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俸禄。若是不赚岂不是可惜了?人家既然出得起银子。又肯对我这个老头子言听计从。我这才勉为其难地来诊治诊治而已。”
唐赛儿看到冯远茗一身上下齐齐整整的衣服。陡然想起了自己当年在医馆学艺的情景。那时候这老头有她照应。衣裳鞋袜都是好好地。但后来自从她不在青州。每次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他一rì比一rì邋遢。她想找人帮忙伺候却被他骂了出去。只怕他如今在这儿诊病不是勉强。而是乐在其中?只是要价六百两银子……他果然还是死要钱的老头!
“师傅。我如今乡下事忙。没法常常来看你。你自己千万要小心。毕竟。孟家还是官面上的人。那位小张大人还是府衙同知。若是让人知道你曾经在太医院……总是有所不利。”
“放心。人家认识太医院我那位师弟。我的事情肯定早就知道了。孟家丫头是个孝女。我如今是救她地母亲又不是害人。她也从不管我的事。至于你说地姓张的那个小子……哼。我一把年纪了。要应付他还不容易?”
话虽这么说。冯远茗想起之前张越听到过自己和史权的一番对话。心里倒不像此时说话那般底气十足。可他不想在徒弟面前落了面子。他又不好表露出来。于是便岔开话题道:“你一个女人在外头也多小心。少捣鼓那些丹药。这东西没好处。我当年就是栽在上头。还有。你家男人既然去世了那么久。你既然一直都是作未嫁打扮。为什么还一直守着?”
“若不是我当初正好在外行医。三哥又怎么会被官府那些差役活活打死?”唐赛儿的脸sè一下子冷了下来。“我早就向诸天神佛发下愿心。这辈子都不会再嫁。这打扮也不过为了行事方便而已!”
师徒俩都是执拗xìng子。该说的都说完了。唐赛儿遂起身告辞。然而。一脚踏出西厢房。她便看到几个丫头媳妇簇拥了一个少女过来。瞧着竟然有几分面善。一瞬间。她陡然之间想起了自己在何处见过此女。心中顿时一惊。
对了。就是王家庄那一次讲经。那天乃是丈夫的忌rì。她便把讲经的事情丢给了堂妹。自己悄悄四处逛了逛。就是那时候见过这位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