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2、误会误会,都是误会(第1/2页)站住,那个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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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来到一家社区医院,在进门前我还是犹豫了一下,这里离我家离余楚家都不太远,不会遇到熟人吧?

    余楚一脚迈进去,回头喊我:“你再磨叽,孩子都长大了。”

    我一脸黑线,怕她再说出什么违背常理的话,赶紧跟着她一起找值班医生。

    妇产科医生办公室关了门,我劝余楚换一家,或者明天再来。她不肯,粗枝大叶般说:“就开个打胎药,找谁不是开啊?至于那么较真吗?”

    我无语叉腰,您这草菅人命的事马虎的了吗?

    我们进去内科时,女医生正在用洗手液洗手,余楚张口就要提打胎药的事,我快她一步问:“您好,请问妇产科医生今晚在不?”

    她闻言,回过头:“我就是,你们谁看啊?坐下吧。”

    内科和妇产科是同一个医生啊?我和余楚交换眼神,我认为不靠谱,余楚不以为然,径直走到椅子上坐下。

    医生本来态度也很随便,没让我们挂号,也没让我们出示身份证,在听说余楚要流产时她才找余楚要身份证。

    余楚将我的身份证递到医生手里,医生透亮的眼睛一下子就看出她在身份上造假了。

    不过医生并没有戳破,看破不说破,生意才好做嘛!

    医生让余楚憋尿做B超检查,给了她一个一次性纸杯,让她坐在饮水机跟前不停地喝。

    这丫嫌麻烦,一脸的不耐烦:“都确定怀孕了还做什么检查,直接流了不就得了。”

    医生瞥了她一眼,眼睛又扫着我的身份证,淡淡说:“要检查一下是不是宫外孕?这个排除后你才可以选择药物流产或者无痛人流。药流出血较多,有可能流产不全,人流呢,一般一次就干净了,出血较少,相对安全。”

    余楚眼睛不停地转,陷入小纠结。

    我拍拍她的肩膀替她拿主意:“不想英年早逝你就听医生的,乖,喝吧。”

    余楚咬咬牙,连往肚子灌了十杯水,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手把杯子揉成一个团了,狠狠丢进垃圾桶。我猜她此时肯定又在心里问候沈万言家的祖宗了。

    十五分钟后

    “医生,可以了吗?”余楚躬身捂着小腹,脸部狰狞:“靠,活人也能被尿给憋死了。”

    医生拍了一下手,从座位上站起来,慢慢悠悠说:“来吧,跟我去B超室,试试看能不能看清楚。”

    “还要去B超室?天呐,远不远啊?”

    医生闲闲的回答:“不远,走廊尽头。”

    ……

    “哎哎,医生,麻烦您轻一点儿行吗?你这样按压我真的受不了。”余楚哀叫。

    医生仍不慌不慢,B超探头在余楚小腹上移动:“我不按压怎么能查清楚?”

    “那您倒是快一点啊。”

    “已经很快了,孕45天了,排除宫外孕,有孕囊和胎芽,发育的不错,你考虑一下要不要流吧?要的话,你明天来,今天没有麻药。”

    医生边说边递给我一卷卫生纸,我撕了一节帮余楚擦肚子上的耦合剂。

    医生的话余楚都没有听进去,当医生的仪器离开她身体的那一刻,她就急急地站起来往厕所跑。

    我想提醒她慢一点儿,别摔一跤导致提前流产,想想还是算了,好像在教她怎样流产更快一样。

    她去了厕所,我就在B超市门口坐着等待拿结果。

    闲着没事我拿出手机来看段子,看的正欢,头顶飘来一个低沉的男声:“你好,请问你看到医生了吗?”

    我抬头,与他的四目相对。

    他明显顿了一下,确认是我后皱着眉头问:“你怎么在这?”

    对呀,我怎么在这?这离我家虽然不远,但是我也没必要打车来这看病吧?生病不能用,那我还编什么谎话来骗冯深呢?

    我愣了两秒。

    人呐,谎言一旦说的多了,脑袋转的也就快了、人也就变的机灵了,我信口捏来:“哦,我听说这家社区医院的服务好、医术高、我慕名来检验一下。对了,你呢?”

    冯深不信,眉头皱紧:“我陪我妈来开点发烧的药。”

    他这样说着,沈阿姨就朝我们走过来了。我心有点发慌,不会再让我解释一遍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吧?我刚才是怎么说的来着?我去,怎么给忘了。

    沈阿姨诧异了下,她刚张开嘴,我就先热络地问她发烧严不严重?

    她说只是嗓子有些发炎,其它无碍。

    我点着头:“那就好,那就好,我……陈昏晓还在家里呢,他不会用煤气,别把房子给烧了,呵呵~我先走了。拜拜。”

    此时,我连余楚都不想管了,再呆下去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撒谎了。

    还没跑两步,医生从彩超室出来:“秦昭宜人呢?秦昭宜的检查单还没拿呢,她人呢?”

    我天,我的检查单?有没有搞错啊?

    我仰天泪奔,不敢看冯深和沈阿姨的表情,硬着头皮去接检查单,心里期盼着医生不要再多说一句话,让我安安静静地走。

    结果证明,是我想的太美好了。在我手触到检查单时,医生郑重其事地说:“流产的话越早越好,明天一定要记得来啊。”然后她不顾我噎死的脸扭头对沈阿姨说:“你们看病随我来内科办公室吧。”

    医生走了,我还在石化,冯深和沈阿姨同时被吓呆。

    我再度泪奔,我能给他们解释要流产的不是我吗?

    正当我处在不尴不尬左右为难的时候,余楚从卫生间出来了,目光在我们三人身上寻量:“怎么了?怎么都没反应?诶,这位不是昏晓同学的家长吗?好巧哦。”

    冯深最先回神,冷冷看了我一眼。

    我心一慌,赶紧把检查单塞进余楚怀里,撇清自己:“这是……你的检查单。”

    余楚接过去瞄了一眼姓名栏,说:“这上面清清楚楚写着秦昭宜三个字的,这是你的。”

    卧槽,我真的是……

    我特么真想爆打这个女人,管她是不是弱势群体呢,谁都不要拉我。

    我磨拳擦掌准备上时,冯深的眼神冷的能将我原地冻结。他的声音也是冰到极点:“妈,这里空气不太干净,我们换一家医院看吧。”

    沈阿姨还没从惊讶中缓过来就被冯深扶着走了。走前,冯深还给了一个厌恶腻烦失望透顶的眼神,这下我不是泪奔,简直是要决堤了,我千辛万苦准备的采访就要泡汤了……我的奖金也要泡汤了……

    我悲伤掐上余楚的脖子:“都是你这个女人干的好事,你要草菅人命为什么要拉上我?造孽啊,我怎么会认识你这个蠢货?你赔我钱,我的钱……”

    余楚被我掐的翻白眼,求生欲涌上来,痛心疾首的自责:“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刚才没反应过来,孕妇比较健忘,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里撑撑船吧……”

    我撑个屁船啊,我撑撑突突直跳的右眼皮,认命地拽着她走了。

    等到我回家都三更半夜了,陈昏晓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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