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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甘宁闻黄夲之言,狂笑一声:“小人!凭你也想取老子xìng命,回家等十年吧!”黄夲冷笑一声,轻言道:“锦帆贼,你想骂便骂,老爷我不与将死之人一般计较。所有人,与我好生伺候这几个”
突听曹昂一众身后面马蹄声大做,但见火光冲天,袁军人马已然杀到,为首之将正是雷薄,“黄夲,你不去与我诛杀贼寇首领,在此磨蹭做甚!”
黄夲见雷薄前来,兴奋之极道:“将军快来助我,勿要让锦帆贼一众逃了!”雷薄闻言一愣,接着借助火势望见曹昂,甘宁等人,冷哼一声道:“上!将这一众贼人尽皆处死!”
只见雷薄身后兵将如虎狼一般,与黄夲贼众两面夹击,向着曹昂等人杀来,甘宁面sècháo红,怒喝一声道:“一群龟儿子!找死!”
司马懿握枪沉声道:“将军!我等勿要管身后袁军人马,只管攻打黄夲杀开一条血路,直奔南面而走就是!”曹昂额首赞成,毕竟相比与雷薄的正规军,黄夲一路终究只是马贼而已。
“上,冲出一条血路,不管一会如何,大家只管南向冲杀便可!”曹昂说完,包括其自己在内的九骑就全然冲出,向着黄夲一众冲杀而去。
黄夲一路马贼,虽有数百人,但终究只是乌合之众,且大部份没有战马,由典满许仪二人带头冲杀,顷刻间便杀出倒了一片,雷薄在后面看的心惊,这是哪路贼人,竟然如此善战?心动之余,也是坚定了处死这些贼人的信心,随即手舞大刀,率百余骑亲自出马冲杀而来。
雷薄军马的加入,瞬时令场面大乱,幸好天气漆黑难以目视清楚,且众人都不是等闲之辈。曹昂等人一时间也未曾有什么难处,但甘宁等人却被围困,其手下个随从也折了两人,幸好甘宁本人神勇非常,大刀舞的狠厉之极,手下几无三合之人,令人不敢上前,否则其身后水贼瞬间便会被袁军生吞活剥。
许仪大战黄夲,生生将其一众压制,缺口以然逐渐打开,“好!时不我待,咱们冲杀出去,直向南寻!”曹昂挥手大喝,回头却见甘宁被雷薄以及其手下二十余亲卫包围,随即打马而回,直冲进去。
此时雷薄一众与甘宁一人交手,却是难占上风,雷薄心下暗惊:这贼子是何人?竟然如此雄勇。昔rì的淮水第一名将纪灵只怕都不是此人对手,正想之间,却见一道急光闪至,曹昂乘雷薄不备,手中长枪刺向雷薄头颅而来。
“啊!”雷薄潜意识下,慌忙一低头,其樱盔被枪头刺掉,众人闻言尽皆转头,曹昂没有丝毫犹疑,冲着甘宁大声喝道:“还不快走!”
甘宁瞬间会意,大喝一声,手中大刀劈死面前两人,接着一转马头,与曹昂一起向外冲杀而去,曹昂一边打马,一边冲着前面的司马懿等人大叫道:“往外冲!不要停留!奔南走!”
此时,甘宁手下又折了一人,余下的几骑在听闻曹昂之言后,随即打马向外狂攻,典满许仪二人打头,一时间,威不可挡,几人乘夜深,终于在黄夲贼众中打开一条缺口,向南面飞奔而去。
雷薄已然清醒,想着适才被曹昂乘着分神击掉头盔,不由面sè扭曲,愤怒以极:“给我追!本将要将他们抽筋拔骨!挫骨扬灰!”........
南道之上,两匹战马正向前方飞奔,正是曹昂与甘宁,适才一阵乱冲,后又被雷薄一众冲杀追缴,虽险险逃出,但乱战中却与司马懿,典满,许仪等人分散,此时只有曹昂,甘宁二人结伴向南而去。
“等等!”待行到一处岔路口前,曹昂突然勒住马缰,看了看前面的岔道,曹昂眼珠一转,随即将外袍脱下,挂在左面岔道旁的矮树枝上,彷如被刮掉一般,接着对甘宁道:“咱们向右面走。”
甘宁见状笑笑,翻着眼皮道:“你年纪轻轻的,脑袋到是不错,这种招数也能使的出来?”曹昂不耐烦的一拍马屁股,向前狂奔道:“水鬼头,我没工夫跟你扯淡,你要是想死,自己走那边也行。”甘宁闻言怒道:“水鬼头?你小子好大的狗胆!信不信老子叫你完蛋的更快!”却见曹昂已拍马走远,气的甘宁低吼一声,紧追其后而上!
少时,只见一众军马赶来,为首者正是雷薄,“后军止步!”雷薄向后一挥手,接着低头看了看挂于左面树枝上的袍子,一声冷笑,傲然言道:“全军!随我向左面追!”
“将军且慢!”只见雷薄副将打马上前,看了看挂于树上的袍子,疑惑道:“将军,这袍子被挂与如此显眼之处,贼人如何不知,该不会是诡计吧?”
雷薄闻言低头沉思片刻,接着轻言道:“不会!区区山贼草寇,哪会有这般机谋,此时正值深夜,且贼人逃跑甚急,掉了袍子而不自知,也并非不可能。”
那副将沉言道:“虽然如此,还是谨慎一些的好。”雷薄闻言也是犹疑,转首对着身后的黄夲道:“你领着本部人马,往右面去追!”接着自己率领大军向左而去,而马贼黄夲则是率领麾下数百人马向着右侧追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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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适才你的手下问你叫‘将军’。你究竟是什么人?”甘宁和曹昂在跑了一阵后,见身后并无人追赶,二人便开始伫马少歇。
曹昂见甘宁发问,心想既以离了贼窝,便也不必隐瞒了,“告诉你也无妨,我乃是汉后将军曹昂,家父正是当朝司空曹cāo。”
甘宁闻言一愣,上下打量曹昂半晌道:“你就是在寿chūn口刀斩纪灵,被封为冠军侯的曹昂?看你这龟儿子武艺平平的,也不怎么样嘛,纪灵会有那么窝囊?”
曹昂面sè一红,曹昂自被封为冠军侯后,曹cāo便私下命人将其斩杀纪灵的事迹广为传播,以扩大曹氏的影响,却是隐匿了纪灵在与曹昂交战时的致命伤势。外面不知的,还以为这曹大公子武艺如何了得。
但甘宁称他为‘龟儿子’,实在令曹昂心中不爽,遂回嘴道:“我与纪灵之战其中大有因由,你这水鬼头子又知道些什么。”甘宁闻言怒道:“你若是再叫老子水鬼,我便活剐了你!”
曹昂虽武艺不及甘宁,但岂会任其一句威胁便低头了?昂然道:“阁下有没有这个本事还难说得很,曹某再不济,也不会任由你来宰割。”
甘宁眼中怒意渐盛,但过了片刻,随即低声一叹道:“罢了,好歹咱们也算是同舟共济,老子现在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便多留你一阵子,什么时候腻味了,再杀你不迟!”
甘宁说话虽然粗矿难听,但也是xìng情中人,曹昂潜意识中对他多了些许好感,至少觉得这rì后号称东吴猛将的甘宁并不虚伪。
“喂,你看前面。”甘宁抬头顺着曹昂所指一瞅,只见前方的乱草丛中有一处低矮的谷口,似是可以挡风御寒,遂道:“走!跑了一夜了,马都疲了,咱们去那里歇歇。”
二人进了谷中,里面倒是挺宽敞,旁边突石嶙峋,将其中团团围住,只有来时的谷口可以容纳三五人并排进出。甘宁将马拴在一块石头上,接着大大的打了个哈欠,向着旁边沉沉一坐,也不在搭理曹昂,开始闭目养神。
曹昂则是在甘宁对面坐下,扶着下巴,开始默默的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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