的袍子遮掩不住他那磅礴欲出的气势,居右一人身形削瘦,俨然便是当初同紫翥一起喝茶的中年人王虎,最左那人更是奇特,浑身被黑衣遮盖不说,便是头部也用帽子遮住,让人窥不得真容,只是她周围那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息,让其充满一种诡异的神秘感。
紫风眼中精光闪过,淡淡地说道:“既如此,那剑庄一行则人数越少越好,就由我同翥儿同去,剩下一人你们做主罢。”
为首二人同时抱拳,“张遥、杨不一愿追随教主。”
紫风微微颔首,道:“以二位副教主的武功和智谋,老夫是万万放心的,只是不知四位护法还有什么异议?”
三人同时望了一眼,均没做声,只那全身裹在黑袍中的神秘人答道:“禀教主,属下有话要说。”
张遥、杨不一同时哼了声,掉过头去。
紫风哦了声,并不理会张、杨二人的不满,伸手道:“冷妹请说。”
那黑衣人便是当今魔教护法中最年幼的一位,冷艳,年方三十,论起积威、辈分远远比不上其他几位,但论起心狠手辣、心机却一点不比别人差,在教中素有冰山魔女一称。
只瞧她淡然地说道:“要说武功我不及二位护法,论年长资历我比不上普长老,论智谋我也不及王、狄二位大哥,但此次夺剑关乎我们邪教的兴衰大计,我觉得还需从长计议。
张杨二人不语,紫风却饶有意味地道:“但说无妨。”
冷艳道:“不以本教旗号!”
其余五人同时皱了皱眉头,王虎心一动,脸上顿时浮现出几分笑容,赞道:“好办法,只是愚兄还有一事不解。”
冷艳冷冷地道:“王大哥看不起小妹么?”
“不敢。”
“哈哈哈,”却是教主紫风抚掌大笑,连道了三个好,半天笑声收歇才到:“王兄弟却是多虑了,以我之见,冷妹早已成竹在胸,是么?”最后一句却是对冷艳说的。
冷艳抬起头,坦然面对紫风那洞穿一切的眼神,“望教主成全!”
“好!”紫风重重地道,“那一切拜托冷妹了。”
“谢教主,属下告退。”冷眼拱手道,说罢扬长而去,她的脸并没有浮现出任何表情,但转身那刹的得意之色仍被人悄无声息地捕捉了下来,不自禁地,他在心里哼了一声。
“教主,你怎么能如此轻易地便把大事交给她了,属下有点不放心。”回过神的张遥不解道。
紫风摇了摇头,站起身来,将眼中的那份欣慰掩于身后,轻声道:“寒魂刃的杀意不是那么容易应付的!”说完,展开步子便那么消失了,身后留下满脸惊讶的众人
“寒魂刃断穹苍在,但闻幽风耳边存!好杀意啊,好杀意。”王虎一脸自嘲地苦笑道。
“想不到她已经到了气若游丝的地步,怪不得?”张杨二人面面相觑,从对方眼中看到的尽是诧异,和一丝发自内心深处的寒意。
远去的紫风的心里此时则生出了一丝不忍,但是乖戾很快出现在他的脸上,有些自言自语地道:“好女儿,为了父亲与你爷爷的心愿,我不得已啊!”脑海中闪过破空那无机的面容,“你会原谅我的,不是吗?”
翌日,御剑门悟剑坪。
晓雾方褪,余寒未尽,一道矫捷的身影在坪中飞舞,带起道道匹练光芒,那似乎是个少年,满脸的汗水没能遮盖住他英俊不凡的面容,如镂如刻,在晨曦中绽放光彩。
“嗤、嗤声响,刺耳的破空声起伏徘徊,那手中的剑呵,恍若一条凶狠吐杏的毒蛇,要将眼前的空气洞穿,而他浑然不觉,不远处那双深邃澄亮的眼眸,又只自顾自地挥洒着,剑意弥漫,他已深深沉醉其中。
一声轻叱响起,他瞿然惊醒、抬头,劲风扑面,他眉头一皱,不退反进迎了上去。“叮”的声响,两柄剑在空中短暂接触,紧接着又是十几下的连续碰撞,竟是谁也没又占得便宜。
李轲冷哼一声,心中的傲意不容许他应有的惊叹,他忽地变招,身子如隼鹰般高高跃起,长剑在空中诡异地一闪,瞬间笼罩住那人十几处大穴,如流星般轰然砸下。
远方那人眉头一皱,手中食指、中指不觉竖起,手腕微颤便欲出手。突然,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悬在空中的手指缓缓松开,哼了声,转身走了。
空中的李轲此时已望清了来人的面貌,心中不禁着急道:“怎么是她,怎么会是她!”那人一袭黄衫打扮,面若秋水,肤红齿白,体态婀娜,赫然便是三师伯方正的女儿方静姝。此时只瞧她眼中满是恐惧,一张粉脸吓得惨白,浑然忘了抵抗。
李轲心中也是暗暗道苦,先前他独自练剑,于那追风剑法奥义中沉浸,却忽然遭到偷袭,来人长剑飘飘,使的也是一式“惊风雪”,然而攻势凌厉,竟是饱含杀意袭来,双方交手太快,李轲来不及观察,但料想御剑门内也难有仇敌上门,故而下手留有几分余地,不料对方浑没有一丝留手的意思、得势不饶人,转瞬间已连出十余剑,剑剑凶险。
生死关头,李轲已来不及多想,待对方招式用到一半,缓得一缓之时,剑招倏变,竟是御剑门三大绝计中最为玄妙的无上剑技“真武剑法”,他已经下定决心,要将来人擒下来。
那女子方静姝正是方正的亲生女儿,这方正在七位一代弟子中位居第三,入门远早于剑擎天,虽悟性比不上他,然于这追风剑法中却自有一番妙处在,子继父,由方静姝使将出来的这路剑法充分体现出了方正所讲究的凌厉狠辣,以杀意驱使,杀人于百步之外。这方静姝功力尚浅,当然达不到这等境界,但或多或少还是把李轲下了一大跳,在这生死悬于一线的关头,她已然懵了。
好个李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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