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篇 不祥之地(第1/1页)四女一男的同居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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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租下的商品房地处街道正zhōng yāng,它左有本区最大的书店,再左一点是高达十五层的大厦。右有一家豪华电影院,再右一点是科技城,前有很长的一排服装jīng品屋和饰品店,地下还有一个很大的地下商场。更值得一提的是,本区还有两所大学,合起来的人数高达十几万,所以我这儿处于比黄金还金的位置。

    房屋室内格局很简单,一楼没有任何多余的墙面,在最里面的右墙尽处上方有个正方形窟窿,想是排烟的地方,排污地管在它的下方,而靠北墙中间偏左面一点的地方有一个旋转楼梯通向二楼。即便如此,一楼空旷得站在门口就能用相机一张底片拍出全景。

    二楼的格局是两室一厅,上了楼梯就是一条约一米宽,长度是整栋房子一多半的走廊。走廊两边是一大一小的房间,房门在墙的尽头并相对立。而我们最满意的,就是每个房间栅顶的正zhōng yāng开着一扇天窗,还是外面搭着小屋,通气口上遮拦几层纱布,使蚊虫雨水无法进来的那种高级天窗。

    出了走廊即是客厅,卫生间在客厅的右手边,只是一个可怜巴巴的长方型,里面只有一个马桶和洗手池,好在有通气窗,不然可要难过了。然而里面什么都放不下,故此,我们在洗手间和房间墙壁中间的空地中放了壁架,用来放我们的洗漱用品。

    话说我们最最满意是客厅,外墙是一整面落地窗,rì出东方之时,把客厅照得灿烂无比,令我们谁都觉得每天都是一个好rì子,心情特别愉快,所以我们打算在客厅装饰上下番手笔。

    因为墙面和地面都是漆刷过的,所以二楼根本无需装修,只需要安置家具即可。不过我们奢侈了一点,除了买床,还买了圆形的地毯铺在我的房间、她们房间和客厅的地上,还有简式的衣柜五个(架构为钢管,可拆卸,柜皮是纤维布的那种衣柜),单人小沙发五个,自动窗帘一组,最最奢侈的就是买了一个整体浴室,耗资几千元,我们把它靠放在洗手间与窗户的角落,用一个大布帘包起来,这样在用的时候就不怕走光了。

    可为何买这种东西?一、这附近没有洗澡的地方。二、整天被油烟包围到晚上,睡觉前又怎么能不洗个澡!?所以冲着这两大理由,这个庞大的东西就在我们家落户了。

    我们处理新家的速度很快,只用三天我们就搬了过来,继续办理正事。

    话说薛仁贵这个人很热情,他可能认为我是个大学生没有什么创业的经验,所以他很乐意帮忙,说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尽管找他。我虽然不想,可是在某些环节还是需要这个房产拥有者,所以还真得麻烦他。

    今个,我们要去卫生局办理卫生许可证,听说这一关挺难过,加之在办理的时候卫生局会要我提供房屋产权证,看薛仁贵没什么重要的事,我就带着他一起去——还不是这位仁兄!就连房屋产权证的复印件都无法放心地交给我,不带他去能行吗!?

    但是这次无功而返,原因是没有带我们五个人的健康证明。如果说缺一样那还好,原来卫生许可证办理的过程也挺繁琐。 “薛先生真是个好心人!”

    “真是多亏您我们才能这么顺利,真是个大好人!”

    “谁说不是,来!咱们也敬薛先生一杯!”

    她们几个轮流拍马,拍得薛仁贵笑地嘎嘎地,一边笑道“客气客气!”忽然一个仰脖,手中一杯白酒就没了!

    只听他发出嘶呀的一声,想是酒很爽口,小敏立刻笑道“薛先生别光顾喝酒啊!吃菜!别客气。”说着她就起筷夹菜,疯、明明和maria也跟着开动起来。

    薛仁贵见状笑道“好!好!好!大家都吃,呵呵呵……”

    席间薛仁贵并不怎么吃,而是有意无意的打听我们的底细,深度也不是很深的说。聊完我们,我们也不放过机会,借此问他的情况,经过一番追问,这个薛仁贵原来是个农民,在家是个种地养猪地,十年前每当chūn播之后就来城里打工,后来机缘巧合之下就与人合伙开了家养殖场,渐渐发展成如今的食品公司,专门加工肉食产品。

    他也很有本事,他在本市有三处地产,一处在另一区的商业区,一处就是我们租的地方,最后一处是他的办公室,因为他的肉食店在搬迁,所以暂时在这边办公——真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呀。

    就是酒量不怎么样,四杯过后,脸也红了眼也飘了舌头也打结了,话也变得不少,还没我能喝呢!我也吞掉四杯酒,照样不是没事!……难不成我在喝水!?看来我也有点醉。

    这时他忽然小声说“年青人们,你们可要注意,像那些开酒楼的那些不知道从哪来的家伙,就想着怎么骗人,一点正道都不走!”

    小敏惊嘘道“不至于这么恐怖吧薛先生!”可我觉得她是故作单纯,就连另外三位也变得很腼腆,至于为何,天晓得她们想打什么主意。

    薛仁贵甩了下手,下巴也为之一甩还打了一个嗝,“商场、如战场,不要、把别人想得那么、善良!你们都是、乖孩子,不能随便相信人!知道不!?”

    她们苦笑着说是,我突然想起压在心底很久的问题,就想趁他神智不清时赶快问,不过再这之前,保险起见再灌他一杯。

    maria说“没见识,肯定是冰箱里的制冷剂有问题,我还报导过这事儿呢!”

    疯笑道“担心那儿干嘛!有啥事勾勾一人扛着,你说是不是呀勾勾——”

    “是——”真无奈,完全就是不理我的死活嘛。

    如今薛仁贵醉倒,宴客就此结束,我把人安置在酒店中就回了家,准备迎接明天的朝阳。

    一到家……她们四个人竟然还没睡!全都蜷缩在客厅的地毯上蒙着大棉被看电视。而她们一看到我,道了声晚安就全都回房睡觉,话说电影才演到一半而已。

    想了一想……原来还是怕鬼呀!哇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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