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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结果也被取为举人。”
“如此我等寒窗十年有什么用,还不如去死记硬背好了。”
“诶,现在又不是嘉靖年了。”
同窗们听了总算找到一个可以接受的答案,各自散去了,但彼此之间的议论仍未停下。
而林延潮待众人走后,则是走到墙壁边,斋夫将众人的卷子重新贴上去。
此刻已是没有一人欣赏,而林延潮驻足在墙边,研究起叶向高,余子游的卷子,对着上面县学教谕的点评,一字一字地揣摩。
书屋内,早已是人去楼空,唯有林延潮一人还在勤学。
书屋外的亭子里,余子游,陈行贵还有外舍里几个衙内们,聚在一处。众人神色都有些不善。
一个衙内冷笑道:“莫非林延潮昨晚整整踩了一夜狗屎,否则运气也太他娘好了?”
陈行贵斜了一眼道:“这你也信,就算他踩了全府的狗屎,也不可能这么恰好蒙对这三题。”
余子游道:“陈兄,可是事实如此,我们却不能不信,除非他背了全本的《大题小题文府》。”
余子游这么一说,众衙内异口同声地道:“比起这个我更愿意相信他昨晚踩了全省的狗屎。”
“我就说这小子有些道行!”陈行贵用指头在桌上一敲。
一个衙内道:“不错,就算神童也不能在半月内背下整本《大题小题文府》。”
余子游沉吟道:“这么说来,可以说得通的道理也只有一个了!”
众弟子相互看了一眼,一并点头道:“对,他是作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