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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依韵在广州把事情办完回到别墅,吃了点保姆弄的宵夜,无聊地在客厅看了会电视,脑子里还是萧放的影子在打转,暗暗叹口气,就邀请还在广州的罗国风邓姐来她家饮茶,她有今年最新的极品大红袍,她想借着大家品茶的机会,向罗国风多打听一些萧放的事情。邓姐也应酬完了朋友,她没有把罗国风带去自家在广州的别墅,而是把他丢在酒店里,此刻正准备去酒店相会,依韵的电话来得及时,还盛情邀请她和罗国风就留宿在她家。
邓姐也不推辞,便和罗国风来到依韵家的别墅,坐在客厅里三人茶。邓姐见依韵在言谈上表现出很挂念萧放,又得知萧放今天一整天都没有打电话给依韵,就灵机一动要罗国风对萧放打电话,还要罗国风按下扬声键,以便让依韵也能听到。一来可以顺理成章地让依韵和萧放说话,二来想逗出萧放搞笑的话语,让依韵开心开心。却没想萧放经由梅茶的嘴,说出了这番东拼西凑的充满xìng暗示的下流话,更可笑的是负责传话的梅茶居然还一无所知,幼稚之极的询问,更是平添许多笑料。这就由不得她们不为之捧腹了。
罗国风挂了手机,邓姐、依韵笑得前俯后仰,好久才止住笑声,邓姐拿起毛巾擦眼泪,指着依韵笑道:“你那个死阿放把我笑死了,哎哟,哪有这么搞笑的臭家伙,笑死了,笑死了。”
依韵脸一红:“邓姐,你别乱说,什么你那个阿放,他跟我可没任何关系。”
“嗬嗬,我知道呢,现在么,你们是还没关系,以后可就说不定咯!”
邓姐故意挤眉弄眼地说着。依韵的脸躁得慌,忙端起茶杯抿着掩饰,还佯做无所谓地问罗国风:“我看他和那酒的梅茶姑娘处得很好?”
罗国风哈哈一笑:“阿放这个人啊,对女孩子心肠最软,跟谁都谈得来,在酒可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啊!”
邓姐已经领会到依韵问这句话的含义,抬手打了身边的罗国风一下:“喂,再打电话问问萧放,他和那酒姑娘怎么回事?这都十一点多了,两人怎么还在一起?萧放怎么连电话都要她来做传声筒?问他在干什么?一定要问清楚,不能隐瞒!”
罗国风不担心这个,他知道萧放不可能和梅茶上床,便也坦然打开手机扬声器,拨给萧放。这边梅茶正好在洗手间把手机改成震动,忽然手机发出震动,又是罗国风打来的,忙接听。
“喂,罗总吗?你还有什么事?放哥已经睡了。”
“啊?!你和他在一起啊?”
“是啊,他躺在床上睡着了。”
“这个,这个,你,你,怎么跟他在一起了?”
“我得照顾他啊!”
那头依韵脸sè猛然惨白下来,眼神又愤怒又充满惊惧,眼前浮现一幅场景,萧放赤身**搂着一个女人,而那女人的面貌就是梅茶。她见过萧放的**,在医院里,眼泪汪汪地凝视过,为他掉过泪,曾为之伤心yù绝的心痛,此刻这心痛登时又出现了,可心情却与前次迥然不同了!
依韵端着茶杯的雪白素手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对着邓姐,她那惨白如纸的花容露出惨然一笑,无奈无助,而且凄恻至极。邓姐气坏了,一巴掌打在罗国风的手臂上,又抓起他手机破口大骂:“仆街啊!萧放你个仆街仔!你个小贱人快给我说清楚!”
梅茶被手机里突然出来的女人大骂声吓了一跳,忙不迭地解释道:“对不起,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别开口骂人,好么?”
罗国风也急了,忙从邓姐手里把手机抢过来,吼道:“萧放呢?快!快叫他接电话!”
“罗总啊,刚才是谁啊,怎么骂我啊?放哥刚在病床上睡着,我不能叫他起来。”
“梅茶,你有病啊!怎么跟他上床?”
“啊!?你说什么啊!什么我跟他上床!你瞎说什么啊,嘴巴干净点!”
“少啰嗦!叫他听电话!我要骂死他!”
“不,不行!他刚睡着,护士要他好好休息,明天才好做检查!再说了,他现在嗓子都哑了,也没办法和你说话。不跟你说了,我还要看他的点滴打完没有。”
“等等,你说清楚!什么护士,什么嗓子哑了,什么打点滴?”
三人闻言吓了一跳,依韵的心情也突然从怨恨变成担忧了。梅茶并没有得到萧放指示,不准她把他的病情告诉罗国风,于是便把酒发生的一切都说了,这下三人生生被吓出一身冷汗!这才明白因为大家信息交流、语言交流出了故障,导致发生这么离奇的误会!
邓姐哭笑不得,依韵却紧张得把下唇都咬白了,焦急地询问梅茶:“阿……萧放要不要紧?”
梅茶奇怪得很,怎么又出现一个女人声音啊,嘟着嘴没好气地:“没事了,放哥说他不要紧的,过两天就好!不用你担心。”
依韵心都揪成一团,语无伦次地:“都吐血了,都吐血了,还不要紧?声带撕裂,这可怎么好!这可怎么好!”
“不跟你们说了,我还要照看放哥,再见。”
依韵神情慌乱,眼神里流露出深切的担忧,站起来,手足无措,坐下,又站起来,喃喃自语地:“不行,不行,我要回深圳,我要去看他,我要去看他。”
邓姐和罗国风面面相觑,邓姐迟疑地:“依韵,都这么晚了,反正我们明早要回去的,现在就别回深圳了!”
依韵转身,眼神很坚决地看着他俩:“你们俩就在这休息!”说完,拿起电话打给她的女保镖兼司机白芷:“白芷,我有急事,辛苦你送我回深圳。”
白芷就住在别墅一楼的工人房,接到电话马上过来了,很职业地站在依韵身边,低声问道:“凌总裁,是现在就走吗?”
邓姐看着依韵那副坚决点头的样子,站起来也微笑道:“那好,国风,你也和她们深圳,我就不去了,明早还得和工商局刘主任喝早茶谈点事。”
罗国风把车子留给邓姐,坐上依韵的奔驰600,由白芷开着,风驰电掣地向深圳飞去。罗国风和依韵坐在后排,依韵不开口,罗国风也不知道如何去说话,心里暗自羡慕萧放艳福齐天,居然不动声sè就获取了依韵这么个家世显赫亿万身价绝sè大美女的芳心。
奔驰在广深高速公路上飞驰,车灯如利剑刺破黑夜,照亮前方平坦大路。依韵悠悠地开口了:“叫你阿国,阿国,我四年前还在英国读,很偶然地和邓姐在伦敦相识,邓姐虽然出自你们老家那个小地方,可她xìng情豪放洒脱,不拘小节,与我所接受的所谓上层社会礼仪修养完全不同,我很佩服她的大胆和挑战jīng神奋斗jīng神,后来我说服我父亲,和邓姐的公司在商业上结为盟友,彼此间开始合作,后来我回国后和邓姐往来就多了,我喜欢邓姐的爽朗,尤其是这一年来,我们的感情更好了。”
罗国风忙道:“是啊,我听邓姐说了,韵姐,你和你的家庭对她的帮助非常大。”
依韵幽然一叹:“邓姐的经历很坎坷的,能走到这一步,很不容易。”
“是啊,真的不容易。”罗国风不知道依韵究竟要和他说什么,只觉得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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