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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今后的事,毕竟,自己将要面对的太多了,比今rì凶险百倍的乱战不知会何其之多。慢慢的,曹昂的脑袋开始发沉,眼皮和双目也开始打架,慢慢的便进入了久违的梦乡。
正沉睡间,忽听外面马声嘶鸣,人声鼎沸,曹昂忽的惊醒,刚要起身捡枪,却见一只大手突地按住曹昂,甘宁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别动!你他娘活腻了!要是弄出声响,惊扰他们过来,老子就宰了你!”
果然,外面的黄夲一路人马只是路过,并未发现曹昂与甘宁二人行踪,只听人声渐渐稀疏,似是渐渐远去,二人不由的暗自松了一口气,却听身后的战马不知是夜间突闻声响,还是一路水草未进,忽的仰首嘶鸣一声,其嘶声之大,好像能数里皆闻。
顿时,不远处的黄夲军马仿如炸开了锅一般,黄夲一转马头,回首向着马声嘶鸣的谷口看去,接着努努嘴道:“都随我去看看!”
谷中甘宁面sè发狠,回头冲着那劣马低喝一声道:“畜生!你想找死,却别连累老子!”但骂归骂,甘宁终究还是没舍得宰了这匹坐骑。
此时,一个探路的喽啰当先迈步而入,曹昂一把拿起地上长枪,大步炮响里间的谷口,冲着那喽啰胸口一击刺杀,顿时将他整个人钻了透心凉。“还愣着干什么!快点守住入口!”
甘宁顿时醒悟,这谷口既细长又险窄,最多只能出入三五人,守住此处,则便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想到此处,遂看了看挺枪伫立于谷口,神sè沉稳的曹昂,心中暗道:老子纵横长江,yù杀yù夺,肆意妄为,何等的威风,如今危机关头,怎却比不上一个后生来的沉稳有志气。”
甘宁乃是非常人物,一旦想通便拿起大刀大步挡在曹昂之前,“小子,你站在老子身后,为我掠阵,咱们守住这谷口!”
此时的黄夲在听到哨探的惨叫后,已然知道曹昂,甘宁等人定然藏身与此,他转头打量了一下四周,只见此处周围俱是坚逾突石包绕,难以偷入,纵是千军万马,也只能从这入口杀进,心中暗骂小子狡猾,躲在这么一个易守难攻之地,同时也抱怨雷薄太过抠门,自己率众归顺,竟连弓弩,箭枝也不曾拨与半点,如有箭弩,还用的着这般卖力?着实可气!
“给我杀进去!”黄夲怒喝一声,便见其麾下数百喽啰争相向里间冲去,可惜入口过窄,最多只能容下三五人并入,发挥不了人多的优势,甘宁大刀挥舞,曹昂在其后长枪接应如电,二人力拒此处,生生将一众贼人挡在外面,顷刻之间,狭长的谷口间便以堆下了二十余人的尸首。而后面的贼人则是不敢向前,只是在外面徘徊打转。
“给我往前上!上啊!”黄夲气怒交集,自己几百人竟然还拿不下对方两个?这是什么说道!只见一个贼人回身急忙道:“头领,这石谷的入口又细长,又险窄,那锦帆贼手段了得,兄弟们实在是攻不进去啊。”
看着一脸苦相的喽啰,黄夲上去就是一个大耳瓜子,“攻不进去?....攻!攻不进去也得给老子往里攻!”
里面的甘宁一抹脸上被喷溅的鲜血,嘿嘿扬声冷笑道:“黄夲蠢驴,别光说不练乘嘴上功夫,有种的你自己进来,老子有的是力气,能让你和你这帮手下死无葬身之地!”
黄夲闻言怒发冲冠,对着里面大喝道:“锦帆贼,别以为你守着这洞口就能高枕无忧了,我有办法对付你!”说完便冲着旁边的喽啰低声道:“都给我去弄干草,树枝等引火之物,老子倒要看看,这水贼还能嚣张到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