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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生心中一跳。
却听那女人说道:“不要害怕,跟我走。”
拉着白月生的胳膊,再次举起手中那块小金牌,冲众人摇了摇手,便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没人敢拦她。
没人拦她,自然也就没人敢拦被她拽走的白月生。
走出门外,女人反手把门关上,一只手抓着白月生的胳膊,一只手探到了白月生的胯下,轻轻一摸。
白月生只觉一阵燥热。虽然在童娇秀身体上鏖战了整整一天,jīng疲力尽,但被眼前这位看起来端庄温柔的倾国女人只一触,白月生在片刻之间,那个该清醒过来的地方便彻底清醒了过来。
他身体上再明显不过的变化,自然逃不过那女人的知觉,但见她咯咯一笑,将白月生放开,温声柔语道:“你是谁?居然敢只身潜入童大人府中,胆子不小啊!你想行刺?——咯咯!逗你玩呢!瞧你的力气,怕是都没有我大呢!看着也不像是行刺的!”
三言两语,把白月生说得一头雾水。
“虽然你长得不怎么样,但看在你胆大包天的份上,我也不能让你白跑了这一次。”女人说着话,冲白月生抛了个媚眼,那端庄的容貌,瞬间浮上了一丝不该出现却又出现得恰到好处的妩媚,“来吧!”她再次抓住了白月生的胳膊,轻轻缓缓撩起自己的裙子,将白月生的手带入了她最隐秘的地方。
白月生目瞪口呆,大脑在刹那间一片空白。任由她抓着自己的手,在她的大腿根上轻轻游走,便感觉潺潺的水流自她的内裤里滴淌而出。
她端庄的容颜上,浮起了一抹淡淡的红晕,轻轻闭起了眼睛,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呻吟。
“湿吗?”她问。
白月生茫然无措地点了点头。
却见她咯咯一笑,脸上的妩媚在一瞬间消失得荡然无存,继而换上了一副恶作剧的神情,放开白月生的胳膊,踮起脚,咬着白月生的耳朵,轻轻吹了一口气,笑道:“满足了吗?”
白月生毫无来由地,打了个冷颤。
“以前也有你这样的一个人,穿着太监的衣服混入童大人府中,跟我这样的一个女人睡了一觉。你知不知道,那两个人的下场如何?”
白月生哪里知道?他甚至连她“这样的一个女人”是哪样的女人都不清楚。但从她刚才亮出的那块小金牌来看,她显然跟那些宫女不是一路人。
“我告诉你,那两个人,都被砍了脑袋。因为那个男人睡了天底下最不能睡的女人。在看见你之前,我以为,这个故事是牛妈妈编出来骗我们的。但在看见你之后,我才明白,原来世界上真有你这样sè胆包天的男人!”
牛妈妈?天底下最不能睡的女人?
眼前这位,莫非是童贯的小妾?
“我值不值得你掉脑袋?”女人咯咯笑着问道。
她这个问题,问得毫无来由,白月生也没法回答这样的问题。值得他掉脑袋的女人,已经随着另一个值得他掉脑袋的男人,去世于车祸。
眼前的这个女人的容貌,虽然很值得任何一个男人对她说出“我愿意为你肝脑涂地”这样的话,但却很少有人会真正愿意陪着她一起死。
白月生也不愿意。
“果然,天底下没有一个值得信任的男人!”端庄的女人,突然嘟起了嘴巴。在这一刻,她看起来就像个七八岁的小姑娘。
“但是,我愿意为你掉一次脑袋!”一转眼,她又咯咯娇笑了起来。
看得白月生一愣一愣的:这女人是不是脑子有病啊?
“你别看这四周静静悄悄的,其实,暗中埋伏着好多禁军呢!嘘!小声点,跟着我走,别让他们发现哦!”
她拽住白月生的胳膊,从白月生闯进这里的方向,走过了一重黑灯瞎火的院子,从一扇小门,进入一个只有三间屋子的小院落,将白月生带进了院落中最小的一间屋子里。
在被她拉着走的这段时间,白月生本来想逃跑,但又害怕他一跑,这位在容貌上倾国倾城、却在脑子上傻国傻城的女人就会喊禁军抓他。虽然他在这院子里转了一夜,也没看见个禁军的影子,但鬼知道他们藏在什么地方。出于安全考虑,他只能随着这个女人走进了那间屋子。
女人摸着黑,点亮了一盏蜡烛。
在白月生看清这屋子里摆设的一瞬间,差点就忍不住给窒息过去。
屋里的陈设很简单。
一张雕龙刻凤的单人床,一张小圆桌,一张有靠背的椅子。
除了这三样以外,虽然还有一些东西,但白月生确定,就算是在西门庆的家里,也绝对找不出下面这两件:一件**的、逼真的、部件齐全的、活灵活现的男人木雕,和另一件同样活灵活现的**女人木雕。
只这两件物品,就把白月生看得愣住了。
他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是谁?”
却见那女人趴在床上,眨巴着清澈却又充满了挑逗意味的眼睛,给了他一个飞吻,才答道:“奴家姓李,双名师师。”
李师师?
李师师!
徽宗的二nǎi,名jì李师师?
童贯府里住着一位韩娘娘,还养着一个李师师!
怪不得她说,她属于那种“天底下最不能睡的女人”。皇帝的女人,谁敢睡?
这么看来,那位童贯童大人的副业是一品“枢密使”,给徽宗拉皮.条似乎才是他的主要职业。
但这位千古名jì,不是青楼出身吗?怎么会出现在童贯的家中?
“我们的‘天香楼’,想必你也听说过。那里除了王宫贵胄,一般人是不可以进去的。在我们被‘疏弄(第一次)’以前,会被送入童大人或杨(戬)大人府中,观看太监和宫女们嬉戏,并rì夜与这两具人偶为伴,学习技巧。这么做的目的,自然是为了在遇到皇上的第一次,就能将他伺候得舒舒服服。但是,相比于伺候皇上,我更希望伺候一个普通人。自从听到有一个人潜入这里,睡了皇上的女人以后,我就盼着有那么一天,有一个人也在我跟皇上睡觉以前,把我也给睡了。你说,那该是多么浪漫、多么幸福、多么刺激的一件事情?”
听着这话,白月生心惊肉跳!那有什么好浪漫,有什么好幸福,有什么好刺激的?没想到,这位千古第一jì女居然是这么一个神经病。
李师师跳下床,一把扑到白月生怀里,娇嗔道:“你还愣着干什么?你这么千辛万苦潜入童大人府中,难道不是为了跟我睡觉?”话刚说完,她就踮起脚,把她那娇润的红唇凑到了白月生脸上,伸出柔软的舌头,撬开白月生的嘴巴,探了进去。
淡淡的处女体香,伴着她jīng纯的接吻技巧,一股脑儿塞满了白月生的所有神经。
白月生顿时严重缺氧,眼前一阵恍惚,心神一阵飘荡,魂魄似飞到了九天之外。
忍不住伸出双手,将她环腰搂住,用自己的舌头,与她的舌头紧紧缠绕在一起。
李师师紧闭着双眼,重重喘息着,缓缓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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