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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天气依旧寒冷,邺城街巷间积雪被扫除,店铺小贩也恢复了买卖。\\ .В 。 / . b 5. 经过多年战乱,邺城已经是大汉最繁华的城市之
城南一家布帛店里挤满了人,但这些人并不是买布的,而是围观瞧热闹的。只见满店的杂物都被移开,店铺中央两张木板上,各自躺着个口吐白沫的中年男女。
“唉呀,这已经是第八个了,作孽啊!”一个围观的闲汉叹道。
“可不是么,这究竟是啥病啊。”另一个少年人突然颤声道:“莫不是疫疾!”
“啊!”围观的百姓纷纷后退。
“吵什么,都静下来!”站在一旁的老者喝道,“听郎中先生怎么说。”
蹲在地上诊治的郎中满脸冒汗,这怪病他从来没有遇到过,根本诊断不出病理。而且这已经是第七第八个病人了,前面六个病人都已经病身亡。
虽然是大冷天,郎中还是用衣袖擦了擦汗,“黄保长,在下实在诊断不出病机病理,这无从下药啊!我看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姓黄的耆老一脸凝重:“你已经是邺城有名的郎中了,这叫我们还去请谁?”
“容在下回去查看典籍,再跟诸位同行商议商议。”郎中站起身摇头离去。
就在众人手足无措时,一个老妇人带来个袍服中年。那个中年来到后舞动手脚比划一番,他口中念念有词地吟唱。
过了会。袍服中年说道:“这是邪鬼侵袭啊。这一带窝藏有厉鬼。如果不今早处置怕有更多人中邪。”
黄姓耆老皱了皱眉。“那要如何办?”
袍服中年沉吟一阵。沉声道:“这只邪鬼十分厉害。怕是很难除去。为今之计只有请走了。那样需要用三牲祭祀。”
“也只有如此了。大伙回去凑钱准备。”耆老吩咐道。
“黄叔公。不如禀报官家。让官家派医官来处置吧。”有人说道。
“唉呀。那些老爷怎么会顾咱们这些平民地死活。你啊别费力啦!”
“你这啥话,袁少将军执政后不是下令给咱们很多好处吗。他可是体恤百姓的俊杰啊!若是他知道此事定会派人来处置的。”那人反驳道。
“这里是否有病人,在下略通医术,不妨来诊治。”一把清朗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众人看去,只见两个背着竹箱的中年男子站在门口。
“不知两位高姓大名?”耆老客气地。
“沛国人华佗。”先前问话的那个中年说道。
另一个留着长须的中年也一拱手,“南阳人张机。“啊!两位是郎中?”耆老问道。
“我们都是受袁少将军之邀,前来河北帮人治病的。”身形高大的华佗答道。
众人本来还不太相信他们能治好病人,但听到袁少将军时,顿时敬畏起来,毕竟乡民百姓都是畏惧官家地。
“仲景兄。你先请?”华佗抬手谦让道。
张机笑了笑,“元化兄,还是一人诊治一个吧。”
两人相视一笑。各自查看起病人来,过了会后又交替过来诊断。
“两位先生,这可有得救?”耆老问道。
“哼哼!是邪鬼侵袭,非送鬼不能救。”袍服神棍冷声道。
“非也,并非由什么邪鬼,只不过是一种十分厉害的毒虫如体而已。”华佗朗声道。
“病的就只有这条街么?”张机问道。
耆老半信半疑,将详细情况告诉两人,华佗张机两人又走到后院四周查看一番。
最后华佗走出来,说道:“怕是水井出了问题。这病的几户人共用一口井,而这冬天里井水较为温性,被毒虫侵袭也不奇怪。”
“元化兄,你瞧我俩谁开药方?”张机问道。
华佗取出了纸笔,“各自开一方治一人吧。”
“正合我意!”张机也取出纸笔,他想跟华佗切磋交流一番。
不一会两人各自开出药方,耆老马上让人去抓药。又忙活了半个时辰,将两个病人送进房里服药。
张机华佗两人就坐在店铺里交流起来,街巷的邻里也都不肯散去。期盼着结果出来。
又过去半刻钟,一个青年跑出来,惊喜道:“他们服了药又吐又泄,不过都转醒了,也能说话了。”
耆老走上前,感激道:“两位先生果真是神医呐,满城郎中束手无策,就给你们这么一剂药,就将人救醒了。”
华佗张机两人连连答谢。又开出了温补的药方给病人。
张机感叹一声。“现在仲景是叹服元化兄了,我开地方子需要藤黄这样的烈药。但你开的药方是再寻常不过的蒜醋等物,可见医术比我高明许多啊!”
华佗摇头道:“这也是从乡里学到的土方,有些病理还是仲景兄在行,我俩是各有所长罢了。”
“我看两位先生都是当世的神医,可比古之扁鹊。”一个清雅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华佗两人看去,不知何时门外站着一群衣着光鲜的人。其中说话那个青年二十出头,样貌俊美清雅却又不失英气,一看就知是个非凡人物,正是袁尚。“两位先生,这就是我家少将军。”刘晔从背后走出来说道。
“啊!”两人反应过来,赶紧施礼。旁边的百姓听到这,也不禁手忙脚乱,不知如何应对。
袁尚笑了笑:“此处不是说话地地方,不如到两位下榻的驿馆一叙。”
着袁尚等人带着华佗张机两人回到城南的驿馆,刘晔也吩咐驿馆小吏置办来酒席。甘宁等人也是暂时住在驿馆,袁尚让众人一同入席宴饮,他对华佗张机极为客气。
酒宴过后,华佗问道:“问袁少将军请我跟仲景兄来治病,可是我见少将军身朗气清。不像患病之人啊。”
“在下内兄甄豫染疾已久,想请两位先生诊治。”袁尚说着指向郭嘉,“我地从事郭奉孝也是时常犯病,请两位先生瞧瞧。”
华佗上前跟郭嘉号脉,过了一会问道:“郭从事先前是否服食过道家金丹?”
“幼时体弱多病,家中求来丹药服食。”郭嘉答道。
华佗直摇头。“病入肌肤,若是不加以调理,恐怕难过四十啊。”
郭嘉直皱眉,“华先生太过危言耸听了吧,这两年来郭某的身体已经好了许多。”
“元化兄说病入肌肤,这一时是不作,但将来一作就会致命。”张机解释道。
“有那么严重吗?”郭嘉将信将疑。
“岂不闻蔡桓公讳疾忌医之事,奉孝你听两位先生说的。”袁尚说道。
“那要如何治疗?”郭嘉无奈地问道。
“在下有一套导引术名叫五禽戏可教与郭从事,只要每日勤加练习。再服食汤药,节制酒色,相信必会根治疾病。”华佗说道。
郭嘉感激了一番。然后袁尚就跟两人说起,军中往往流行伤寒病和瘟疫。
张机对伤寒病有独到的研究,于是跟袁尚解释起大战后产生疫疾的原因,还有应对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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