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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当空的夜晚,一只白鸽飞过夜空,衣着打扮高贵的一男一女漫步在花香盈溢的庭院里。女的一身中年妇女打扮,男的是个器宇轩昂的青年。
女的态度恭敬,声音轻柔地说道:“观雪来信说,孙毅行身边出现了三个女xìng。恐防他的记忆会被唤醒,我已将药力加强的药托送过去。”
男的只是负手而立,微微点了一下头。
………
由于责乡爆发严重疫情,一切进出的通道都有重兵把守,任何人员不得随意进出,何况田真一行身份不明者。
看到骑着白鹭在责乡上空盘旋的锦衣战士,岳莲和恕凌二人更是劝说其余三人不要靠近责乡。
离开了树林的五人,在孙毅行的带领下,来到一处荒无人烟,甚至寸草不生的地方。
他们眼前的只有岩石,沙土,和一条清澈得可以说是什么都能看见,却也可以说什么都看不见的小河。
田真四下里寻找着安冰玉的身影,“怎么一眨眼工夫又不见人了?”他看见岳莲的表情十分不满,恕凌与骡子似乎早已习惯来到奇怪地方的满不在乎。
踩着石子扬起轻沙的安冰玉,以极快的速度正面冲来,田真伸出一只手臂,示意让她停下。没想到她却来了一招腾空翻——举起双手定定地立在了田真身后。
田真知道她根本就不把自己的手伤看得很重,这种逞强实在令他不解。他只能用转弯抹角的方法提示她,以避免类似的危险动作不适宜地再出现:“冰玉,你要是再这样,头发上的树叶掉下来,我就统统把它们吃了。”
安冰玉转身瞧着田真手里捡起的树叶,“你喜欢吃树叶?下次我会在头发上多准备一些,但是现在不行。我到前面看过了,只剩一棵没有叶子的大树,没有叶片的地方很不妥。来,把树叶还给我!”
她伸出右手,田真很无语,把叶子还了给她。
听到前方只有一棵无叶的树,岳莲的不满情绪再次升级:跟这四个人在一起我会气疯的——
安冰玉领着他们来到无叶的大树下,这棵树不光是无叶,从它干裂的树皮上看,连水分也没有。
“生长在河边的树居然没有水分?难道这些水不能喝?好吧,让我来先试试这水的味道?!”喉咙干得可以灌进一桶水的田真,看着无sè无味的水,即便水里无生命迹象,在还没有亲眼见过有人因喝了奇怪的水而毙命的情况下,他还是想以身犯险。
田真蹲在河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将手指碰到河面的一霎,一股使人全身麻痹的电流瞬间通过了他的全身。他不由“呀!”的一声惨叫,全身颤抖着快要掉进河里的一瞬——
孙毅行眼急手快地将田真拉住。之前,眼睛闪过信号之际,他并没有作过多思虑,只是下意识地必须将田真拉住,不能让人掉进河里。
田真的手被另一只手握住的刹那,他有些发晕的大脑逐渐恢复清晰,触电的感觉也消失了,只是感到全身还留有针刺般的微痛。那颗因突然被电击而剧烈跳动的心脏,在他那双瞪得老大,不愿合上的眼睛看见犹似幻象的一幕时,跳得更加剧烈。
就在伸手拉住田真的瞬息,一股强烈电流通过了孙毅行的全身。
所有人包括田真在内,都清楚地看到了从孙毅行的酒葫芦里,蹿出了一束红sè的光。随着红光落地,一条胖乎乎的红sè大蚕出现在了众人眼前,而后大蚕又以极快速度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中。
孙毅行在几乎全身麻痹的情况下,咬紧牙关竭尽全力帮田真脱离险境,两人倒在了岸边,田真的确脱离的险境,可孙毅行却仍受着电击之苦。
此刻一脸震惊,闭唇不语的恕凌其实很想大声喊出来:那……就是他的祖传秘药?!
田真赶紧过去扶起孙毅行,只见他的皮肤表面只有少量的烧伤痕迹,表情却显现出他十分痛苦。田真疑惑并担心地问:“毅,你没事吧?你不是应该跟我一样很快没事才对的吗?”
岳莲听到田真这愚蠢的一问,实在不想再去管他们,她将视线转向跪在河边,手里拿着一支箭往河水里探的安冰玉,她大吼道:“冰玉,你干什么?那样做很危险的!你想变得跟孙毅行同样的下场吗?”
仍旧注视着河面的安冰玉,声音轻轻地:“不要那么大声,会把河里的树枝吓走的。”
“田真,用藤去把河里的东西抓上来。”孙毅行用微弱的声音说道。
田真二话没说,拿起孙毅行递给自己的绿藤。绿藤拿在手上,那强韧的生命力令田真感到吃惊。他没再多想,将绿藤甩向河里浮现水面的那根长树枝。
让人十分意外的事情发生了,绿藤并没有落到水里去,反而是长出了很多干树枝,一直延伸到河对面。而河里貌似树枝的东西,也并非树枝,它在水中转了一圈后,钻到河底的淤泥里不见了。
田真回到孙毅行身边,再次将虚弱的他扶起,一脸内疚,道:“对不起!你的请求我没有做到。”任由安冰玉去折断藤上的树枝。
“不要紧,那根藤本来就是一根古怪的藤,它有时候不会按照人的意愿去行事。我请你帮的忙并不是那个。”孙毅行感觉自身现状真的很糟,内脏像是被烈火灼烧般的难受。那个未了的心愿一直困扰着他,如今身边这几个人中,有一个可以信任的人已经是值得庆幸了。
如果不趁着头脑还算清醒,嘴巴还能说出话来,把最重要的事情嘱咐清楚,眼睛一闭上还能不能醒来也很难说。对不起了田真!我请你帮的这个忙或许会很艰险……
当安冰玉将绿藤上的干树枝全部收集完,绿藤上又莫名其妙地长出了很多鲜花?虽然是很奇怪,但女孩子毕竟是喜欢鲜花的,惹得其余两位也颇感兴趣地聚到鲜花旁。
看到这样的情景,田真相信那的确是一根古怪的藤。
“田真,若这是有缘,那就把我当成你的表哥。替表哥遵守一个承诺可以吗?”孙毅行的声音非常的轻,他不希望其他人听到。
田真犹豫了,面对虚弱的孙毅行,他的心情像是被临危托付般的沉重。
“缘!”田真的心思又回到了很多年前的画面:最后一次看到他的脸,是他躺在木棺里,那张没有了血sè的面孔,是在我以亲戚的身份送他最后一程的时候。现在有一个跟他长得很像的人,在临危前以亲戚的身份,请我帮忙……这是我欠他们的。
“你说吧,我一定竭尽所能替你完成!”田真紧紧地握着孙毅行的手。此刻,就当成是弥补小时候最后一次看见还能活蹦乱跳的毅——在自己出门前,只是轻轻地对自己说了一句:路上小心!而自己却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甚至没有回头去看他。只是自顾自地往屋外跑——弥补对他的回应。
就在孙毅行让田真把耳朵凑近他时,忽然出现一只爪子提着一片叶子的白鸽从他头上飞过。叶子正正落在了他的额上,叶子里装着的露水打湿了他的脸。顷刻间,孙毅行意识模糊地昏睡过去。
由于田真双眼忍不住扫向了孙毅行嘴角流出的血痕,并没有留意白鸽的飞来。随着他声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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