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⑾章 【会伏蜇,云雨未遂】(第2/4页)霸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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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壮举啊!谢某也极爱江南碧螺chūn,你尝尝怎么样?”

    王子喝了一口,赞道:“恩!正是正中姑苏的碧螺chūn!”

    谢海笑道:“王大人果然好眼力,此茶正是我托朋友专程从姑苏城中带来的。”

    王子旁敲恻隐说道:“看来谢老板不仅在长安生意红火,就是在江南也有您谢老板一席之地啊!”

    “王大人过奖了。”谢海说道:“谢某只是一个卖镜商人,勉强糊口,不象大人著立作,那是千秋之功啊!现在又位列朝堂,再加上王大人年纪尚轻,前途无量啊!”

    王子心想:怪不得这个来家伙能结交上姜皎庄严的人物,原来这嘴上每天吃蜜啊!姜皎这些人最喜欢趋炎附势之人,谢海这老头正好投其所好,找对了靠山。他又向默默不出声的陈达明看去,想想上次带他进宫情形,暗忖:相较之下,陈老板为人内向谦和,不免也就落了下风,自然无法与其竞争。

    王子笑而不语,谢海喝茶之时,一双小眼睛不住偷瞟二人,这时笑道:“今天谢某还听说王大人又出了一本新,在涉录斋亲售,凡响不错。”他又向陈达明看了一眼,接着说道:“而且,王大人还和陈老板联手制造出一个新式铜镜,其身轻盈,其面平滑,百姓十分喜爱,真是可喜可贺啊!”

    陈达明说道:“这都是王大人的功劳,我只是出了一些体力而已,说不上什么联手。”

    王子放下茶杯,笑道:“想不到谢老板消息挺灵通的吗!”他一双锐目一动不动的盯着谢海,说道:“不瞒谢老板,今rì我和陈老板来到贵府,就是想和谢老板谈一下关于新铜镜之事!”

    陈达明直到现在还不知道王子为什么会叫他来谢海家中,更不知道王子要说些什么。谢海神经一动,心想正式话题这才刚刚开始,看着王子说道:“哦?不知谢某有什么地方能为王大人效劳的地方吗?”

    王子说道:“恕在下直言,现在市场大部分铜镜,由于是由本铜铸造,镜身会相当沉重,一些女子想要出门携带,就甚是不便。而且,镜面也极是容易滑损,长时间用下去,就会出现镜面不清,成象不实。总的来说,这种铜镜弊病太多。而新式铜镜,本身轻盈,镜面平滑耐用,不论是出门在外,还是家居而用,都极轻便,甚受百姓欢迎。所以,王某认为……”

    谢海不是听你来做宣传的,他只想知道重点,问道:“所以怎样?”

    王子站起身子说道:“所以王某和陈老板想联手收购您的明月坊!”

    此言一出,陈达明惊出一身冷汗。想想这新式铜镜才正式上市,百姓凡响虽好,但要经历一番磨练,想要一下子就吞并了明月坊,不免有些哽喉。

    谢海呆了一会儿,并未发怒,反而大笑道:“哈哈……王大人真会说笑。谢某虽做的是小本生意,但也自认在这铜镜行业没有什么对手,你现在一来就说要吞下我的明月坊,是不是有些小瞧了谢某!”

    王子笑道:“王某知道谢老板在朝中有姜皎姜大人做的靠山,但是您却不知,这新式铜镜是陛下亲自受批,由工本坊打造。而且,新式铜镜优点众多,不消多时,百姓定会放弃老式铜镜,选择更好的新式铜镜作为家用。到那时,谢老板只怕会得不偿失啊!”

    谢海冷笑道:“王大人此言未免有点武断了!”他站起身来,指手画脚道:“我谢海的明月坊在很多洲县都有分店别铺,江南的明月坊更是独具熬头,视霸一方,凭一个小小初出茅庐的新式铜镜就想打败我谢海,王大人,儿戏了!”

    陈达明实际心里也是这么想的,的确他也想把谢海扳到,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有些时候,不是说你铜镜优点多,就可取而代之,除了质量,还有就是要有足够的资本和后台靠山。这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谢海比自己都要高出许多。陈达明心里七上八下,新式铜镜还没上市,却和谢海结了梁子,细细想来,未必是件好事。

    王子心里自有主张,他不会打没把握的仗:“谢老板,王某问一句,您那位在江南合作的伙伴,是不是一个叫孙君为的人?”

    谢海适才还一脸得意,听到王子这句话之后,两双眼睛迷在了一起,死死盯着王子说道:“你怎么知道?”

    王子笑道:“哈哈……果然不出我所料。孙君为是江南首富,你铜镜要想在江南成为熬头,必须要通过他才行,但我知道,凭借谢老板现在的实力,还不能和孙君为比肩,这样看来,你和他自然只有合作关系。”

    谢海真没想到王子不仅学富五车,就是商道上的事都知道,心里不由乱了一些,说道:“是又怎么样?”

    陈达明看谢海慌了,心想:难道子还真能起死回生?王子接着说道:“谢老板,想必咱们现在喝的这碧螺chūn也是孙先生从江南给你带来的!”他看到谢海的表情已经告诉了他答案,笑道:“不瞒谢老板,我和孙先生相交也算密切,在江南,意外之下,我设计了起义叛贼,孙先生对我感恩戴德。在吐蕃,孙先生千里迢迢来看我,我利用身处之便,帮助孙先生挣了很多银钱。而且,现在我还有一个兄弟,在我撮合之下,他也在和孙先生做生意。”他端起茶杯说道:“做的正是这碧螺chūn!”

    谢海和陈达明万万没有想到,这个潇洒少年,身在长安,却和远在江南的孙君为交往密切,本来他们心中都有怀疑,但看他说的头头是道,不象是假的。王子看谢海现在心里那份傲气顿时已烟消云散,轻轻喝了一口清茶,笑道:“而且,谢老板,姜皎姜大人和王某也有些缘分,上次歧王殿下邀我去府上欣赏歌舞,我和姜大人聊的也甚是投机。”

    谢海现在心里真乱了,手中两大王牌,王子也已紧握在手。而且,他也知道,孙君为和姜皎与自己只是利益关系,本就不是一个树林的鸟,真要没好处可捞,他们谁都不会来帮助自己。

    还没等陈达明反应过来,王子又说道:“谢老板,明天新式铜镜在鉴香坊就会正式出售,我已和陈老板商量,价钱方面我们还会比老式铜镜低上一低,当然,我们自然不会使出那种卑鄙行径。事先定会和百姓说好,现在只是促进销售,使更多百姓试用,以后还会调整市价。等到市场饱和,老式铜镜定会被淘汰,就算谢老板不把明月坊卖给我和陈老板,谢老板也不会捞到什么好处。那个时候,明月坊名存实亡,我和陈老板也就不会再收购明月坊,希望谢老板想好,这个后果说小也小,说大也大。王某不是那种jiān商,想把其他镜商都挤垮,只是希望大家一起合作,能挣更多的银钱,对你,对我,都有好处。”

    谢海久经商场,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但从没一个人这般穷追逼打。他心里知道,王子说的不错,新式铜镜一旦上市,早晚会挤夸老式铜镜。但再转念一想,就会发现,现在镜子市场已大不如前,如果有个新鲜事物,市场就又会重新回到繁盛起点,细细想来,和王子合作,自己确实不会吃亏,相反还会赚钱。

    王子一番趁热打铁之后,站起身子说道:“谢老板,天sè也已不早了,回去晚了,家中父母定会着急。刚才王某所说之言,如有什么冒犯之处,还请多多担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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