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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智瑶。便听殿门处有人冷哼了一声:“哼!”众人看时,只见智瑶傲然走了进来,他身后除了豫让、絺疵、智开、智国之外,还有大大小小一大群晋国的朝臣,原来这些朝臣先赴智府,再随智瑶一同入宫。
众人都站起来道:“智伯。”
晋定公也从座上站起身,笑道:“智伯来了,请坐,请坐。”
智瑶随意向晋定公施了个礼,傲然走到了右手第一席上坐下,韩虎又与魏驹互相让坐了好一会儿。伍封与这四卿都坐下来后,众晋臣便分两班依次坐下,伍封也不认识这些人,不过看他们先后入座,猜想他们是按官爵大小排列席位。
智瑶冷冷地看着伍封,道:“人都说龙伯前几天见到了稷王山的神人,未知那位神人是何模样?”他没头没脑忽地问了这么一句,众人都不知道他有何用意。不过伍封到稷王山之事众人都知道了,听说伍封见过了神人,也十分好奇,一起看着伍封。
伍封笑道:“神人未必与人不同,没有人怎会有神?”
众人不解他语中之意,都愣了愣,见他摆明了不愿意细说,便不好追问。
伍封忽一眼看见智瑶身后坐着一个老者,这人面上无须,头发白了一大半,看起来虽然眉清目秀,毕竟是掩不住苍老之态,脸上的皱纹极深,虽然只是眯着眼睛,却能见其眼角的皱纹堆在一起。
这人在上次赵府饮宴时不曾露过面,伍封也不知道他是何人,寻思等一阵向赵无恤问问。便在这时,这人忽地睁开了眼,双眼中精光暴射,如箭矢般向伍封瞅了一眼。
智瑶冷冷地道:“龙伯,这一位便是智某的剑术师父梁婴父,闻龙伯的大名,特地由成周赶来。”
伍封原来担心他是董梧,虽然他练成了“无心之诀”,毕竟未与董梧交过手,未知其高下,是以心中警惕,此刻听说不是董梧,心下便宽了,笑道:“原来是梁先生,久仰久仰。”
梁婴父哼了一声,傲慢地点了点头。
伍封心道:“这师徒二人都是一般是傲慢无礼。”
此时,晋定公命人奉上酒肴,殿下丝竹响起,一大群宫女歌舞了一回,然后下了殿去。
这时,智瑶举起酒爵来,道:“好久未与这么多人一起饮酒了,各位请!”
众人纷纷举起酒爵来,伍封见他们一进来便自行说话,将晋定公冷落一旁,仿佛这国君并不在殿上似的,皱起了眉头。
智瑶见伍封并未举爵,不悦道:“怎么?龙伯是否嫌晋人的酒不好?”
伍封道:“晋地的汾水西河都是好水,酿出的酒自然是好,不过在下以为有国君在前,这第一巡酒理应敬国君才是。”举起爵来,对晋定公道:“国君,外臣祝国君身固寿永!”
晋定公面露悦色,偷偷看了智瑶一眼,举爵道:“龙伯是上国贵人,寡人便饮此爵。”
赵无恤见智瑶在伍封面前碰了一鼻子灰,心中大悦,也向晋定公敬酒,魏驹、韩虎对视了一眼,脸上露出古怪的神情,也向晋定公举爵相敬。这三卿一动,殿上的群臣自然是纷纷向晋定公敬酒。
智瑶闹了个老大没趣,只好也向晋定公举爵,众人同饮了这第一爵酒。
等宫女斟上了酒,伍封又举起爵来道:“鄙邑地处东海,比不得上国境大物丰,人杰地灵,这次到晋国来大长见识,这一爵便敬诸位上国贵人。”
到第三爵时,伍封不等智瑶说话,向智瑶举爵道:“智伯,在下敬你一爵。”赵无恤等人也一起相敬,智瑶只好饮了一爵。
伍封接着又向魏驹、韩虎和赵无恤各敬了一爵酒。
前后饮完六爵,伍封便放下了爵,不再说话。
赵无恤暗赞伍封行事有度,既符合身份,又让智瑶面上无光。他与伍封曾并肩作战,知道伍封的性子,心知伍封今日故意扫智瑶的脸面,其实是为了那日自己被智瑶以勺伤面出一口气。
赵无恤故意摇头道:“在下量浅,六爵下去已经够了,再饮必醉,诸位万不可劝在下再饮。”
伍封对晋定公道:“国君,外臣也不能再饮了,请国君旨准。”
韩虎是个好酒的人,愕然道:“人都知道赵兄量浅,他不再饮酒是理所当然,久闻龙伯酒量如海,为何只饮六爵?”
伍封笑道:“其实在下是个酒鬼,平日里便有些贪杯,不过在下多饮些酒,常会胡闹闯祸,如今当着大国之君,不能失礼。何况在下入晋不久,却知道晋人最喜劝酒,劝酒之法也十分古怪,在下可不大愿意被人强灌,是以六爵之后,绝不敢再饮。这并非对国君和诸位不敬,请勿见怪。”
他说晋人的劝酒之法古怪,自然是暗讥智瑶,智瑶脸上不禁微显红色,露出尴尬和不悦之意。
这时豫让为智瑶解困,插言道:“上次与高兄比试剑术,未分胜负,在下想与高兄再比试一次,高兄意下如何?”
高赫摇头道:“在下上次败在豫兄剑下,今日再比也是一样的,何必再试?况且有龙伯和梁先生在殿上,在下这些粗浅剑术怎敢拿出了现世?”
他将伍封和梁婴父放在一起说,伍封知道赵氏上下定是看不惯瑶的跋扈无礼,想借自己之手让智瑶出丑。
本来他打算今晚低调些,不与人动手,不过一见到梁婴父入殿,便知道这人定是冲着自己而来,无论自己如何退让,恐怕也免不了有一场恶斗。他虽然对智瑶和梁婴父也十分厌恶,但这二人的剑术在晋国排在第一第二位,想来极为高明,尤其是智瑶的剑术极高,连岳丈玄菟灵这剑术大家也不能敌,自是不能小觑,免得不慎落败,丢了齐人的脸。
伍封正寻思时,梁婴父在智瑶身后说道:“在下从成周赶来,其实是想与龙伯比试剑术,今日相会不易,还望龙伯赐教。”
众人见他直接向伍封搦战,心中凛然,一起向伍封看去。
伍封摇头道:“梁先生的剑术高明,在下久有所闻,不过在下暂无心情与人比剑,梁先生另觅对手吧。”
众人见他不愿意与梁婴父比试,殿上大多晋臣不知道伍封的底细,均以为他心怯不敢,心道:“晋国在各国之中世称为霸,与齐人交战多次,十有**都是胜局,我们晋人的第二剑手非同小可,这人就算在齐国名列第一,也及不上晋人的第二。”
梁婴父却不是这么想,他以为伍封自忖是齐国下卿,嫌自己身份低微,不屑于比剑。他自视甚高,否则也不会厚颜想当晋国之卿。当年他求为晋卿,结果不成,惹得晋人耻笑,只好跑到成周设馆,这是他的一块心病,每想起此事便心有不甘,此刻以为伍封嫌弃其身份,不禁暗恨,面上微红,怒哼了一声。
其实伍封毫无轻视他的意思。伍封与岳丈玄菟灵动过手,玄菟灵的剑术已经至宗师境界,却不敌智瑶,由此可知智瑶的厉害之处。梁婴父既然是智瑶的师父,剑术之高可想而知。虽然自己与玄菟灵一战后剑术大有长进,但智瑶和梁婴父未必便毫无进境,也不一定弱过了自己。
这几年间他与人动手无数次,除了第一次与颜不疑交手处于下风,其后每次都能获胜。本来他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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