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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跳坑?即是跳到另一个槽中不成掉了下去,落入下面的坑中,也就是成为失业人事。
不知从何时开始,跳槽已不再是新鲜事,正所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只想着钱往自己包里塞的、喜欢让员工无条件加班的、给你干活四五年还不加薪的甚至连个福利都混不到的,盈利高达100%也不发个奖金的,最可恶的拖欠薪水的……没人xìng的老板们注意听啦!拿你当跳板纯属正常,别总报怨现在的大学生没定xìng,怎么不说给你干活累得半死,却只得到那么一点微不足道的薪水,能拿来做什么?光吃就用一半,房租再来大抽血,夜生活更加没得想,搞点罗曼蒂克又纯属做梦,没准养出个胃溃疡之类的还得倒搭,嗯……说了这么多坏处怎么也得来个好的吧,可我怎么样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减肥减的快。
既然所劳不等于所酬,所以说我们追求高薪优质待遇职位有错吗!?
来!说没错的同志请不举手……
今个,当我键笔如飞的时候,上午就外出的死胖子回来了,还带着小敏,连声招呼都没打,两人闷到房间里就再也没出来过,嗡嗡地好像在聊天。
想想今天并非假rì,虽然觉得奇怪,但是我没有那个兴趣去问。
又过了一阵子,maria竟然回来了,同样的,回到房间里没出来,然而房内的声音并没有加大,依旧嗡嗡嗡地。
然后又过了一阵子,疯居然也回来了!也是进入房间,不同的是她进屋后里面就开了锅,吱哇乱叫地,也不知道在讨论什么那么激烈。吵是吵了点,不过只要不来烦我任何事情都可以原谅。
她们一直窝到吃晚饭的时候才出来,更加奇怪的是饭桌上很安静!?难道说该说的该聊的都在下午说没了?谁想饭后都坐在客厅里聊天,而我又不情愿地被拖下水,忍受她们的话cháo。
而在这之前,什么茶水啦,白开水啦,薯片啦,鱿鱼丝啦,通通要放在桌子上,话题这才开始。
不过这第一句话是谁开的头我还真不记得,反正都是些没用的,听了也是白听,总之搞得我很无聊,下眼袋都沉沉的。
这样过了一阵儿,听到maria问疯和小敏说“你们真的都要过完年后再回来找工作吗?”这才引起我的注意,开了俺地金口问“你们都辞职了?”
她们三人点了点头。
“为什么呃?”
疯看我在看她就先回答“记得我说过的那个小燕姐吧?”嗯……是有听闻,传说长相不怎么样却不知道用何种手段,钩到个很会赚钱的未婚夫,如今人家在国外打工,一个月净得一二万美金。所以咧,把她猖狂坏了,放话说她打大可整天呆在家里,工作对她来说就是打发时间的,而且据说她这人爱耍心机,动不动就设点陷井叫你跳,然后伸个小手叫你欠她人情,必要时收回,或者利用你铲除异已……好yīn险!如同毒蝎子嘛!嗯……还没杀过人,故且当做没有毒针的蝎子吧。
我们点了点头,她就重重拍了一下沙发扶手,卷起袖子比手划脚地唠叨起来“本来今天我没想辞,就因为这贱女人!就说她今天干的这事儿!她把账做坏了却怨到我们头上来了!这要是说她怎么地了,你看着吧,下午故意找碴,就给你来个无中生有再把你臭骂一顿,我们那儿新来的小刘哪知道这人啊,跟她将起嘴来了,那儿理不在小燕姐身上她能说过人家嘛,这一受气可妥了,指使小丽叫他一个去搬几十公斤的东西爬九楼,小刘也是傻,乖乖的听话了,回来放下时重了点,那小燕姐来神了,嚷嚷着拆箱看货坏没坏,结果一打开里面东西真坏了!”
“不是吧!”众人一声惊呼,当然除我以外,疯喝了口水继续说“可不是!你说那箱子封的好好的,她愣是赖小刘摔的,硬叫人家赔,几万元的东西啊,咋赔啊!?而且好死不死,老板娘来了!”突然疯又重重地啪了一下沙发扶手,神情激昂地挺起腰板大声道“这人太yīn损了!老板娘八百年都不来一回,下午来的机率更是千年等一回,哪有这么巧的事儿!九成九就是她在暗地里搞小动作!要不然她仙儿呀!老板娘刚来她就把声调降下去,整地她好像受委屈了似地,就差掉两眼泪了!”
疯弯下腰歇了歇,maria不禁问“那小刘怎么办了?赔了?”
疯摆了摆手,“没有,原来那箱是返修货,本来就是坏的。”砰地一下,疯又挺直腰板重击扶手,“一说这个更来气,连我都清清楚楚地听到那个贱人说拿箱子上带XX记号的,而她在老板娘面前硬是说带XXX记号的,睁眼跟俺们说瞎话,赖人家小刘办事不力,害得他被老板娘一顿臭骂,你说这人!你们说!?”
三人异口同声“应该拉出去枪毙!”疯才像泄了气似的球,软靠在沙发上。
可我在想咧“有什么大不了的,商场如战场,要想巩固自己的地位,正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身处小兵的地位就活该被踩,若不甘心,就想办法踩到她头上去呗。不过呢,这种女人嘛,也就身居主管啦,会计等管理类的位置还成,要是老婆啦,护士啦,职员啦,等被人管的,不客气,拉出去枪毙得了。尤其是拿来当老婆,假如我熊一点,受约束不说,轻则被骂成老年痴呆,重则气得老妈中风,哪一个都要不得呀。不过……这些事好像跟疯辞职没关系呀?”
我问道“那她怎么惹到你啦?”
哐当一声,桌上的杯子全都小跳一下,我眼瞧着水柱瞍地一下窜到空中再落回杯子,幸好疯的这一腿没用多大力,不然翻翻是一定的了。倒是她的反应未免太大了吧,激动的都想踢人了,看来那个女人八成是狠狠地yīn了她一回,不过她正忙着揉搓撞伤的地方喊痛,没时间答理我,把我胃口吊地那个高呀,好像赶着去蹦极似的。
唉,我也不是爱八卦的人哪?难道说想当作家就习惯xìng的爱观察人、喜欢听人说别人坏话、鸡毛蒜皮的小事都爱打听的毛病?
“该不会是库存没弄明白赖你了吧?”瞧瞧!我连抛砖引玉这招都学会了。
只见疯横眉怒眼地说“比那个事儿大发多了!简直气到我吐血!她把一周的单子全堆到一起给我,把我忙死了,虽说这倒没啥事,可她没事就来瞎搞一通,把我那儿弄得乱七八糟的,还不停地问我报表做没做好,我说没有,她就啼咕上了!你们说!她上午刚把东西给我,中午就来问我做好没有,一周的量啊!?”忽然瞧向我,双手比了个五厘米的宽度,“勾勾我问你?这么厚的单子给你一上午能统计出来不?”我摇了摇头,她就全身顿了一下,厉声道“所以说她明摆着就是来找碴地嘛!还没完没了,一会儿说我这个不好一会儿说我少写个零,她怎么不说她给的东西就是乱七八糟错误百出地!居然怪我!后来老板娘来了,她肯定在背后说我啥坏话,老板娘看我时脸都青sè地,那眼神决对是瞧我不顺眼!恨死那贱女人了!你们猜猜她为啥要排挤我!?”
我们摇了摇头,她的样子顿时变得好像楼下大妈,瞒怨道“她什么什么家的孩子实习想找工作!所以就想办法把我打发走,你们说!这贱女人该不该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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