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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见贤方能思齐。”
“多谢先生指教。学生不怕难,但怕先生不肯教。”林延潮狡猾地说了一句。
林燎呵呵地轻笑而起,拿起折扇摇了摇道:“嗯,真是聪明的弟子,这段日子你要多勤力了,晚学前拿你的讲义,给我看看,以后不明白之处,随时可来问我。几日后的朔望课,时文你可以不答,但贴经,墨义却不能错。”
“是,先生。”
林延潮离开书屋。
林延潮坐了下来,该喝水喝水,该温书温书。
午食时,几名同窗来找林延潮说话,样子看来都是打探他的底细的,或者是主动来套近乎的。看来作为胡提学弟子的光环不小,林延潮简简单单说了几句话,既没有拒人千里之外,失了礼数,也没有流露出亲近的意思。
林延潮态度无可挑剔。
几人退下后,围在余子游,与一名青衫士子旁身旁。
一名陈行贵的学子,听了几句开口道:“此人底气很足啊,余兄,你看他什么来头?”
余子游道:“什么来头?不过寒门子弟,侥幸得了大宗师赏识罢了,你说此子如何?”
这陈行贵前后左右也围着几个人,他笑着道:“行事很有规矩,倒似我们官宦家的子弟,要知道能进书院的寒门子弟,都是出类拔萃的,余兄你与他一个号舍,怎么摸不出他的底细?”
余子游道:“只能说,这小子有点道行,不过也不是被督学大人赏识,就一定有真才实学的。”
陈行贵笑着道:“余兄在外舍三年,也没补入内舍,家里大人该对你很不满吧,这一度月考若被这小子挤在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