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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麻痒得难受。
依韵话锋一转:“阿国,我不是想和你说邓姐的什么长短,我也不瞒了,很坦诚地和你说,我很紧张萧放,他对我就像一个谜一般,我想要你亲口告诉我萧放的所有一切,包括你和他曾经都做过些什么。你可以不说,但你如果开口说了,就一定要保证诚实,不说假话。”
罗国风看看车窗外,黑夜点点繁星,好半晌才道:“韵姐,你这样让我很为难,我很难做人的。”
“我知道,他是你的生死兄弟嘛。请你放心,我不会对他有任何的不利。”依韵从来对男人没有好语气,“阿国,我要做一个这辈子最大的决定,可我忽然又很害怕,我看不清楚他,一切都显得那么地不可靠,那么地不可理喻,而你如果诚实的话,我想对我的决定会有很好的帮助。”
看来萧放是真的把这大美女给迷住了,她已经陷入萧放的罗网,爱情泥沼,无力自拔了。当我还不知道你向邓姐打听萧放的事啊?可是,你就算知道了他的一切,又有用么?大美女,你是还不知道那小yín贼的魔力啊!哈哈。罗国风暗笑了,慢慢吞吞地讲述起来……
“……萧放读的名牌大学,而我罗国风读的是成教学院大专班,野鸡大学中的最次野鸡,大学三年就是混rì子,糊里糊涂过去了,什么都没学到,没胆量去大城市闯天下,在县城老家城管队上了半年班,后来因为看不得城管队对穷苦小摊贩的打砸抢,跟队长干了一架,被开除了,流落他乡四处打工,混了两年还一事无成,潦倒不堪。
萧放毕业后顺利地进入深圳某大型企业工作,我去投奔。和他同在一个办公室的女同事安云对他极有好感,得知萧放苦于无法安顿我,便介绍我去她哥哥的装修公司打工。这装修行当很对我的胃口,一年多两年下来我也攒了一点钱。萧放和安云交了朋友,可安云这女孩xìng情嫉妒无比,对萧放挖根问底,揪住他的过去死死不放,还不准萧放看其他女人,不准和任何女人打电话,甚至还偷看他的手机短信,闹得很不愉快,萧放觉得没劲透了,后来两人终于分手,这女孩移民去了澳大利亚。我也离开她哥哥的公司,自己回老家拉来一批木匠,创办了这家小装修公司,心想着去赚大钱。
萧放告诫我,说‘自己开公司求发展与依靠别人公司大树耍手段赚钱,两者明显存在巨大差别,彼此的cāo作理念和要承担的责任截然不同。开公司不能急于求成,必须踏踏实实建立公司信誉,于激烈竞争中谋取一席之地,缓步而沉稳地发展,对装修行业尤其如此’。可我做事太狂,靠着挖来的客户网络,拿下两笔单,赚了不菲的一笔后就不知天高地厚了,以为世界都在掌握中,结果第四笔价值八十万的单就出了大事。来自小地方的木匠们不遵守工作程序,擅自修改已经审核过的设计图纸,而我自己置办材料也以次充好,大量使用假冒伪劣产品,合同制定也不严谨,出现对已不利的严重漏洞。业主把我告上法庭,拒付所有费用,拆除重建,还要求我赔偿损失。这一大棍子把我彻底打回原形,欠下几十万外债。
萧放毫不犹豫地帮我,拿出积蓄,把这事了结,充分调动他的人脉关系,给我拉来不少朋友的家居装修,我本来心灰意冷,在他鼓励下不再萎靡不振,不再贪大嫌小,专门接手小型家居设计装修,质量挂帅,虽然利薄,一年后也把外债还了大半,只欠萧放十二万了,如果算上垫付在工程里的钱和添加的设备开支,可以说已经咸鱼翻身——”
依韵早已听得不耐烦,疲惫地一摆手:“你说的都是你和他的故事,这些我都听邓姐说过了,你别避重就轻,你清楚我想要知道什么。”
罗国风讪笑起来:“嗬嗬,他的个人感情私生活,这个我不好评论的,韵姐。我能说的就是阿放在深圳只交过安云这一个女朋友,而且一年多前就分手了,现在他身边没有任何有亲密关系的女友。那些女客人不是,梅茶不是,苏敏更不是。”
依韵落寞地摇摇头,说着:“他比你大胆大方很多了,什么都敢说,毫无顾忌。我知道,他以前很不负责任的,嗯,他是不是在大学里交往过很多女孩子?还有,你们俩在深圳也过得很zì yóu奔放!向西方青年学习?”
向西方青年学习?学习啥?xìng解放啊?倒!这大美女说话时而硬邦邦地哽你一下,时而绵里藏针暗暗地刺你一回。罗国风搓搓手,道:“咳,咳,其实韵姐,你真想知道的话,可以自己去问他。咳咳,以前嘛,我们都不懂事,好奇,嗨,他都对你们承认了,没错,大学里我们都交往过几个女友,咳咳,在深圳也曾出去不负责任地风流过,不过,韵姐,那都已成过去,成龙大哥不是说嘛,他都犯过全世界男人都会犯的错误,跟别的女人生出个小龙女来,我和阿放还没那么严重,只是实在很寂寞很烦闷的时候才出去那个。”罗国风脸上已经全无半点轻佻神情,似乎有些不堪回首,声音也很沧桑起来,“少年轻狂,谁没有年轻过?”
“少年轻狂,谁没有年轻过?”依韵喃喃重复一句,脸上顿呈戚容,“原来你们就找这个理由为自己开脱啊?”
依韵只觉得鼻子酸酸的,好容易忍着,才不让泪流下来。她心里很痛,很苦:为什么他要这样乱来呢?难道他向来就把男女之间当作游戏?深深的刺痛,深深的失落,茫然的无助,彻底笼罩了她,一瞬间,她不知自己该何去何从,忽然有念头想放弃,想回家去了。
保镖白芷是个不苟言笑的女子,板着脸握住方向盘,对罗国风和依韵的对话充耳不闻。依韵不再说话,而罗国风也觉得车里气氛很尴尬了,也沉默不语。很快便进关到了深圳。赶到医院,请求病房走廊上的看护员开门,找到病房号,透过房门小玻璃窗口一看,果然看见萧放躺在病床上睡着,而那梅茶正坐在病床边的小凳子上,傻看着睡梦中的萧放。
轻敲房门,梅茶开门,叫声罗总,也对依韵点了下头。依韵和罗国风走到病床边一看,嘿,萧放睡得正香,还打起呼噜,气sè红润,半点也没有梅茶所描述的口喷三尺鲜血的惨状。罗国风忙把梅茶拉出门外,再次询问详细经过,梅茶说的与电话里别无二致。
依韵不禁苦笑道:“他可真是一个容易受伤的男人。伤得快,好得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