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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我要亲手从拓拔战手中抢回来,那才过瘾!”随即他又撇过头问智:“四哥,明凰姐昨日说她在为我找一个好宝贝,等过几日就给我,你知不知道姐到底要送我什么好东西?我问了姐半天她就是笑着不肯说,干脆你去帮我问问?姐最听你的!”
“是啊!”将也一脸坏笑的凑前道:“姐什么人都不怕,就怕四哥一皱眉,四哥,你老实说,昨日姐到底怎么会变得失魂落魄的?”
“你们俩别胡说,”智轻斥了弟弟一句,又转而问道:“五弟,小妹怎样了,她┉还好吗?”
将脸上的笑意顿时凝住,犹豫了好一阵才低声道:“小妹已经醒了,身子倒没什么大碍,可她一直把自己锁在房里,我和紫柔去看过她一次,但她只说了一句话,‘告诉四哥,我再也不想见到他,’说完后她就一声不吭,任我们怎么劝说也不肯看口。”
智苦涩的一笑,沉吟许久才叹了口气道:“也罢,我此刻若去见小妹,反会让她更添苦恼,小七,小妹这里就要靠你多陪陪她了。”
猛吓了一跳:“为什么是我?换人!”
智劝道:“你与小妹年岁最近,她往日里又最与你谈得来,如今她心里苦闷,自然要你多去开解了。你天生爱玩闹,必可想法使小妹重展笑颜,好吗?听四哥话。”
“罪过啊!爱玩也算是长处?”猛摸着脑袋叹了口气,心里倒也着实担心这妹妹,只得点了点头。
纳兰横海忽上前道:“智王,我的族人们现在都住在城里,他们都想要见上你一面,你和我一起去趟军营吧?将王,猛王,各位将军,你们也和我一起去,好吗?”
昨日女真人进城后,耶律明凰特意让纳兰横海去帮着照应他的族人们,还当着一众女真人的面亲热的称他为弟,女真人们见这位大辽公主如此和蔼可亲,又认了纳兰横海为弟,自是大为欣慰。纳兰横海也觉面上有光,又眉飞色舞的告诉众人他与智在密林内歼敌一役,听得女真男子人人艳羡,纷纷要求纳兰横海为他们引见幽州诸将,纳兰横海少年心性,当即没口子的答应,此刻他见智三兄弟说完了话,便想带他们去军营为族人引见。
将心里感激完颜盈烈所赠的厚礼,正欲答应,却见智一摆手道:“此事容后再说,眼下还另有要事需办,窟哥成贤!”
窟哥成贤正与众人围着貔貅赤赞叹,听智叫他,忙上前道:“末将在!”
智问道:“昨日你在南郊驻守时可曾遇上后晋军马来犯?”
窟哥成贤回道:“大队晋军倒是未遇见,但前后共来了三四批探子,末将按您之令命军士们摇旗呐喊,擂鼓造势,那些探子见我军军容整齐,士气旺盛,稍一逗留便匆忙返回。”
智冷冷道:“石敬瑭这小人,果然欺善怕恶,好,我们这就去会会他。”
诸人听了都一来劲,纷纷道:“智王,你想现在就去对付后晋石敬瑭?”
“不错,”智道:“前日我赶走后晋使者许成时曾限他们在十日内交出三十万两黄金,石敬瑭这几日必是忐忑难安,我们这就去把他吓回中原。”智又微微一笑道:“只要赶走石敬瑭,我们就无腹背受敌之忧,终可一心对抗拓拔战的黑甲骑军。”
幽州诸人都憎这反复无常的石敬瑭,顿时摩拳擦掌只待智安排驱敌之策。
智正要下令,忽听院外一阵惊叫,随即传来护卫们的大喝声:“什么人?竟敢直闯重地!”
院内之人听有人闯入,一起抽刀拔剑,就欲冲出一会此人,却见一道黑影早如疾电般飞掠而入,几十名护卫不及阻拦,忙大呼小叫的跟进。
黑影来势极快,一时竟看不清长相,直到他冲近后众人才松了一口气,原来疾冲进来的人正是飞。
将指着护卫们笑骂道:“慌什么?是我六弟,娘的!也不看个清楚,害我们虚惊一场!六弟,你这身轻功也太过骇人,竟连自家护卫都被你吓了一跳┉”将忽然止声,只见飞脸上神色又惊又急,似是遇见了什么可怕之事。
智心中一沉,知六弟如此急闯而来必有祸事,忙问:“六弟,出什么事了!”
“四哥,大事不好!”飞一落地立刻紧抓住智的臂膀,嘶声道:“羌人大举来犯,已在顺州血洗全城!”
院内众人勃然色变,智忙问:“血洗顺州?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昨日午时,羌王涂里琛率数万羌人攻下了顺州!”飞不及多说,拉着智就往外跑:“顺州守将仇横已来此搬救兵,正在议事堂等着向明凰姐禀奏!我们快去,边走边说!”
“仇横?”智面色一凛,与飞疾步往外奔去,其余众人也心急火燎的跟了出去。
飞边走边把羌族屠城一事向众人道出;原来昨日飞按智所嘱北上打探消息后便沿路察看探视,一直赶了三百余里路都无甚动静,便想干脆入顺州打探一番,却在离顺州一百余里的地方遇上了一队辽军停在路边歇息,军伍还有夹杂着一群辽民百姓,飞见他们神色古怪,不时有人张望身后大道,而且军士们身上的衣裳也是破烂污糟,心知有异,忙自报名号上前询问,谁知那群辽军中的一名将领听到飞的名号后立即大哭着拜倒在地,哭告说他乃是顺州守将仇横,今日顺州城突遭羌人袭击,他们立战不敌后被攻破城池,城中百姓皆遭羌军毒手,只余下他们两千人奋力杀出一条血路,带着仅剩的百姓们逃出城外,眼看羌军凶猛势大,只得投奔幽州,希冀着辽国公主能为顺州百姓报仇血恨。
飞大吃一惊,未想到顺州竟有这等惨变,但他生性谨慎,未亲眼目睹前仍是半信半疑,一来这屠城之事最遭人忌,绝少有人敢为,一旦有人做下必会惹来千载骂名,就连拓拔战也不敢犯下此等恶行,二来自上京沦陷后,仇横一直固守顺州,既不助拓拔战攻打幽州,也不来幽州拜见耶律明凰,举动甚是暧昧,难分敌友,于是他便让仇横先率军去幽州,自己一人前往顺州打探,想查探仇横所言是真是假,不料他又赶出几十里路后却迎面遇上了卫龙军若海,若海不但身负剑伤还带着一对辽民父女,一路艰难步行而来,若海见到飞后立即说出羌人屠杀辽民,拓拔战的部下潜藏城外偷袭之事,飞终知顺州确生惨祸,忙带着若海和辽民父女与仇横一行人会合,一行人连夜折返。飞深知此事紧急,一入幽州便命若海与仇横将此事禀奏耶律明凰,自己则立即赶往后院找智几兄弟。
智听飞大致说毕,忽然问:“六弟,仇横一共带来了多少军士?他们救出了多少百姓?”飞匆匆答道:“大约有两千左右军士,他们从顺州城里救出的百姓约莫有三四千人。”
智面上泛起一丝疑云,蹙眉道:“两千军士?只凭两千人竟能在数万羌军围攻下带着三四千名百姓逃出城外?最可疑的还是那三名偷袭若海的刺客,他们定是剩下的铁胆剑卫。”稍一思索智立即对窟哥成贤道:“你去把这两千人和他们救出的百姓带到北门,让他们在城门内,子墙外原地休息,别放他们出城门,也别让他们入到子墙内来,再派些军士留心观察他们,我要知道他们的一举一动。”又对刀郎道:“刀郎,你和窟哥成贤同去,若有可疑之人混入,立斩!”
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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