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一一九 小时候也善良(第1/2页)今古美人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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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降临。

    郓城县八十多名衙役,齐聚县衙大堂。

    “兄弟们,我时文彬与众位好汉,闹了汴梁,反了!愿意跟我一起走的,时某欢迎之至;不愿意跟我走的,咱们来rì里刀兵相见,莫要怪时某手下无情!”

    众衙役齐齐下跪。

    “愿追随时大人鞍前马后,万死不辞!”

    “都起来!”时文彬大喊一声,“男儿大丈夫,跪天跪地跪爹娘,除此之外,没有谁值得你们下跪!”

    明月高悬。

    时文彬当先走出衙门,后面跟着众好汉、众衙役、十数名善堂里的流浪汉,一共一百二十多人。

    “造反!共产!平等!”

    衙役们喊着震天的口号,穿过两条街,冲入了马员外家。

    望着自己的财产被搬出家门,搬出院子,装上了一辆又一辆的大车,马员外坐在地上,仰天哭号。

    闻声前来围观的百姓,却是拍手叫好。

    时文彬大声喊道:“富户员外们,听好了!强盗来了!只要钱,不要命!愿意捐出所有财产者,时文彬给你们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若有反抗者,杀无赦!有愿意跟时文彬一同造反的兄弟姐妹、大叔大婶,时文彬欢迎你们随时加入!”

    听得这话,当即就有七八名围观的年轻人,加入了造反的队伍。

    郓城县,将在这一夜之间,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土匪们把马员外家扫荡得一只老鼠都找不到以后,时文彬大手一挥,众土匪又高喊着口号,冲向了冯员外家。

    马员外站在空荡荡的屋子里,望着自己的妻妾子女哭成一片,哀叹一声,大步跑出,追上时文彬。

    “小时候,我也是个好人,也曾纯洁过。”马员外说。

    “我信。”时文彬说。

    “现在,我还有没有做回好人的机会?”马员外问。

    时文彬点点头:“只有一次。”

    马员外热泪横流,重重地拥抱了时文彬一下,返回家里。

    “别哭了别哭了!我带你们抢劫去!”拉起妻妾子女,一路高喊着“共产平等”的口号,杀进了冯员外家,帮着众土匪把冯员外的金银珠宝搬出家门,搬出院子,搬到了一辆又一辆的大车上。

    “老马,你疯了?”冯员外正坐在院子里哭,见马员外如此举动,擦了把眼泪,愣怔怔望着马员外。

    “是啊,我不想死,所以我疯了。你看看,这么多人,你能惹得起他们吗?”

    冯员外摇摇头,叹了口气,道:“惹不起。”

    马员外陪着他叹了口气,道:“既然惹不起,那你就跟着老马,一起疯狂吧!你可记得,你小时候,也曾纯洁过,也曾善良过?”

    冯员外愣怔片刻,愣着那些进进出出的强盗,喃喃自语道:“小时候?是啊!小时候,我也挺善良的……唉……”长出口气,随即大喊一声:“他妈的!抢劫!抢劫!抢劫!”

    “喊什么喊?”搬着一把紫檀木椅路过他身边的王庆道,“你喊破了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大侠,您误会了!”冯员外道,“我的意思是,我也要当土匪,也要抢劫!为了证明我的决心,我要先把自己的家给抢了!抢劫!抢劫!抢劫!”高声喊叫着,跑进客厅,帮白月生把一张纯金的桌子抬到了大车上。

    白月生擦了把汗,望着这位被抢的员外,双手合十,道:“善哉!善哉!老冯,你的jīng神还正常吧?”

    却见冯员外瘪着嘴,一副又要哭的样子:“我说我疯了,你信吗?”

    白月生摇摇头,道:“看着不像。”

    冯员外点点头,道:“那就对了!”转过身,高喊着“抢劫”,拽起马员外,随同众土匪,对自己家里进行了彻彻底底的扫荡。

    白月生望着这两位员外疯狂的举动,叹息一声。

    “幸亏他们是富一代,早已练就了一项能屈能伸的本领,再大的打击都经得住。他们若能就此改过从善,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相公!”一个娇柔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白月生扭过头,就见韩玉翘垂着脑袋,红着脸,站在他背后,一动不动。

    白月生闻弦歌而知雅意。

    四下里瞅了瞅,但见若水柔正在指挥着一群衙役——现在都是土匪了——搬东西,于是毫不迟疑,拉起韩玉翘的手,撒腿就跑。

    这位娘娘,自打跟了他以后,就一直被若水柔霸占着,白月生每天除了能看看她,养一养眼睛外,丝毫近身下手的机会都没有。今夜,趁着若水柔正在过当土匪的瘾,白月生要是再不与韩玉翘打响革命的第一炮,下次再出现这样的机会,就指不定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白月生拉着韩玉翘,一路奔,一路跑,兴冲冲向着宋江家跑去。

    刚进了敞开着大门的院子,却见张叔夜和宿元景一人搬着把小马扎,坐在梧桐树下,齐齐仰望着满天的繁星,面sè刻板,一语不发。

    白月生冲他二人打了个招呼,便拉着韩玉翘进了屋子。

    插好门。

    转过身。

    借着月sè,一把将奔行了一路而气喘吁吁的韩玉翘抱起,抱到了那张宽大又舒适的床上。

    韩玉翘躺在床上,依然在喘着粗气。

    每一口气喷出,都带着一股淡淡的温香。

    白月生迫不及待,扑到了她的身上。

    却听得敲门声响。

    白月生扑扑直跳的sè心猛然停止了跳动。

    与韩玉翘对视一眼,一个不好的念头浮现于脑海之中:若水柔,yīn魂不散?

    “身上有神仙倒没?”白月生压低了声音,问韩玉翘。

    韩玉翘摇摇脑袋。

    白月生又问道:“软骨香呢?”

    韩玉翘摇摇脑袋。

    白月生无奈道:“那么,chūn药有没有?”

    韩玉翘羞红着脸,再次摇了摇脑袋。

    敲门声再次响起。

    “相公你在吗?”

    一个娇媚的声音传了进来。

    听到这个声音,白月生紧张的心情,稍稍舒缓了一些。

    打开门,就见潘金莲媚笑着站在门口。

    白月生探出头去,四下里望了望,没瞧见若水柔,院子里的张叔夜和宿元景也不见了。

    “瞧什么呢?”潘金莲媚笑着,把白月生推进了屋子,反手插上房门,从袖口里摸出一张黄绸布,红着脸展开,道:“我们试试这个姿势吧!”

    借着月光,白月生瞅了瞅那块黄布,就见那上面画着一个光屁股的男人和一个光屁股的女人,以一种极端高难度的姿势结合在一起。

    正是宿元景在汴梁的时候,使用过的那张“圣旨”。

    未等白月生作出反应,潘金莲就在他胯下摸了一把,将浑身上下都直挺挺的白月生推到了床上。

    原先躺在床上的韩玉翘慌忙爬起来,害羞而又委屈地瞟了白月生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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