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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天羽搂着的俩姑娘,可不就是翩跹四艳里排名最前的轻梦和水凝,武玉树花了整整三个月的时间,rìrì掷金巨万,迄今都还没有机会一亲芳泽,程天羽却早早的做了两女的入幕之宾,这会瞧她俩偎依在程天羽怀中,殷勤伺候,撒娇献媚,俏脸充满chūn情洋溢的动人表情,怕是程天羽只要勾勾指头就又能登堂入室和俩女再续前缘了,他武玉树只有眼睁睁瞧着的份,心里能不火吗。
“来,坐这儿。”程天羽微一额首,下巴朝自己的大腿点点,
轻梦娇媚的横她一眼,温驯的靠了过去。
她的身段儿极其苗条,一双美腿玉润浑圆,修长光洁给人一种骨肉匀婷的柔软美感,婀娜纤细的柔软柳腰配上微隆的美臀和翘挺的酥胸,浑身线条玲珑浮凸,该细的细,该挺的挺,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绝sè尤物,此时就算隔着一层轻软绫罗也依旧能感觉到**那种妙不可言的圆润挺翘。
程天羽的手肆意揉捏着轻梦丰盈的酥胸,有力的五指隔着淡黄sè的薄绸罗衫陷入两团脂玉,或轻或重地挤压着,丰腴诱人的两团rǔ肉有着强大的吸力,溢出指缝的酥滑嫩肉牢牢箝着箕张的手掌,施以品味着美臀的肉感和弹xìng。
水凝不甘不愿落在姐妹的后面,剥葱似的纤纤玉指拈起一枚莹白如冰雪的荔球渡入娇艳yù滴的唇瓣间,樱桃小口一阵蠕动,忽地返身就唇“嘤咛”一声献上香吻,娇俏可爱的小瑶鼻婉转娇哼着。
甘润清甜的果肉混着美儿人的香津渡入程天羽口中,原来只这片刻功夫,水凝已用香舌将荔枝完整地剥下,整块果肉喂给他吃。
程天羽前世常年奔走在扫贪、肃贪第一线,没少去风月场所查找官商相互勾结证据,这种场面见是见过不少,亲身体验却还是真真正正的头一回,水凝的妩媚娇态对他来说简直是一种无法抵挡的诱惑。
程天羽揽住水凝纤腰,唇舌趁机和她纠缠在了一起,火热地卷住那娇羞万分、yù拒还迎的柔软香舌,但觉檀口芳香,玉舌嫩滑,香津甘润,琼浆清甜,情不自禁的一阵yín邪地舔轻吮,吻得滚烫湿黏。
水凝樱桃小嘴被封,瑶鼻连连娇哼,似抗议、似欢畅。
听着两人啧啧有声的热吻,在一看秦英和尉迟兄弟也是左拥右抱,武玉树愈发恼怒,“啪”的一拍案几,喝道:“程天羽!”
这一嗓子喊得够大,大厅内所有宾客一齐止住声音,愕然瞧向这里。
程天羽恍若未闻,拥着水凝纵情深吻,直到后者香汗淋淋,慑人心魄的美眸半眯着,水盈盈,梦幽幽的,伴随着高昂起伏、yù仙yù死的颤喘,彷彿喜悦得随时都要升天,这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她吐气如兰的柔美红唇。
“怎么啦,猪头……啊,不不不,武大公子。”程天羽斜眼横武玉树一眼,深情悠闲淡漠。慢思条理的问道。
前世的他并非那种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人,无非是对付高官巨贪时手段狠毒了些,但这辈子既然命中注定要做纨绔子弟,就得纨绔出风格,纨绔出水准来,面对未来的大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注定仇深似海的武阀,现在就不能留手。
“你他妈的说什么!”武玉树自命风流,生平最忌讳就是别人提起“猪头彪”这个外号,顿时两眼冒火,怒不可遏的吼道。
“说什么?我说什么了。”程天羽故意装傻。
“你说老子是猪头……”武玉树冲口便出,说到一半发觉不对,赶紧收住,肥肉堆叠的猪脸涨得通红。
众宾客个个瞧得想笑,但却忌惮武阀的威势只好强忍着。
程天羽看在眼里,心忖:行啊,都不敢得罪猪头彪是吧,好,我再给你添把火,两手一摊,悠悠然道,“武公子,做人得有主见,不能人云亦云,我说你是猪头你就觉得自己是猪头,我说我是爹那你不得乖乖叫爹啊。”
“哈哈哈——”
这话出口,没人再忍得住了,全场爆起哄堂大笑。
一众宾客自不待言,连惯于见风使舵、撒娇卖乖的青楼姑娘们也都以袖掩口,笑得花枝乱颤。
至于程天羽身边的秦英和尉迟兄弟,早看武玉树不顺眼了,以往在青楼jì院往争风吃醋的事情没少干,这会见他出丑立马跟着起哄,秦英拼命拍打着桌子,尉迟江、尉迟松捧腹大笑,声音估计隔着条大街都能听得见。
武玉树大折面子,气得浑身发颤,“唰啦”一声拔出腰间佩剑,指着程天羽斥道:“有种的你再说一遍。”
(哟,亮兵刃了?)
(好啊,就让满场宾客看着你先动手,然后被我揍得满地找牙吧。)
程通心下暗喜,目光往后一扫,见程铁牛、雷鸣缓缓点头,示意已方护卫的势力在对手之上,打起来有便宜赚,唇角泛起丝挑衅的笑意,冷然道:“哼,你叫我说我就说,本少岂不是很没面子。唉,猪头——”伸手往窗外一指,故意拉长了声音,“彪”字愣是没出口。
武玉树是个头大无脑的急xìng子,哪分得清其中关节,听程天羽又骂他猪头彪,能不暴跳如雷?猛地一掀案几,“好,武爷爷就给你面子!”提剑就往前冲。
(好,得手了。)
程天羽面泛冷笑,想着是断武玉树条胳膊呢还是打折他腿,陡见柴家席上走出一人,正是方才和他打过招呼的户部尚书柴易安的两个侄儿之一的柴晋凡,拦住武玉树道,“武大少且慢,难得静思大家莅临京城,我等有幸聆听仙韵,倘在翩跹楼里动手未免拂了帝阙琴仙的面子,依在下看不如放一放的好。”
提起苏静思,武玉树立马止步,怒气勃发的脸容居然缓和下来。
临清王李易安也出来打圆场道:“常言道‘有志不在年高’,天羽老弟年纪轻轻就是游戏花丛的高手,玉树兄你也是我们京中响当当风流浪子啊,何必为了区区口舌之争而白刃相加呢。来来来,回去喝两杯,一会静思大家就要出场啦。”
武玉树想想也是,握剑的手不由松了。
程天羽一看情况有变,急朝秦英使个眼sè,后者会意哈哈笑道:“嘿,我道武家子弟多有能耐,原来是群孬种,哈哈哈。”
“就是、就是,孬种。”尉迟兄弟跟着起哄。
武玉树心中怒火本快熄了,给秦英这么一调唆“腾”的又烧了起来。
“呀呀个呸的,不宰了你我就不姓武!”武玉树暴跳如雷,一把推开挡在身前的柴晋凡,抄剑就往程天羽这席冲。
“锵”“锵”程凌、程严拔刀在手。
“断他一只手……不,是废!其他人往死里打,出了事爷爷担着。”程天羽低声叮嘱,忽听阁楼上响起一丝天仙般温柔素净、似是不带半点人间烟火气的声音:“久仰京中民风彪悍、公卿子弟人皆好武,武公子您莫非想在翩跹楼里当众试演一番,好叫静思开开眼界?”甜美清柔处竟无任何言语能够形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