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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轻功都是俱佳,不片刻,就来到另一座小院。
只见此院不大,但是院内却布置的十分jīng致,小桥流水,翠柳微垂,一派jīng巧之sè。
院中,有一二层小楼,此刻楼上屋中,正有一妙龄女子在对镜勾眉。
这女子长得十分美貌,可惜眉眼之间带着一股风尘味道,显得十分狐媚。
冬雷细看那女子,不禁一皱眉,对着白傲元说道:“白兄,这女子恐怕……”
那白傲元笑道:“呵呵,我也知道,这女子并不适合我……”
冬雷一听,不禁一愣,问道:“既然白兄也明白这女子的身份,那又怎会将我叫来……”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赤纹一脸笑意地朝他扬了扬手。
突然一股异香扑鼻而来,冬雷心道不好,想要闭气,却突然晃了一晃。
那双眼眼皮有如灌了铅一般,直往中间闭合,脑中也是阵阵眩晕,最可怕的是自打丹田升起的一股股热气,冲击着他的jīng神。
强忍身体中的不适,冬雷怒吼一声,身上绿光一闪,就打算和白赤两人拼命。
可惜已经晚了。
轻松接下冬雷的攻势,看着他摔倒在地,白赤二人不禁哈哈大笑。
白傲元轻轻一挥手,空气中一阵晃动,刚才还在屋中对镜化妆的女子突然出现在他的身边,半跪着说道:“主上!”
白傲元呵呵一乐,指了指晕迷在地的冬雷,说道:“他,就交给你了!去吧……”
女子低头说道:“是……”
然后将长袖一挥,卷起冬雷,身形一闪就回到了小院之中。
看那女子已经进屋,白傲元笑着对赤纹说道:“你去报信还是我去?”
赤纹也是一笑,说道:“还是我去吧,夏晴可是对你印象不佳啊。”
白傲元怒道:“哼,那小娘皮,整天趾高气扬的,这回我看你怎么办。要是落到我手中,哼哼!”
一脸yín笑,看来是做着好美的白rì梦了。
赤纹一低头,将眼中的讥笑与不满掩藏起来。也不和他打招呼,一转身,运起轻功去找夏晴了。
待他走远,白傲元突然收敛了笑意,喃喃说道:“小弟啊,和我耍心眼你还嫩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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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冬雷原本昏昏沉沉,只觉得心中一片黑暗。
身体好似着火一般燥热,只想找个东西发泄一下,可是他觉得自己被困在黑暗中,用尽办法,使尽气力,也无法挣脱黑暗的缠绕。
急得他连连怒吼。
正自焦急,突然从远方远来一声声呼唤:“夫君……夫君……”
那声音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妻子夏晴。
听见妻子呼唤自己,冬雷不禁更加焦急,拼命向着声音的源头走去。
随着他走近,那声音也变的更加急切,诱惑,渴望……
走了不知多久,突然前面亮起粉红sè的光芒,只见一张大床之上,夏晴正半遮半掩地躺在那里,一声声娇吟从她那诱人的红唇吐出,让人热血沸腾,情难自禁。
冬雷只觉身体之中的火焰突然燃烧到了极点,烧去了他那仅存的理智。
只见他猛地扑了上去,撕扯着夏晴的薄纱,将她压在身下,肆意挞伐。
红烛燃起温香玉,锦罗帐暖chūn上chūn。
失去理智的冬雷,没有发现,他压在身下的根本不是自己的妻子,而是那个小院中的狐媚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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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院茶香,却难以驱散那股担忧。
夏晴总觉得今天心神不宁,好似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她坐卧不宁,连平时最喜欢看的医书也看不进去。
索xìng立于院中,等待丈夫回来。
可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人影,她心中不禁万分焦急,生怕白傲元会对自己丈夫不利。
这时她才深深后悔,那时不应心软,出面去救那万千泪竹。
眼看一个时辰就要过去,三人还没回来,她不禁埋怨自己一开始为何不问清楚三人去向,此刻也好去寻找,总好过在这边空担心。
正东想西想,空中传来一阵破空之声。
夏晴心中一紧,不知回来的是谁?
星芒一闪,显出赤纹的身影来,只见他一脸焦急,满头大汗地对着夏晴说:道“不好了,不好了,你丈夫冬雷也不知是犯了什么疯,一看见那白傲元心仪的女子就,就……”
夏晴急道:“就怎样?”
赤纹咽了一口唾沫,说道:“他一看见那女子,就将她抱起,带到屋中,压在床上,此刻恐怕……”
说罢,他一脸你明了,我明了的神sè,看着夏晴。
夏晴听闻此话,又惊又怒,惊的是白傲元果然对冬雷动手,怒的是那赤纹竟然也是帮凶,真是枉费自己对他的信任了。
夏晴与冬雷朝夕相处,对他了解颇深,知道他不是那种yínxìng之人。
今rì如做出那种事情,无他,白赤二人所为!
不过,现在她顾不得计较许多,只是希望能赶快找到自己的丈夫,也许还来得阻止他……
于是,夏晴强忍心中厌恶,要赤纹带她去见冬雷。
于是赤纹就带着夏晴来到那小院。
远远地就能看见白傲元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小院中二层小楼的窗户,时而赞叹,时而拍腿,竟然看得十分过瘾?
夏晴一叹,自己还是来迟了。
然后也不搭理白赤二人,身形一闪,就从窗户进到小屋之中。
果然自己的丈夫此刻正压在一名狐媚女子的身上,起起伏伏,行那夫妻之事。
看他双目发赤,喉咙中赫赫发出兽吼之声,不知疲倦,只知求欢的样子。
看他后背渗出的粉红sè的汗水,身上血管鼓起的样子,夏晴不禁潸然泪下。
知道白傲元狠,但是却从没有想过,他会如此之狠!
jīng通医药之术的夏晴一眼就看出,自己丈夫中的是七巧连心锁这种被誉为最最难缠,最最恶毒的催情之药。
别看这东西有一个充满诗意浪漫的名字,但是它的恶行却说个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因为它而夫妻反目,鸳飞鸯散的举不胜举。
而发明这催情药的前代医药大家,救治病人无数的慈眉道人也因此身败名裂,最后竟被车裂而死……
其威力可见一斑了。
说它难缠,是因为它口鼻,皮肤,沾一及中,而且内力对其也是毫无效果,一经施展可说是无法幸免。
任你天王老子,地狱阎罗,也逃不出这药的效果。
说它恶毒,是因为这药不比寻常,不但中者意志丧失,三个时辰内只知道行那交合之事,如不交合则yù火焚身而死。而更加可怕的是,中此药者,终生只能与在药效之内交合的第一人交合,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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