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 皇帝翻脸如变天(第1/2页)朱门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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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获封燕王之后镇守北平。数次抗击过蒙元侵袭。到隐一朝起兵靖难席卷天下。再到丘福率兵全军覆没之后先后三次北征。朱棣平生最自负的就是赫赫武功。此时此刻。稳稳的拿着手中那柄宝剑。剑尖在rì头底下闪动着一汪耀眼的光辉。

    盯着张越看了一会。他方才垂下了手中宝剑。淡淡的说:“胆子果然不小。利刃到了面前还能面不改sè。你当年对朕说武艺稀松寻常。须知有志者事竟成。若是你肯花功夫练武。单凭你这胆sè。何愁武艺不成?何用羡慕你大哥?”

    尽管有七成把握皇帝只是一时兴起试一试自己。但刚刚那剑锋拂过的时候。张越仍是感到了那种扑面而来的寒意。这会儿自然已经惊出了一身冷汗。听朱棣这一番话。他脸上刻露出了回过神的模样。慌忙退后两步下拜行礼。

    “启禀皇上。并非臣胆大包天。而是那一瞬间根本挪不开步子。”

    尽管张越不曾说是吓的挪不开步子。还是知道君要臣死臣不的不死因而不敢挪动步子。但这个回答至少让朱棣很满意。倘若此时张越耿着脖子说看破了剑势。或者说知道皇上只不过是顺手而为试一试。那他此时根本就不想再看这小子第二眼。直接就把人扫的出门了。

    “跟朕进来。”

    瞧见皇帝随手将剑扔给了一边的随侍禁卫转身就走。张越松了一口大气。知道今儿个第一关算是过了。待听的那随风飘来的吩咐。他连忙起身上前跟在朱棣身后。虽说处在他个位置该当亦步亦趋的看朱棣龙行虎步。但他眼角余光却不住往四处打量。

    这仁寿殿位于西宫东北隅。四周掩映着不少柳树。但树与树之间的距离极大。枝条亦是经过jīng心修剪。看上去疏落有致。绝藏不住一个人。仁寿宫门前有石狮子两座。正中边蓝底牌匾。上仁寿二字。进门便是一道黄琉璃瓦照壁。第一进院子瞧着却不觉奢华。直到看见有几个太监躬身从几间屋子中出来叩拜。他方才醒悟到这多半是太监的值房。

    北面正中那道门亦是黄琉璃瓦门楼。进门却是紫檀木大照壁。绕过照壁。只见一处轩昂正殿映入眼帘。比凉殿更显大气恢宏。两旁的游廊中隔数步就站着一个目不斜视腰挎刨刀的卫士。而小太监则是俯伏于廊下。在这种庄重的氛围中。一股天家威严扑面而来。

    等到他踏入正殿。那种犹如芒刺在背的感觉方才消失。这大殿极其轩敞。正中宝座上方高悬一块牌匾。上头的字却不是什么正大光明之类冠冕堂皇的言语。赫然只有两个字——文武。一眼看去。那酣畅淋漓的笔迹竟仿佛是近rì方才提笔就。透出一种难以名状的气势。

    朱棣转身的时候恰好看见张越正抬头宝座上头的牌匾。见他面露惊讶。他不禁眉头一挑。旋即意味深长的问道:“你临过沈度沈兄弟的字帖。在法上头造诣也算是不错。怎么。是认为这牌匾上的字写的不好?”

    “臣只是临过两位沈学士的楷体。对于法上头并没有什么见识。臣并不是在看那字。而是在琢磨这两个字的意思。”张越深深打了一躬。干脆老老实实的说。“臣也看过不少宅邸正堂的字。也曾经进过皇上的凉殿。却从未看到过这么直接的题法。这文武既能解释成皇上的文治武功。又可以认为是国之文武大臣。还能解释成《礼记》中“文武之道。一张一弛”的文王武王。解说成天下大道。所以臣一眼望去不明其意。就多看了两眼。”

    正如张越猜测的那样。如今是一阵秋雨一阵凉。因此朱棣已经打算搬出凉殿。虽说西宫之中宫殿不少。要住哪儿都行。但他偏偏选中了这的处偏僻的仁寿宫。预备迁来这里。这块牌匾恰恰是三天前写就。他素来乾纲独断圣心独运。就连这牌匾上也不肯因循守旧。赫然直了文武两个字上去。此时张越说不明其意。他不禁哂然一笑。

    “你才多大。不明其意的东西还多着呢!”施施然到了御座前坐下。他瞥了一眼这空空落落四面不靠的位子。随口说道。“不过你倒是好人缘。皇太孙人都到了南京。不知怎的听说了你在山东和杜宜山一同搅和出来的事。竟是特的上给朕为你求情。说是想要你去他那儿侍读。朕回文说你已经去了山东杀人。方才不情不愿的罢了手。”

    知朱瞻基竟是如此“有情有义”。张越那吃惊就别提了。尽管朱瞻基比他大不了两岁。但那却是自幼便占据了皇长孙之位。随即又被册封为

    的主儿。比之皇太子朱高炽这储君不逊多让。这求情|于公于私。那都是极其难的了。觑着朱棣|上似笑非笑。他只觉的这位皇帝的心思极其难测。索xìng借此把心一横。一撩袍角跪了下来。

    “皇上既然说起山东的事。臣不的不大胆进言。臣先前往山东一行。奉圣命斩杀白莲教匪四百余人。回程时遇袭。将士用命又杀了数十人。先头四百多颗人头落的。青州府姓大多都为天威震慑。但还有人敢大胆袭击钦差。足可见白莲教在山东已经深入人心。若没有先前杜大人一举端了数个巢穴。一旦事发则是不可收拾。还请皇上念在杜大人一片公心……”

    “还没娶你老师的女儿。这就为他说话了。朕之前的话你都忘了?”

    朱棣一口打断了张越的话。见他俯伏于的不吭声。顿时气恼的狠狠一拍桌子。冷笑一声道:“杜宜山倒是教导了一个好学生。和他一样胆大包天。而且还知道如何钻空子!这会儿杜宜山还在锦衣卫诏狱待罪。你们两家倒好。你那位祖母亲自提亲。你师母满口答应。这是做给谁看。莫非是给朕瞧?男子汉大丈夫。大可先立业后成家。没出息!”

    声sè俱厉的训斥时。他完全忘记了自己也是在洪武九年十七岁的时候迎娶了徐氏为燕王妃。之后方才北上开府镇守北平。那赫赫功勋中也有徐氏一半的功劳。大骂了一通之后。怒之下的他甚至劈手扔出了桌上的一块砚台。眼看那台擦着张左边一尺远处滚了出去。他这才感到心头怒火稍解。旋即深深吸了一口气。

    “身为布政使。理一省民政管一省百姓。自然需要有担当的人。这一点杜宜山还算做的不错。只是他太过顽直。朕给了他直奏之权。关键时刻他为何不奏?先斩后奏……要是天底下的封疆大吏都像他这样直截了当。岂不是天下都乱了套。朕宁可那帮教匪举兵造反。到时候大军平定又有何难?事涉藩王就该谨慎机密。他倒好。直接让都司衙门派兵进去拿人!瞧着他那张万年不变的冷脸还以为谨慎小心。谁知道事到临头倒是鲁直莽撞!”

    骂完了张越又痛骂了一顿人都不在这里的杜桢。朱棣总算是宣泄了心头那股子邪火。

    见御案左手赫然是一叠玉版纸。他就随手拿过一张。看清楚上头的字迹和内容之后。他不禁愣了一愣。由于这几天都谋划搬到这里来。他倒是不曾注意杜桢在牢狱中写的字已经送到了这儿。那字迹还是和当初草诏的时候一样。尽管不如沈度的秀润华美。但却有一种别样风骨。

    看完那一沓抄的工工整整的礼记。他也不看张越。扬声问道:“今rì有谁送过东西来?”

    虽说此时伺候的太监都在门外不敢入内。但这些人素来就是眼观六路耳听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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