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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钟的时候,楚念已经穿着一套黑色的小晚礼服出现在音乐会场的入口,要知道,如果不是因为打赌输了,她一定会用剪刀把身上这到处露出肌肤的礼服给剪碎。全/本\小/说\网
「还不赖。」韩厉言替她开了车门,然后若有所思一会儿,给了一句评价。
说实话,在他思索的那十几秒的时间中,楚念的确也想了很多,她也想过如果韩厉言给一句称赞的话她会回答什么。
「这是我第一次因为一个男人穿这么曝露的礼服,还想怎么样?」楚念哼了一声,这男人也真够吝啬,就给了那么一个不褒不贬的形容。
韩厉言不想跟她在会场门口争论,而且说实话,他心里是觉得她居然真的也有女人味,并且在此刻美的出奇,只可惜他的口中是不会说出什么称赞了,他也死活不承认是自己的脸皮薄。
但是嘴角却微微的上扬,这是她第一次为男人穿礼服的样子,听上去还不错,韩厉言为了那么点不起眼的占有欲而满意了。
「可以说是很不错,或是说惊艳。」她突然被灯光映的有些迷蒙的双眼,突然决定让步了,给了一句更加肯定的赞扬。
楚念突然闭上了嘴巴,像看到怪物的看着韩厉言,这男人绝对是哪里不对劲,怎么可能会连续给肯定的词语?
「你不是韩厉言吧?」她讪讪的说了一句,然后微微侧过头去掩饰一些不自在,她没有长过肩的长发,不会发出特有的香气,也没有足以吸引别人视线的前凸后翘的身材,所以他的话她深表怀疑。
「冷笑话?」韩厉言照例挑起一边的浓眉反问。
楚念叹了口气,她对他的不解风情以及没有优默感,完全投降了。
只是她不该想了太多,顾虑了太多,即使她现在站在他的身边,也不过是因为她和他打赌输掉了而已,想到这,楚念突然觉得心里有点涩涩的,至于是为了什么,她还想不透彻。
「你不怕我在会场睡着,然后因为打呼声而丢你的面子?」楚念的确对音乐会没有概念,而她从前也不会想来听。
「我会用掐的让你保持清醒。」韩厉言说得很认真,就好像现在就准备掐在她白皙的手臂上。
「韩厉言,你懂不懂怜香惜玉?」
「你是玉还是香?」
「懒的理你!」楚念嘟嚷了一句,不过为了礼貌,她还是把手臂挂在他的臂弯里,像一对再平常不过的情侣一样入场。
韩厉言的余光再次打量着她,谁能想到现在这个在他身边显得娇小的女人,过着一般女人一辈子遇不到的各种危险生活?
◎◎◎
音乐会从开始到结束,差不多经过了两个小时,待到两个人离开会场再到餐厅的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之后的事情了。
在这过程里,楚念其实一直处在一种昏昏欲睡的状态,不管音乐会中的任何器乐发出无比激昂的曲调,都不能让她提起任何兴趣。
但是,这种状态在面前出现八分熟的牛排出现后停止。
「好饿。」楚念像看到救星一样的审视面前那块上好的牛排。
韩厉言挥挥手,一边的服务生随即推着餐车走了过来,在二人身边站定后打开了已经冰好的红酒。
「有必要这么正式吗?」楚念嘟嚷着把手中的刀叉放下,虽然她一向是洒脱习惯了,但是基本的涵养还是在的。
「这是三年来第一个结婚纪念日,当然要正式一些。」韩厉言说着一些正常夫妻之间该说的话,但是他忽略了一个重点,就是楚念从来没认为他们的关系是所谓的夫妻关系。
结婚纪念日?
楚念用力的去回忆三年前的事情,然后脸色变得很难看,她真的不该忘记了那一天。
「我……」她想说些什么来堵回他的话,然后气忿的站起身来,结果怀中被塞进了一簇火红的玫瑰花。
「虽然你缺少女人的温柔,但是应该也是喜欢玫瑰的吧?」韩厉言用仓促的语言去掩盖自己的一点点失常,就像之前的失神一样,他看着映在烛光中的楚念,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温暖感觉。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楚念恨死那句缺少女人的温柔,从小被当成男生训练又不是她自愿的,活在不同世界的人永远不懂的对方的心酸。
第一次看到她没有激动的反驳他,韩厉言倒是楞了一下,他的话的确是有些太过份了。
「我只是说你的个性很洒脱。」他又开口了,像是好心的安慰了一句。
算了,她不会跟他计较,因为她能对一个长期嘴巴恶毒的律师怎么样呢?
「不用勉强自己赞赏我,真的。」楚念摇了摇头,准备大快朵颐面前的那块美味的牛排。
「很快我们就会自由了,又或者不会。」韩厉言的意思表达的很模糊,他知道她会追问的。
楚念不理他,低着头迅速的切开牛排,吃得很满足,但是眼角却忍不住在怞搐。
「如果我说关于我们三个月的约定,是我提议的,你会不会现在停下吃牛排的动作,改来切我?」
楚念很认真的停下自己的动作,然后默默注视韩厉言半分钟,已经够久了,她才开了口,字正腔圆的一句话:「你是在开玩笑吗?」
韩厉言也很认真的考虑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我说的是实话,的确是我跟楚爷爷要求,离婚期限再推延三个月。」
「韩厉言,你应该知道我的脾气真的不怎么好,如果我是你,就不会在我手中有餐刀的时候说这么敏感的话题。」楚念冷冷地笑了,虽然是一口可爱的小白牙,但是却突显了她此刻的咬牙切齿。
「楚念,我们已经浪费了三年的时间,并不差这三个月吧?」韩厉言说的是自己心底的实话。
「你……」她差点气的昏厥,什么叫不差这三个月?「你这是在打断我追求幸福的路,是不道德的,是……可恶的!」楚念是有理智的,不然她早就把楚帮给弄垮了,所以她只是静静的放下刀叉,而不是把它们插在韩厉言的肩膀。
「幸福?」他皱着眉头,「你是说那个像白斩鸡一样的男人?还是你认为很多男人都能接受打打杀杀的生活?」
「你不能这么称呼我的学长,而且现在的黑道并不是只有打杀好吗?」楚念是承认学长和韩厉言这样的男人比瘦弱了一些,但是也不至于被形容到惨绝人寰吧?
「我抱歉,收回刚才的话,其实我只是尊重楚爷爷的意见。」撇了撇嘴角,韩厉言的道歉毫无诚意。
楚念无力的耸了耸肩,她知道想把爷爷说得动是难于上青天,但是也没必要被韩厉言奚落就对了。
「韩厉言,你不会像我想的这么幼稚吧?」楚念像是想到什么一样恍然大悟,难不成这臭律师真的无聊到那个程度?
「你说对了。」先是挑眉,手指划过酒杯,韩厉言点头。
他承认了!楚念不敢相信韩厉言居然肯承认自己幼稚,那她还能说些什么?
「要不要继续打赌?」韩厉言自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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