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鬼片(第1/2页)今古美人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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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胜闻言,哈哈大笑:“白胜,你太不拿贫道当回事了!你真以为,贫道算不出那个凶手的身份来?”

    白月生冷笑:“那你告诉我,凶手是谁?我要宰了那个王八蛋!”

    公孙胜再一次哈哈大笑:“白胜,你真以为,贫道有那么大能耐?你太高看贫道了!”

    白月生闭上了嘴。

    这个神棍拿老子寻开心来了!

    公孙胜道:“莫说贫道算不出来,就算我知道真正的凶手,也不能泄露天机。不然,这世上要是多几个我这样的人,还不得乱了套?”

    白月生道:“我怎么听你说话的口气,跟瘪三没什么区别啊?你到底是方外的道士,还是他妈市井的流氓?”

    公孙胜笑道:“有区别吗?我是道士,你当如何?我是流氓,你又当如何?贫道奉劝你,找回真正的自己,不要再痴迷于幻境之中。你现在所听到的、所看到的、所做的一切,都是虚幻,都是徒劳。你的桃花源的梦想,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那个虚无的境界,不过是陶渊明留给后人心中的一片净土而已,永远没有人可以找到那个地方,也永远没有人可以创造出那个地方!”

    “心在哪里,”白月生轻叹一声,“那里,就是桃花源!”

    公孙胜道:“看得出来,你是个聪明人。但固执己见,是没有好处的。既然你一定想要建设一个桃花源出来,就不妨听贫道一言:梁中书每年都会给他的岳丈蔡京送去价值十万两的生辰纲,我们只要得了这些钱财,我可以带你去一个世外桃源。在那里生活,只有欢乐,没有烦恼。你可以把任何一个你想带去的人都带去,生生世世,永享天伦之乐!”

    白月生撇撇嘴,不以为然。但仔细想了一想,又生出一种害怕的感觉——公孙胜口中的“世外桃源”,不就是在指梁山吗?

    不要!老子不要上梁山!

    “滚!”白月生跳下床,打开房门。

    冷风扑面,雨水在瞬间洒湿了他的手臂。

    白月生的头脑,从烦躁中迅速清醒下来,向着黑暗处公孙胜声音传来的方向,恭恭敬敬地一弯腰:“请!请您离开这里!我永远不想再见到你!”

    “外边在下雨,你让我走?”公孙胜不高兴了。

    白月生道:“不,我没有让你走。我是让你滚。”

    “好吧!”公孙胜长叹一声。

    然后,白月生就听到公孙胜滚了。

    滚到了床上。

    打起了呼噜。

    这神棍的脸皮,跟王英有的一拼了。

    事到如今,白月生还能怎么办?赶不走公孙胜,他只能先睡觉。

    他已经三天没合过眼了。

    于是他关起了房门,爬到了——爬到了公孙胜的身体上。

    白月生一阵哆嗦。

    以潘金莲的名义保证,老子不喜欢男人!

    刚刚还听见,那神棍的呼噜声还在别处,但老子一上了床,他怎么就睡到了老子面前?

    白月生慌忙跳下床,爬到了另外一边。

    但是,他刚上了床,就又一次爬到了公孙胜的身体上。

    公孙胜打着呼噜,于神不知鬼不觉之间,在床上滚来滚去。无论白月生处于什么位置,只要白月生一上床,就能感觉到这个杂种在自己身子下面躺着,就能清晰地听到他的呼噜声在自己耳边回荡着。

    白月生怒了。

    挥起拳头,就砸了下去。

    拳头砸到了床板上。

    黑暗中,白月生什么都看不见,但他不能确定,公孙胜是不是有夜视的能力。于是,他手脚并用,乱踢乱打,但明明感觉到公孙胜就在他身子下面,可是每一脚、每一拳下去,都无一例外跟床板接触在了一起。

    拳脚抡了百十来下,没打到公孙胜半下不说,倒让床板把自己的手脚给折腾了一个够呛。

    白月生又惊又怒:“你跟老子黑灯瞎火的演鬼片来了?”

    没有回答。

    唯一的回答,只有公孙胜不算太大、也不算太小的呼噜声,和屋子外很大很大的下雨声。

    “好吧,老子玩不过神棍,老子玩神医去,总可以吧!”

    白月生打开房门,冒着大雨,凭着记忆跑到了安道全的屋子前,一脚踹开房门。

    “谁?”安道全还没睡。

    白月生没好气道:“你爹!”

    安道全道:“孙子,你想干嘛?”

    白月生道:“我屋子里来了个神经病,我要在你这里睡一觉。”说着话,就摸着黑上了安道全的床。

    刚上了床,他就感觉身子下有个人。

    “过去点!”白月生道。

    安道全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我没在床上啊!”

    一句话,把白月生的魂儿都吓飞了。

    安道全不在床上,那身下的这个人是谁?

    白月生伸手一摸,摸到了床板。

    用膝盖一磕,也磕到了床板。

    而在他接触到床板的这一瞬间,却是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他的身子底下一直有一个人在躺着。

    白月生快疯了。

    大叫着跑出了安道全的屋子,撞进了另一间屋子里。

    “谁啊?”是王英是声音。

    “你哥。”白月生惊魂未定,“我跟你睡,行不?让玉莲跟金莲她们睡去。”

    “爷爷忙着呢!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赶紧滚啊,不然弄死你!——给爷爷把门关上!”

    白月生只能给人家把门关上。

    刚关上门,就听到里边哼哧哼哧的声音传了出来。

    白月生在房檐下走着,摸着黑,去推下一间的房门。

    “睡觉了!”是阎母的声音。

    白月生对她和白剃头没啥想法。王英说弄死他,那是嘴上说说;而阎母要弄死他的时候,根本就不打招呼。

    白月生走进了宋江的屋子里。

    宋江倒是很热情,对他来跟自己睡觉也没什么意见。奈何,白月生无论在床上的什么地方,都会感觉到有一个人在他身下躺着。听着白月生在床上挪来挪去,宋江疑惑道:“月生兄弟,恕哥哥直言,你是不是真的有病啊?——安神医!”宋江扯着嗓子喊了起来,“赶紧过来瞧病人来!”

    安道全远远地答应着:“这院子里除了白胜,谁都没病!如果你说的是他,那不用瞧了,没治了!”

    这一夜,白月生转遍了宋江家里的十一个屋子,被雨水淋了个浑身透,可怜他无论进了哪间屋子,上了哪张床,都会有一个人在他身子下yīn魂不散。

    白月生没辙,只能来到了潘金莲、若水柔和宋慧娘她们一同睡觉的屋子前,敲了敲门。

    却听若水柔道:“我们都听见了,你别装神弄鬼的,想要趁机占我们的便宜!我们商量过了,我们三个人,你得每个人出上三万两的彩礼,才能让我们进你的门,不然……”

    白月生没心思再听她说下去,灰溜溜走回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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