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自心(第3/5页)我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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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了过来。

    萧焕伸指,轻巧的就夹住了信笺一端,并不拆开来看,点了点头:“辛苦钟副教主。”

    无杀展眉一笑:“白先生客气。”说着挥手转身欲走,露出了背上的宽剑。

    我快步赶到墙口,大喝了一声:“钟无杀!”

    无杀停下脚步,并不回头:“凤来阁的凌姑娘,有何指教?”

    “你做了灵碧教的副教主?”

    她轻笑:“你看不出来么?副阁主姑娘?”

    “是你刺伤了慕颜?”

    她的背僵了一下,还是笑:“怎么?那个人还没有死吗?”

    我深吸口气,声音气的发抖:“死了!死的干净了!你可安心了?”我气的头晕,抓起女墙上的一把雪,团一团就砸了过去:“你这个懦弱的浑蛋!钟无杀,我没想到你这么没用,连自己喜欢的人都不敢抓住,你没用死了!”

    雪球砸在无杀背上,她的肩膀晃了晃,冷笑了一声:“是,我没用,也强过你死守住一个注定没有结果的感情,你就等着什么都没有了再去要死要活吧!”

    我吸了一口凉气,喉咙噎得发疼,怎么能说这么恶毒的话?

    我咬着牙冷笑:“好,我凌苍苍没有你这样的朋友,你滚……”

    话说到一半,眼前突然黑了一下,萧焕抢着揽住我的腰:“苍苍。”

    我再也不看无杀一眼,转身抱住萧焕,把脸深埋在他胸前,摇了摇头:“我没事。”

    我有什么资格骂无杀?我其实是在生我自己的气吧,我比谁都清楚亲手伤害了心爱的人之后的感觉,不止是后悔那么简单,也不仅仅是痛恨到想要毁了自己,那种感觉,绝对不会被淡忘,它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清晰刻骨,当你想起来要去挽救的时候,通常会发现已经什么都不剩下了。

    萧焕也静静地抱着我,隔了一会儿拍着我的肩膀笑了笑:“不是要哭这么久吧?”

    我抬起头,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瞥了他一眼:“笑这么开心,看小姑娘吵架这么有意思啊?”

    他笑着摇头:“一般,一般,看天下第一大教灵碧教的副教主和凤来阁的副阁主吵架吵到丢雪球才有意思。”

    我想到刚才怒极扔过去的雪球,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点着他的肩膀:“得了,你就站在一个老男人的位置上狠狠嘲笑吧。”

    说着想起来无杀刚刚送来的信,就从萧焕手里抢过信封来拆开了看,里面只有一张素笺,写着一行娟秀的字:海刹宫双手奉上。

    我抬起头看萧焕,他像是早就料到了信中的内容一样,微微笑了笑。

    海刹宫双手奉上,她是想说,海刹宫不是我们打下来的,而是她拱手送出的。自萧焕来后,中原武林就节节胜利,久而未克的天山派简直就像是等着萧焕来破一样,中原武林和天山派谁胜谁负都不重要,她果然只是等着要取萧焕的性命的。

    我双手一合,利索的把那封信连着信封撕成碎片,向女墙外的万丈悬崖一丢,拍了拍手,回头向萧焕一笑:“今天晚上再给我炖次羊肉吃吧,上次那个汤味道实在太好了。”

    萧焕笑着点头:“好。”

    和他牵着手找到厨房,厨房里什么都没有,我就四处叫人去找羊肉和配料,惊动了一帮好事的弟子,最后由他们跑到山下新杀了一头肥羊抬上来,洗肉的洗肉,支锅的支锅,居然炖出了一大铁锅的羊肉,不但凤来阁弟子挤过来吃,连守在第四道关卡上的别派弟子也都端着碗跑来了。

    一群人彻底发泄了连日厮杀的郁气,吃的吃,抢的抢,嘻嘻哈哈的没大没小,我扎进人堆里千辛万苦才抢了两碗羊肉汤,挤出来找到萧焕,两个人跑到角落捡了一个没人的角落坐了。

    快到月中了,透过参差的女墙,可以看到天际那轮将满的圆月,月光的清辉均匀的洒在裹满白雪的连绵群峰上,天空是深邃的蓝宝石一样的颜色。

    捧着热汤喝得全身都暖洋洋的,放下碗,我把头靠到萧焕肩膀上,合上眼睛晃着双腿。

    他把我端来的羊肉汤只喝了一口就放到了一边,这时候伸出胳膊揽住我的腰:“苍苍,累了?”

    我“嗯哼”了一声,依然闭着眼晃腿。

    他笑了笑,揽着我腰的手轻拍了拍:“你这几天太累了,往后我少交给你些事务。”

    我又“嗯”了一声,抬起一只眼睛的眼皮仰头看他:“萧大哥,怀孕的孕妇是不是容易累?”

    他微愣一下,眯上眼睛轻笑起来:“是,不过那要等到受孕两三个月之后了。”

    我叹气:“这么久啊。”

    他笑笑:“是,要表现出症状最起码要这么久。”他说着,伸手握住我放在膝盖上的手,停了一下:“不过是否怀孕,现在已经可以通过脉象看出了。”

    我“啊”了一声:“那我怀了没有?”

    他点头:“我来看看。”说着手指搭上我的尺关,沉吟着诊起脉来。

    我紧张的捕捉他脸上的每一丝变化,催着:“怎么样?”

    他蹙起眉头:“嗯?怎么诊出苍苍怀了一只小羊……啊,那小羊说,它是刚刚才被苍苍吃到肚子里去的……坏了,这要是生出一只小羊来可怎么办?”

    我愣愣的眨眨眼睛,扑上去掐他的脖子:“你耍我!”

    他伸臂接住我,笑着轻咳:“不好意思,这是诊不出来的,我开玩笑。”

    比在他脖子上的手连一点劲儿都没敢用,我恶狠狠的松开,抱住他的头,还是有些余怒未消:“我还以为你很认真的在诊脉呢!”

    他轻拍着我的肩膀笑:“精神好点了?垂头丧气的可不像苍苍。”

    我点了点头,起身吻了吻他有些苍白的面颊,替他挡住入夜之后雪山上越来越湿重的寒风:“手都凉透了,快回房吧。”

    他笑着点头,扶着我的胳膊站起来。

    我运用起凤来阁副阁主的特权,不大时候就在各派人员拥挤的第四道关卡上腾出一间空房。

    进去了先把床塌铺好,让萧焕躺在榻上休息,再把有些杂乱的房间整理一下,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扔出去,回到塌前,萧焕已经合着眼睛睡着了,呼吸平缓,头微侧在枕旁,淡粉的薄唇勾出一道柔和的弧线。

    我悄悄笑了笑,入睡真是越来越快了。

    轻手轻脚的替他裹好裘被,自己也钻入被中贴着他躺下,这夜抵足而眠,又是一夜无话。

    十一月二十七,中原武林各派终于对天山派海刹宫发动了最后的进攻。

    喊杀声响彻积雪覆盖的山谷,鲜血满地横流,武林械斗的残酷在这一役中展现的淋漓尽致。

    我的子弹打完了填,填完了再打,连我自己都数不清到底有多少人被我击倒在的枪口之下,又有多少蓬鲜血溅上我的衣衫,连我身后萧焕的雪裘上,也飞上了斑斑猩红。

    他是和凤来阁的弟子们一起冲进海刹宫的,先前攻下四道关卡都没有现身过的王风裹在碧清的剑光之中出现在凤来阁弟子的眼中时,我看出了他们脸上的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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