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再遇菇婆婆(第1/1页)存心遗爱未来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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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我一直有个理由克制自己,不然难以抗拒的沉沦估计要了我千百次性命了吧,至少我能感觉师父培养我的抗压和抗美色的能力强大了很多,现在我已经能够美男在侧而不再慌张了。

    只是他说我的警戒心不够,法力也不够,所以一刻不能松懈,我只能很努力地去学习,风里来雨里去的,哪怕再不情愿也有被赶鸭子上架的时候,那时候看到师父都有恨得牙痒痒的错觉,不过好在我们的关系一直很和谐,除了偶尔表现的亲昵和脸红,我们正常的师徒关系算是被我坐实了。

    时间过得很快,我已经习惯了金榭山的鸟语花香,本以为会在此常住,可是那天,碰到了菇婆婆过来了。

    菇婆婆一进到金榭山就十分拘谨,就连走路都是眼观鼻鼻观心的,他从远远的地方小碎步走来,很快。

    大半年了,我终于能再见到一个活人,还是很兴奋的。

    “小蘑菇。”我打着招呼,也走上前去。

    看他的样子,应该也是要去跟师父请安的,可以同行。

    “这位姑娘。”菇婆婆闻声一顿停了下来,对着我做了一个辑,“姑娘唤我何事?”

    姑娘?

    “你不认得我啦?”我很诧异,他不是去办事了吗?发生什么事了,咋都不记得我了。

    “姑娘是?”菇婆婆抬头望了一眼我,依旧不敢确认。

    “我是可...嘉呀!”我的性格没变,至少在他初识至今,我都是把他当朋友真诚对待的。

    “可嘉。”菇婆婆还是有点怀疑地打量着我,“你真的是可嘉吗?”

    “我是可嘉呀。”名字没变,认识他之前我就是以可嘉自居的,“我跟之前有如此天差地别吗?呐,这个。”

    想着之前没留有信物,我直接想把手臂上师父的收徒标志撩给他看,他就不会怀疑了。

    可是刚想撩袖口,一颗石子好死不死地朝我们这边打来,速度之快,我下意识地转手,从兜袋里掏出姜糖,瞄准了过去。

    爆破之间,姜糖也没了,我心底一阵肉疼。

    “金榭山戒备森严,怎么突然间会有石子飞来?”倒是菇婆婆好像才刚反应过来,满是不惑,关切的询问我,“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我经常遇到这样的事情,习以为常了,“可能是外界的谁触碰到了机关,又或者陨石降落吧。”

    “不可能的。”菇婆婆还在疑惑。

    我倒不怎么在意。

    “你应该还记得这个。”我想着,又从兜袋里拿出一颗姜糖,“这是之前无果玩水抢我小狐狸的时候,你把他制止我给他吃的糖果,还记得吧。”

    我将姜糖递给菇婆婆,他反复回忆着。

    是的,那日喂完无果姜糖后,我还把纸皮拿给菇婆婆让他代我扔掉的,菇婆婆那时也是看得很久,因为包装款式在通天可是没有的,样式特新颖,他可好奇了。

    “噢。”菇婆婆看着我,果然还是认出我来了。

    “太好了,可嘉,这三年来我经常担心你,怕你在这里吃住不习惯的,不过好像我的担心多余了,你过得不错呀!都说女大十八变,你真的越变越好看了。”看到我,菇婆婆没改他婆婆妈妈的本事,依旧絮絮叨叨地念着。

    可是,我觉得他的话里好像有毛病吧。

    “三年了?”我只感觉在这里过个把月的时间吧,哪有转眼三年过去了?

    “师兄,你说现在距离你刚走时已经三年了?”

    “是啊,三年了。”菇婆婆当我是在感慨,他也感慨万千,“三年前你同我一起来见师父,那时候你还那么小,我还怕你性格过于率直,惹怒了师父呢。”

    三年前我也不小了,一十六,那么现在我都十九岁了吗?来这里我都甚少关注自己的容貌,一是师父天资养眼够了,二是我好像也没多少时间研究这些,每次从睡梦中醒来就是直奔运动场所,发式都是在奔跑中随便绑扎完成的。

    我看看我的手,是确实盈润白皙了一些,就是不知道个头有没有长高了。

    突然间注重自己,我才觉得有了小女人般的欢喜。

    “师父呢,你没有惹怒过师父吧。”菇婆婆还是一如既往关心师父的。

    但是惹怒师父的说法,惹怒应该没有吧,顶多多看个几眼。

    “没有没有,我也不小了,也有自己的分寸嘛。”我心虚地摇摇头,那些使坏占师父便宜还卖乖的细节可不敢透露,连忙转移话题,“那个师兄,你的事情办好了没有呢,无果怎么样了,你也知道金榭山安静,怎么都不来看看我呢!”

    既然是朋友,就应该多往来,朋友间都是这样的,尤其是知道我跟他没生死劫后这份友谊就更放松了,还有那些一起经历过的事情,像无果的事情,不知道后续,我也蛮挂心的。

    “我有来。”菇婆婆说的语气有点失落,“我每次站在金榭山入口跟师父请示问题,但师父要嘛都没回应我,要嘛就直接打发我走,我以为把你带过来后,惹师父生气了。”

    有来啊,那怎么没听师父说过呢。在他们眼里,可能师父也不是那么平易近人吧,我倒蛮真诚地替师父说好话了:“我哪敢惹他不是,而且师父也很好相处嘛。”

    这是真话,除了偶尔臭屁一点,教导我的时候严厉一点,其实时候他都非常随和,而且也是个很细致的暖男呢。

    “他?”菇婆婆好像听到什么不该听的,板起脸来又教训我了,“要用敬语,师父再随和,也是在我们之上,怎可用如此轻视的语气称呼呢。”

    “是的是的,师兄教训得是。”我也被训得一板一眼地陪笑,感觉跟师父想比,菇婆婆更泥古不化了。

    “铃铃铃。”几声刻意被加重的风铃声打断了我们的谈话,我回头望去,师父正衣袂飘飘,跨步而来,虽然如仙人般飘逸,与生俱来的气场还是震动了风铃声,只不过来的时候他的那个恶鬼面具又戴在了脸上,看不到表情。

    “徒儿见过师父。”菇婆婆首先俯身敬拜。

    “徒儿见过师父。”我也依葫芦画瓢,总不能因为近水楼台,就荒废了规矩吧,虽然来金榭山那么久,我是没再这么客套地请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