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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怀远驹将神色一凛,“再让我看到你光头显脸的出门去,我就把你锁在屋里!”
乐以珍先是被气到了,继而一想,笑着屈膝行一礼道:“老爷这话的意思,只要我不光头显脸的,就可以随便出门喽!老爷如何大度,真是谢谢了!”
怀远驹被她绕腾进去,顿时哭笑不得。
用罢午饭,满载而归地回到家中,乐以珍将买来的胭脂水粉分给家里的小丫头们,将一些珍奇好玩的东西收好,心情大为愉悦。
那次之后,乐以珍越地心野了,经常怀远驹前脚出门,她后脚就溜出去逛街。不过她到底还是有分寸的,虽然有一层纱在面前晃荡,让她甚觉不便,可是自从被怀远驹说过一次后,她出门就一直戴着那种遮面的帏帽。
怀远驹拘管不住她,干脆分给她一个机灵的小僮,名叫四儿。以后她出门带着定儿和四儿两个人,他才放了心。
乐以珍总有一种预感,在凤州这种轻松而闲适的日子不会过太久。因此她仗着怀远驹的依宠,越肆意地享受生活。反正怀远驹有钱,家里的收入又不用分公帐私帐,只她一个人管着,她吃点儿好的穿点儿好的,隔三差五地逛趟街,别提多滋润了。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月,怀远驹见乐以珍越来越开朗,他的心情也是越来越美好。不过他心里一直揣着一件事,无法解怀这么长时间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她始终在两人之间摆着一个枕头。他试过要抽掉那个枕头,结果乐以珍跳起来就要回后院儿。他虽然强力将她摁回床上,但终究对她那晚的激烈反应心存余悸,最后还是乖乖地把枕头又放回去了。
这样的日子过去了一个月,他再好的定力,也有些扛不住了。他实在想不出办法来,那天便找来怀禄,左绕右绕地说了半天,起初怀禄听得云里雾里的,及至他明白了怀远驹的意思,大吃一惊:“老爷…你的意思是…这么久了,姨娘还是…哦…那样?”
怀远驹挫败地叹口气:“你不是说…带她出来,她玩得高兴了,心情放松了,就会好的吗?”
怀禄无语地看着怀远驹,心里在嘀咕:你不是所向披靡吗?天天睡在一个屋里你都搞不定,你让我一个老光棍能怎么办?
不过他看着怀远驹沮丧的样子,还是很认真地想了想,突然灵光一闪的样子:“老爷,我有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