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欲练此功……(第1/1页)程夫人又换马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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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辞姐?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太好呢?”ien往前走了几步,脚下踢到一把枪,他没捡。

    景辞大致看了一眼,淡定地说,“我倒是觉得情况还不算差。”

    天已经要亮起来了,东方的鱼肚白默默泛起,推着万千星河逐渐隐匿。

    “也不知道程哥知不知道我们来了。”ien揉了揉眼角,“辞姐,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问。”景辞手里拿着一根小木棍,随意地扫开脚步前的草丛。

    草丛里经常有跳跃的昆虫,或是因惊吓振翅飞起的飞虫,幸运的是一路上走来还没遇到蛇。

    “允许我在这种危机时刻依旧八卦,话说你跟程哥,怎么开始的?”

    景辞站住步子,回头看向他淡淡地说,“不知道。”

    “既然逃避回答这个问题,那就下一个。”ien继续问,“你跟那个靳正怎么认识的?”

    “我不认识他。”

    景辞昨天晚上听到靳正两个字的时候,有一刹那的疑虑,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ien又问,“我怎么觉得他对你好像很熟悉。”

    “的确奇怪。”景辞深吸一口气,“我可能以前得罪过他,被惦记了。”

    “……”ien小声嘟囔着,“靳正和肯定有点关系。”

    太阳已经探出头来了,清晨的空气很清新,扑面而来的的凉海风让景辞的思维更加清晰。

    “吉拉瓦与密切相关,程易是在给我扫平障碍。”

    景辞手里把玩着那根手指粗细的木棍,目光放在膝前两米的一支出类拔萃的野花,忽然伸手漂亮地挥起那根粗糙的木棍,直接腰斩了那棵花细长的杆茎。

    “辞姐,我有一种直觉,我觉得靳正对你充满了攻击性,他好像是……”ien顿了一下,看着她说,“好像是那种把你当成猎物的感觉。”

    “猎物?”景辞重复了这两个字,回想了一下半夜与靳正接触之后的每一句话。

    “你觉得呢?”ien手上的平板好像是失去了信号,一直处于空白状态,“反正我他让我觉得很不舒服。”

    “的确。”景辞点了点头,格纹衬衫上落了一只蝴蝶,她抬手挥开,看着蝴蝶飞走的方向,若有所思地说,“靳正,这趟水可浑得很。”

    “当然浑,不过他一个市的地下老大,为什么会来这个地方?”

    “鬼知道他这个变态在想什么。”

    ien轻笑:变态,果然,有些人你只需要看他一眼,就知道这个人是个变态。

    ien手中的微型平板原本的空白忽然变了个画面,“有信号了!辞姐,你看,有了一个目标点位。”

    “嗯。”景辞扯了一下领子,抬手挡了一下太阳,轻声说,“去看看。”

    信号只是一闪而逝。

    他们凭着那条转瞬而逝的信号到了目标点位之后,没见到人,只是能看出来有人待过。

    景辞站在面前这棵大树下,抬头向上看着树冠,ien正坐在树下发呆。

    “辞姐,半夜的时候,我记得那个女警官说什么上司?”

    景辞撑腰站着,身上的衬衫已经不在整洁,整个人看起来格外风尘仆仆,“那是我给他们高官打了一个电话,所以他们才会那么用功地帮我们干活。”

    “用功?我不觉得他们用功,我觉得他们干活很水,而且我觉得那一个铁栅栏根本困不住那个靳正。”ien苦笑了一声,“说不定我们回去的时候,靳正已经被人劫走了。”

    “有道理……”景辞很满意他的这番话,于是下了一个决定,“我们回去。”

    “回去?程哥或许就在这附近了。”ien指了指周边的环境。

    一片草原,膝盖深的草绵延不绝,远处好像有几只野生动物,又或许是一整群。

    草原的一边是海洋,运送着文明与邪恶。

    在草原的另一边,是沙漠。

    “真的要回去?”ien再问了一遍。

    景辞点点头,指向他的腰包,“你那个里边有一个卫星电话。”

    ien闻言后拉开包拉链,里面果然有一个卫星电话。

    “拨一个电话出去,号码是……”

    景辞指挥着ien把电话拨了出去,自己弯腰站在旁边整理衣服,拍了拍鞋子上的尘土,“通了给我。”

    “。”

    ien把电话递给她。

    半个小时后,一架直升机悬停在他们面前,一个穿着迷彩服的人抱着枪跳下来,用英语跟她交流。

    “你好,林多先生?”

    “是。”

    “请二位跟我来。”

    ien直到坐进直升机里依然觉得很震惊,他看着景辞,但是一直没问。

    景辞知道他的意思,淡淡地看着他,“好奇?”

    “嗯,很好奇,好奇辞姐为什么资源这么强大,为什么人脉关系这么发达。”ien忍不住对她崇拜得五体投地。

    一旦现在是在一个只有景辞和ien的空间里,ien肯定会五体投地……而且恬不知耻地询问景辞有关这一切的所有事情。

    因为他现在也有一颗八卦之魂,随时随地熊熊燃烧。

    “因为我是你辞姐。”景辞轻笑着看他,“听辞。”

    ien若有所思地点头,“哇哦,的确,有这一个身份就够了,何况辞姐你……”

    “黑白通吃,我的本事还多着呢。”景辞的脸上一直维持着神秘的微笑。

    这也是让ien百思不得其解的一个地方,为什么辞姐的微笑可以那么神秘?

    为什么秦姐就总说他笑得憨?

    或许是因为他还不够强大,要是像辞姐这个样子强大的话,可能他的微笑也会很神秘。

    ien在抵达终点之前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辞姐,你这么厉害,可不可以传授我一点真经?”

    “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景辞看着他微微皱眉。

    “你尽管说,我听着。”

    ien觉得可能是有点希望的,所以他很虔诚地稍微侧了侧身子。

    “在国有这么一句话,”景辞顿了一下,又说道,“欲练此功……”

    她的话忽然没了下文。

    ien等了一会儿,见她没有说下去的意思,索性又问,“然后呢?”

    只见他辞姐又露出了一个笑容,这次的不那么神秘,倒是很有嘲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