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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太监刚说完话,白月生就看见,他把手里那颗骰子往桌子上一扔,骰子滴溜溜打了几个转,被扔了个“三点”出来。
然后白月生就瞪大了眼睛,瞧着那位太监在一瞬间把自己给脱了个jīng光,扭着腰,摆着胯,唱了一首抑扬婉转的小调:“奴婢虽是奴婢,却有三万相好。相好的郎儿美,相好的姐儿俏。郎儿来自天南,姐儿来自地北。天南的郎儿伴我共枕哟,地北的姐儿与我同眠……”
唱罢,四下里拱了拱手,走到了数十张桌子搭起的“舞台”角落,抱膝坐了下来。
紧接着,大庭广众撒尿的那位宫女爬上了桌子,捡起那颗骰子,站到桌子正中间,将骰子一掷,掷了个“六点”出来。
点数落地,只见一群太监争先恐后往桌子上爬,瞬间爬上去十多个,互相推搡了一顿,推下去七八个以后,只留下六个在桌子上,大步走到那位宫女面前,两人架着她的胳膊,两人架着她的腿,一个人架着她的头,把她抬到了距离桌子一米的高度。剩余那位将双手抓到她的胸脯上,大声问道:“这是什么?”
被抬起的宫女大声回答:“这是两个热喷喷香甜甜的大馒头!”
太监问:“馒头好吃吗?”
宫女答:“好吃不好吃,要你尝过才知道!”
“那兄弟可要尝一尝,试一试了!”
“你早该尝一尝,试一试了!”
话音落地,便见那太监扒下了宫女的上衣,双手用力,在她那三十多岁却依然坚挺的双rǔ上狠狠地捏了一把,配以一声兴奋的尖叫,便将脑袋埋进了她的胸脯中,在上面又舔又咬,直咬得宫女痛叫连连,他才擦了把口水,大叫道:“果真是又香又甜又圆又润的大馒头!”
接着,又把手伸到她的双腿间,大声问道:“这是什么?”
宫女答:“这是一眼水灵灵滋润润的甘美山泉!”
太监问:“泉水好喝吗?”
宫女答:“好喝不好喝,要你喝过才知道!”
“那兄弟可要喝两口,润润嗓子了!”
“你喊了这么大半天,早该喝两口,润润嗓子了!”
二人说着话,太监就把宫女的下半身给脱了个jīng光,将脑袋埋入她的双腿间,哼哧哼哧闹了一阵,抬起头来,擦了把口水,大叫道:“果真是水灵灵滋润润的甘美山泉!美中不足者,略带sāo气也!”
那宫女羞笑着“呸”了一声。
众人放声大笑,拍手叫好,六位助演的太监跳下桌子,那位宫女径直走到第一个表演的太监身边,坐进他怀里,二人旁若无人般在桌子上滚了起来。
接着,又有一名太监上了桌子,掷了个“三点”,脱光了衣服,献唱了一首欢快的歌谣:“奴婢头顶着九五之尊皇,奴婢脚踏着万千只蝼蚁。尊皇在顶乾坤明,蝼蚁在底天地亮,奴在中间脱光光,rìrì做姐妹们的好牛郎……”
唱完以后,便走到桌子上的角落里,独自坐下来,等待着下一位上来的宫女与他“配对”。
下一位上来的宫女,掷了个“一点”出来。骰子落地,顿见四面八方,呼喝着扔上来三个茄子、四只黄瓜、八根香蕉……
那宫女毫不羞涩,毫不迟疑,捡起那些物件,挨个塞进了自己身上所有能塞进去的地方。
白月生看得瞠目结舌。
“这要轮到我,我上去给他们把裤子一脱,他们就算揍不死我,也得把我给阉了啊!赶紧跑吧!”
但他纵使想跑,也得有人同意才行。眼看着一个太监接一个宫女,纷纷脱光光,在各自表演了一个节目后,便双双成对,在桌子上手脚齐上、口舌并用地探索起对方来,白月生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只有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巴。因为他发现,已经有好几个人用怪异的眼光在瞅着他的胡子,并且他已经听到了那些人的议论:“他怎么会有胡子?”
好在,很及时的,有好事者替他解答了众人的疑惑:“杨太尉和童枢密也有胡子。净身净得晚的缘故。”
有这一句话,白月生才得以继续安全地站在这里看那些人表演,不然的话,他早就被人摸了裤裆,当场打死了。
若不是亲眼所见,白月生很难想象,这些太监宫女们的生活会是怎样的一种场景,但在他胡走乱撞来到这里后,又很是纠结自己看见了这些场景。
那些宫女们,可以说,没有一个长得难看的,甚至有很多长得都挺不错,甚至有不少还可以被称为“美女”,纵使她们的年龄有大有小,有三十多岁的,也有十七八岁的,但从严格的意义上来说,她们即便是活到死,除非被皇帝看上,她们是一辈子都不会接触到真正的男人。
而那些太监们,白月生惊奇地看着他们与自己的不同、惊奇地看着他们与宫女们胡天海地搞在一起时,非但没有产生多少厌恶,反而觉得他们实在是太过可怜。
但是,他们却并没有要可怜可怜白月生的意思。
眼看着桌子上成双成对的战斗者越来越多,耳听着空气里充满了肆无忌惮的轰轰嚷嚷的呻吟喊叫,白月生突然发现,那些太监和宫女几乎全部赤身**滚在了桌子上。在桌子下站着的,加上他,一共只剩下两个人了。
另外一个,是一名看起来二十多岁的宫女。
虽然看起来已有二十多岁,但那是从她成熟的气质上来判断。白月生只看了她一眼,就知道她的实际年龄不会超过十八岁。
刚才,白月生的注意力一直放在桌子上,直到现在,才看见这位站在他身边的宫女。
只看了一眼,白月生便觉眼前一阵闪烁。
气质端庄而文静。
容貌优雅而大方。
不施胭脂,未染粉黛,皮肤若透亮的水晶,吹弹得破,身材若出尘的仙子,令人只可仰视,而不敢生出半丝亵渎之意。
倾城之姿,倾国之貌。
她站在这yín乱不堪的场面之中,泰然自若,用一种欣赏的目光观看着他们的表演。
“那位仙女姐姐,你是哪个宫里的?就剩你了!快上来呀!”
一个小太监冲她招招手。
她微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只不过抬起手,将手中的一块小金牌子亮了出来。众人看见这块小金牌,便不再搭理她,转而将目光投向了白月生:“爷们,看戏来了?赶紧上来!”
白月生后退两步,正想撤身逃跑,却见那位端庄宫女转过头,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对他露出个浅浅的微笑,低声道:“你害怕了?”声音就如她的容貌,端庄而不做作。未等白月生回答,却又见她温柔一笑,说话的声音更低了:“你是不是,怕你上去脱光了衣服以后,被他们给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