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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厅的抵抗,但那位旅长的xìng命也要交待。看起来那位旅长在他的部队里颇有威望,所以大胡子“参谋长”犹豫不决,而与此同时周围的蒙古人就越聚越多。
再谈判老努图克的口气可就硬了,不但不能赔偿,而且要“参谋长”承诺放了旅长全军立刻远离此地。
那“参谋长”看看没的商量,想过之后一翘大拇哥—成交。
可是那位光头旅长却不干了,他缓过来以后半仰在炕上一言不发,等“参谋长”来见他,要接他回去,倒说话了。
胡子参谋长:大哥,可算谈好啦,快走吧,弟兄们都要进来拼命啦。
光头旅长(用手指关节敲敲炕头,大概是没法拨浪鼓似的一晃脖子吧)贤弟辛苦了,不过愚兄是不打算回去。
胡子参谋长:靠,大哥,这儿有什么好呆,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走吧,怎么?脖子伤着了?让大个儿背着你?
光头旅长:慢,贤弟不晓得那句话吗?士可杀不可辱!愚兄虽然不才,纵横晋陕十年,也不辱没英雄二字,今天居然被个靼子骑在胯下半rì,还有何面目回去?此地就是我的死地!
胡子参谋长: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光头旅长:贤弟若是愚兄的好兄弟,不要管我,只管回营整兵,叫一团长指挥,马上打进来把这伙靼子杀个一干二净,为我报仇。哼哼,我死不足惜,此仇怎能不报?
胡子参谋长:....
这下子外边有人真着急了。谁?老努图克。俗话说这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这位光头旅长真的不要命,可就要了外厅大伙儿的命了,看这旅长虽然功夫不咋地,倒是深得军心的样子,只怕这帮兵真能照着他说的来一个血洗官厅,那就算外边的蒙古牧人来和他们拼了,只怕也来不及救自己一家的xìng命,他可没有本事挡外边的大炮。
识时务者为俊杰,老努图克赶紧进来,哈哈一笑,道:旅长大人言过了,都是小女无教,和旅长开这样的玩笑,叫她来给旅长赔不是如何?
通司翻译了,胡子参谋长还不怎么样,那光头旅长一听,乎的一下,歪着脖子就蹦起来了—什—什么?昨天把本旅长挟持而来的那位勇士—-是—是—是你的女儿?!
老努图克一点头:哎呀,正是小女,一点不懂规矩,来,我这就叫她来赔礼道歉。说着一挑门帘。
那奇女王就委委屈屈的进来了,全副戎装披挂,两支手枪左右十字挂着,还挎了一口蒙古马刀—她怎么这个打扮呢?奇俊峰这时候才十几岁,毕竟对打仗听得多见得少,她可不怕外边的大炮,还巴不得动武打一个过瘾呢。听恩和大叔讲,蒙古人对道歉看得很重,蒙语里没有类似我们汉语轻描淡写的“对不起”一类词句,要是道歉的话一定要翻译,就是“您大人大量饶了我吧”这个水平,老努图克让奇女王道歉,那是真的希望和解了。
奇女王的道歉虽然别别扭扭,那光头旅长的表情却越来越古怪,满脸变得像茄子sè,不等奇女王说完,他勉强歪着脖子转向胡子参谋长—贤弟,咱们走。
胡子参谋长大喜过望:大哥,那,不打了?
光头旅长悻悻的往门外就走,一个踉跄,大个子护兵赶紧上去扶住,他长叹一声,道:连女人都如此剽悍,此处哪里是我们兄弟容身之地?天下之大,何必定要火中取栗呢?走,走,走。
兵们看到旅长出来一片欢呼,老努图克也暗自擦了一把冷汗,一场危机消于无形,那旅长后来果然守信用,带着队伍远远走去,再也没回到阿拉善来过。而老努图克也很够朋友,还资助了这伙兵不少粮草。
值得一提的是事情结束的时候还留下一个典故。那大个子护兵可算忠心耿耿,扶着他旅长小心翼翼的走出去,有蒙古人要来帮忙的,被他膀子一扇赶开,一头走,回过头来看看奇俊峰奇女王,嘴里嘟嘟囔囊的说个不停。
老努图克不知道他说的什么,就问通司,通司翻译过来,一众人都忍不住笑。
原来他说的是:“奇女王,奇女王,哼,你奇(骑)什么不好你骑我们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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