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一章入知府家(1)(第1/1页)嫡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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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再去一趟知府家,依旧没有收获,便灰溜溜地回来了。

    三安慰她,这也是君子恒的意料之中。

    七不服:“那公子怎么同意让我跑那么一趟啊?”

    三道:“那不是少夫人安排的么!公子能驳回?”

    七服了。

    这话太一针见血了!

    可这样一来,那不就明自家少夫人的脑子要比自家公子不好用么?

    但随之又想起白青亭明明白白地表示过,有君子恒,她不想动脑之类的云云,七又释然了。

    七这边没事了,可白青亭有事。

    君子恒都明了,央天府浑水是由知府公子这头起的,既然七未能在知府家找到半有用的东西,那只能明两个问题。

    一是,知府家早有准备,所以有关线索的东西皆通通被收得严严实实,连七也找不到,或者已被烧毁。

    若是没被烧毁,那她要不要再派二走一趟?

    毕竟二比起七来,更擅长找这样的东西。

    二是,知府公子纯粹就是个倒霉鬼,被有心人利用了还不自知,知府家根本就是无辜的。

    朱知府与其公子其实并未掺和央天府这趟浑水,只是被设计推到了幕前,故知府家实实在在就没这方面的线索,自然也就没至关重要之物。

    一与二,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真相?

    白青亭很是疑惑,颇为举棋不定。

    她决定了。

    七去会知府公子那会。她也要去!

    七惊了:“少夫人也去?”

    白青亭正在做着准备工作,闻声斜睨七一眼:

    “怎么?我不能去?”

    七即刻将头摇得跟摇鼓似的。

    那不就得了。

    白青亭继续在二的巧手下整理着自已的厮装束,这一身还是向三借来的。

    借时,三惊得连嘴都合不上了。

    本来想与三道道保密的工作要怎么做,但一想三定然不可能全然瞒着君子恒,何况三不,还有暗处的一呢!

    白青亭索性不,由着三去。

    君子恒知晓后也没什么反应,似是早在他意料之中般淡然,只了一句“知道了”。便再无下文。

    反是一旁与君子恒议事的龙琮觉得有些不妥。想了想道:

    “青云哥不阻阻嫂子?就这般任着嫂子的性子去?”

    君子恒瞥了一眼明显不十分了解白青亭的龙琮一眼。

    只一眼,便让龙琮自已觉得是问多余了。

    阻?

    接理,当然要阻。

    但问题是,能阻得了么?能不任着她的性子去么?

    答案是:阻不了便不阻了。任着她的性子去便去吧。

    反正明着在旁的有七。暗里护着的还有二。

    再者。她自已的身手他虽瞧着怪异,但足以自保,他实在没什么可担心的。

    身为一个药从。白青亭觉得自已该低调些。

    所幸扮起男装起,七那张艳容在二的巧画下,整个少了几分柔媚之气,多了几分男子英气。

    而白青亭则是把眉毛画成了一剑眉便成了,本来她的容貌便只是清秀,扮起男的来简直容易得不得了。

    一主一仆出了门,二在暗处紧紧跟着。

    到了知府,主仆二人畅通无阻地进了朱知府府诋。

    早前君子恒便做了安排,七是以神医的身份进的府,白青亭则是七的药从。

    对此,朱知府并不十分赞同,但拗不过朱老夫人对嫡孙子腿残的心疼,什么不靠谱的法子一到朱老夫人耳里,那都是可试上一试的良方。

    朱夫人也是爱子心切,存了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思。

    于是朱知府如常去了府衙办差,朱夫人则把七、白青亭二人恭恭敬敬地请进府,像供菩萨一般心翼翼。

    白青亭看在心里,直叹一句老话——

    可怜天下父母心!

    接着再叹一句——

    怪不得江湖骗子那么有市场,这也是天下父母心给闹的!

    朱夫人直接将七、白青亭二人引到知府公子的院落里。

    一入院落,白青亭便感到一股爆燥非常的火药味。

    这时听朱夫人道:“我儿自被打残了腿,便一直在自已院落寝居床榻上躺着,半刻也未下过榻,脾气自然便有些差,待会还请神医多多见谅!莫与我儿一般见识!”

    七捋了捋二给她下巴粘贴上去的一撮白胡子,很是仙风道骨的道:

    “无妨无妨!老夫自不会与儿一般见识!”

    连声音都装得有模有样,苍老中带着沉稳,丝毫见不着平日七那跳脱的模样。

    白青亭很是欣慰,带七在身边真是带对了!

    朱夫人闻言,在旁便连连地感恩。

    七也有驰有度,装了会清高之后,便客气地与朱夫人道不必多礼,救人性命乃医者本份之类的云云。

    瞧不出来,七还真有演戏的天份。

    白青亭默默地在心中给七个赞。

    进了院落的寝居,外室便有两名丫寰正跪在满地狼籍的地上哭着求饶,声声俱人泪下。

    七见状看向朱夫人,朱夫人不好意思地道:

    “定然是这些丫寰没侍候好我儿,我儿发脾气了!”

    一转身,朱夫人复又转对两名哭哭啼啼个没完没了的丫寰斥道:

    “哭什么哭!没见到有贵客到么,还不快快收拾好这些,赶紧给神医沏最上等的香茗来!”

    这一转,朱夫人之前的温和客气全没了,尽是凌厉与当家主母的威仪。

    两名丫寰即时收拾好满地的瓷碎片、糕楂,及两本看起来应该是令人脸红的话本,便连滚带爬地下去。

    朱夫人领着七、白青亭心地越过厅里周边没糟害的地方踏过去。

    到了内室,床榻上坐卧着一名年约二十几岁的知府公子,床榻前圈椅中坐着朱老夫人。

    朱夫人给朱老夫人请过安后,便向朱老夫人介绍七的神医身份,又指了指白青亭,是神医的药从。

    朱老夫人一听神医到了,那浑浊老眼即时一亮,似是晨起的曙光一般,亮得令人侧目。

    白青亭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想着朱夫人与朱老夫人这般怀着希望,可她与七却是君子恒安排来刺探军情的探子,这两位注定是要大失所望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